曹洪沒有加入之前,場上的優勢還沒有那麼明顯,但是現在曹洪一加進去,張頜和高覽二人就有些吃力了,這可是一個活生生的一流武將,夏侯和夏侯淵已經夠難對付的了,現在竟然又多了一個曹洪。
張頜繃着臉,根本就沒有辦法又絲毫的放鬆,他和夏侯二人打的是難解難分,此刻他絲毫沒有機會去管理身後的士卒,自顧都已經不暇了,那還有時間去管別的。
高覽的狀態跟張頜也差不多,他本身的武藝不及張頜,而夏侯淵的武藝更是在夏侯之上,二人打的也是難解難分,其實高覽的壓力比張頜還大!!
相對來說曹洪真是簡單多了,金錢豹直接上身,整個攻擊之中都帶有一大片的金幣,從而誘導對手,但凡是人就沒有幾個不愛財的,而曹洪這麼做顯然是正中下懷,不少人都被他的招式所吸引,從而產生了別的想法,當然這樣的結果是把命留下。
另一側,袁紹在整裝待發,正準備進發烏巢,卻突然被沮授攔住。
沮授道:“主公,如今曹操大舉進攻烏巢,其營寨必然空虛,烏巢如今有顏良、文丑、張頜、高覽四位將軍率軍前往營救,想來必無大礙,主公爲何不直撲曹操營寨,然後在曹操回營之路上埋伏,到時候可以打曹操一個措手不及!”
袁紹聽完果然大爲所動,心中已經開始傾向於沮授的想法,不過這時候他身旁的逢紀卻突然說道:“曹操乃是梟雄,大軍出擊烏巢,怎麼會沒有伏兵?我們此去定然會陷入埋伏!”
袁紹見逢紀說的斬釘截鐵,於是也有些心動,畢竟曹操他們二人已經算是老相識了,曹操的一些脾氣和性格他已經非常瞭解,以他對曹操的瞭解,他一定會在營地之中放入一隻伏兵。
沮授見逢紀反對自己,心中更是對逢紀的做法有些不恥。逢紀之前聯手審配逼走許攸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在他看來這是利益之爭,再者說那許攸確實是有些貪財,他就沒有幫許攸求情,只是沒有想到逢紀竟然想要把這袁紹大營變成他自己的一言堂,整個大營現在根本就不允許出現反對逢紀的聲音。
而且袁紹似乎因爲許攸的事情對逢紀非常的信任,這讓沮授整個人都有些難受,袁紹實在是太缺乏主見了,每件事都有些猶豫。做爲上位者這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上位者要有上位者的威勢,而不是像袁紹這樣只喜歡聽好聽的,就算是上位者選錯了路,但是他也要堅定不移的走下去,而不是該像袁紹這個樣子想想到底該走那條路。
不過沮授心裡那麼想,表面上自然不敢表露出來一絲一毫這樣的想法,而是對着袁紹說道;“主公,可潛一員大將先進入曹營,然後主公做爲中軍再突然殺出,那曹操想要拿下烏巢,必定傾巢而出,現在營內必然空虛,如果主公錯過這個機會,恐怕錯失良機呀!”
“好,就依此法,蔣齊,命你率軍兩萬直撲曹營!其餘衆將隨我出征!”
“諾!”
見袁紹拿定主意,其餘衆將都大喝道,袁軍士卒衆多,這些人其實心中是有些沒把曹軍放在心上的,畢竟這個時候的曹操跟袁紹可是差的太多了。
蔣齊得了袁紹將令,點齊兩萬兵馬匆匆的過了黃河,向着曹操營寨進發。其餘衆人把袁紹給護在中央,也向着曹操營寨進發。
蔣齊其實挺憋屈的,他不想做爲這個衝陣大將,任何人都知道曹營內應該設有埋伏,那麼這個衝營大將很可能就是送死的,袁紹想必也是知道這一點的,蔣齊心中的想法有點多,他不知道袁紹究竟是喜歡他還是要讓他送死。
兩萬騎兵的速度實在是有點快了,蔣齊還在想着的時候,就已經到了曹營之外,目前整個曹營是靜悄悄的,沒有一絲的聲響,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什麼裝態,是睡着了,還是陷阱呢?
蔣齊眼鏡一閉,死就死了,“兄弟們給我衝啊!”
兩萬騎兵瞬間就開足了馬力,衝進曹操營寨之中。
靜,不是一般的靜,此刻只有馬蹄踏踏的聲音,然後接着袁軍將士們就感覺馬蹄之下一陣鬆軟,許多將士直接就連人帶馬給陷了進去。
“是陷馬坑,不要衝了!”
前排的袁軍士卒不停的喊着,不過騎兵一旦衝鋒起來,哪還能收的住?一排一排的騎兵掉進陷馬坑之中,其中最底層的不停的被上面的馬匹和士卒壓着,有些直接就被壓死了,而運氣好點的也是斷胳膊斷腿的,反正已經沒有戰鬥力了。
果然有埋伏,蔣齊站在營寨門前,暗自出了口氣,幸虧沒有急着衝進去,要不然倒在陷馬坑中的就是他了。
不過時間上也已經不允許他多想了,一聲梆子響,周邊突然出現很對伏兵,已經把他們給包圍起來。
“袁家小賊,想不到爾等竟然會來送死,陳到在此等候多時了。”
這時候在此地守了很久的陳到拍馬來戰蔣齊。
“撤。。快撤!!”
爲了把樣子裝的像一點,蔣齊也不管裡面的人馬了,拔馬就向外跑去,陳到寸功未立,當然不可能就此罷休,直接追着蔣齊不放。
二人就這麼一個跑一個追,才走了沒有多長時間,遠遠的已經能夠看到袁紹的中軍了。
蔣齊猛然調轉馬頭大喝道:“兄弟們,主公已到,大家隨我建立功勳,殺敵了!”
可憐本來被當做炮灰的兩萬騎兵現在只剩下一萬餘人,不過這一萬餘人現在才展現出他們的威力,有了袁紹在身後做爲後盾,這些人徹底的把他們的能量給發揮出來了,紛紛調轉馬頭,向着陳到殺去,一時間竟然也打的旗鼓相當。
“主公下令出擊吧!”
袁紹都沒有發現,此刻一旁的山頭上,一隊人馬正潛伏在那裡。
“慌什麼,袁紹大軍並未出擊,此刻並非最佳戰機,讓叔至在堅持一會再說!”
原來這山頭之上竟然是曹操本人,而方纔就是曹純在曹操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