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起要去煙城出差,可能十天半個月,所以今晚上補下個星期的。”
吼吼,丁一朵斜着眼看了看正在開車的人,這還真是一如既往地徐氏直接風啊。
不過,他剛剛說他要去哪出差?煙城嗎?
煙城的話,倒不是完全不熟悉。畢竟,那裡還住着那個叫丁俊文的身份是他父親的人。哦,不對,更確切地說,是他們一家人。拋棄了我媽之後,他不是很快就跟他能幹的秘書小姐又重組了家庭,並很快又造出了個丁小柔麼?
男人,有幾個男人,能重幾分情義的?
“笑什麼?”
“沒什麼啊,你開車的樣子很帥。”丁小朵胡謅。雖然不可否認他親自開車的樣子很好看,可丁小朵壓根就沒正眼看他一眼。
“你有沒有在聽我講話?”徐一磊還是意識到了什麼,大概從他剛開口講話,從她莫名其妙地發笑開始,就看出了她的情緒有問題。
“有啊,不就是今天晚上補下個禮拜的。沒關係,你要下下個禮拜還不能回來,我可以主動去煙城找你啊。雖然不收你錢,但是我好像也能做到一週約一次。”
丁小朵這麼輕浮的回答,弄得場面似乎尷尬了。
徐一磊不想講話了,累得慌。
光是和她吃那頓飯,想方設法逼着她偶爾嘗試點她眼中的垃圾食物以及不健康烹飪菜色就已經花了他不少精力。
不過是不想看她真的年紀輕輕就過得像個苦行僧,不過是也希望她的生活偶爾能有點不同。
可想這麼多做這麼多真的會有用?
從她一開始提出要平等不要錢,就該知道這不是個一般的女人。或許她跟所有男人的相處方式都是這樣的,她可以冷眼看着你爲她淪陷爲她瘋狂,而她自己依然可以獨善其身甚至無動於衷。
聽聽她剛剛說的話,她可曾在意過什麼?不禁好奇,這世上還能有讓她在意的男人嗎?
徐一磊此刻已經可以肯定,她確實是受過傷的。不過,按她這樣的性子,她受傷的同時,另外一個人絕對不比她傷得輕。或許,只是她不知道,或者是她根本不想知道而已。
***
這天晚上,只有純粹生理上的交流。
徐一磊的動作比之前兩次狠了些,丁一朵也忍受不住大聲哼哼了幾句。不過也就這樣而已。一個沒有因之迷失,另一個也沒有爲此陶醉。
他們很清醒地做着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可是心與心的距離依然是那麼遠。
做完之後,丁一朵才感覺到今天晚上他似乎有點不同。
第一次的時候他有問自己要不要抱她去洗澡,昨天晚上更是直接用行動表達了他對於女士的體貼和照顧?可再看看現在,他自顧自地抽着他的煙,一句話都沒有。
明明今天比上兩次都下手要重好不好?欺負我沒有經驗嗎?我現在可是有三次可對比的經驗了!
“看着我幹什麼?還想要?”煙霧繚繞間,徐一磊感受她大喇喇的目光。那眼神,怎麼說呢?似乎帶着點孩子般的任性和執拗?難道是吃得糖還不夠?
“沒有。我去洗洗。”還要個鬼,明早上第一二節的課呢。
“去吧。”徐一磊大方地放她走。而她也真的不是滋味地走了。
***
徐一磊真的去了煙城有將近半個月的時間。這半個月內,丁小朵沒有任何異常的反應。她沒有想他,更沒有想過要聯繫他。畢竟每天上課備課買菜做飯散步跑步看書寫論文的,她還是很忙的。
只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異樣。
有那麼一天中午,午休時,丁小朵竟然做了一個她從未做過的真的是羞恥到難以啓齒的夢。
這還真的是因爲有了經驗了,否則怎麼可能可以夢得那麼真實那麼清楚!
醒來後,自己把自己罵了個遍。而下身異樣的反應再次清楚地提醒着她,丁小朵啊丁小朵,你真的不再是純情少女了啊。
可也就這麼一次,丁小朵允許自己稍微想了下那個男人。那個讓她現在做夢都能把整個過程夢得那麼清楚的男人!
而忙着掙錢談項目的徐大老闆的話,說實話,就沒有這麼有骨氣了。不說每天早上晚上,最多也就能隔個一天吧,他就要想起這個女人一次兩次。就算他心裡再怎麼不樂意想,可是他的身體想得緊啊。
那女人對他來說簡直是有種魔力。她那不情不願卻又偏偏可以任他宰割的樣子,她那張清純又好看的臉,她那軟軟到一塌糊塗的身子骨…
媽的,快要着魔了。
着魔到差點有天晚上就忍不住要飛回去了的。想着第二天早上還要跟煙城市委書記丁俊文見面,又生生忍住了。
說來很奇怪,這位丁書記看起來竟然跟丁小朵有幾分像。
本來徐一磊還只是稍微有點疑慮,可飯局結束後,遇到前來接丁書記回家的丁小柔時,徐一磊就已經完全能確定了。
丁小朵啊丁小朵,原來你真的不是一般的女人啊。
可是爲何你卻選擇留在了青市?而且,那天晚上在宿舍,也只看到一張你與你母親的合照而已。沒有丁俊文,更沒有丁小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