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圓被放到牀上,頓時覺得身體暖和了許多,原來底下居然是個炕,裡面是熱的。
“你還真是倔強,開一句口不就好了?”
男子半是無奈半是調侃,他還在想着,她能忍多久,沒想到,半個晚上都過去了,還是沒有出聲。
即使自己冷的要縮成一團。
這真是女人麼?
女人不應該都是嬌滴滴的,惹人疼愛的麼?怎麼就出現了一個異類呢。
“誰規定了?”
蔣圓只覺得好笑,二十一世紀的女人,有些可是比男人強的多了。
而且這裡的環境,比在冷宮,比在天牢裡,又算得了什麼?
再說了,前世的時候,她參加野外訓練,那個環境比現在更加惡劣她都捱過了,這些算得了什麼?
“是,沒有人規定,睡,天快亮了。”
“那你呢?”蔣圓其實不想多問這一句的,可是看他的架勢,並不想走的樣子。
雖然兩個人曾經有過親密關係,也曾經在一張牀上睡過。
但是這種時刻,她只想自己一個人呆着,起碼那樣子,會給她自己多一點安全感。
“我?”男子笑了,眼睛亮亮的,曖昧地湊近蔣圓,兩個人距離越來越近。
額頭抵着額頭。
“當然是大被同眠。”說話間,已經不容她反抗的,直接推到她在牀上。
而後,他也躺下,兩個人睡到了一張牀上。
牀有點小,兩個人都得微微側身才能躺下。
雖然沒有被子,可是榻上卻是暖和的,身子沒有感到寒冷。
他的手腳沒有不規矩,而是出奇的規矩,兩手交疊放在腰腹上,閉上雙眼。
蔣圓還真是看不懂這個人。
這個人,曖昧的時候,要多曖昧有多曖昧,君子的時候,要多君子有多君子。
一切,都是依照着他的心情而定。
其實這樣子的人,纔是真正的無情。
突然間,覺得自己的思緒被這個人攪亂得夠多了,蔣圓立即收回思緒,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