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要滅火,你後院大把,何必找一個……殘花敗柳呢?”
蔣圓不管不顧地脫口而出,要比口才,誰能比的過她?要比刺激人打擊人?又有誰能比的過她?
摟着她的身子的人,狠狠地一怔。
才緩慢地一個一個字地重複,“殘—花—敗—柳?”
蔣圓毫不畏懼地直視他,眼中堅定又帶着嘲諷。
一直以來不斷地掩蓋事實,不給她碰,用自己的鎮定來迷惑他,也是爲了保護自己的命。
她不覺得自己有任何錯,那當時那種情況下,她根本就沒有得選擇。
她是現代人,對貞操觀念沒有古代人那麼重。
可是作爲皇帝……自己的皇后竟然不是貞潔的,估計她不死那是不可能的了。
今晚,要是從了祁軒左,結果是死,不從,那是死,那她就算死了,也要拉一個人,陪着她痛苦。
手臂被抓起來,手肘的地方,潔白無瑕,那顆小小的紅色點,影兒也沒有。
祁軒左眼中的風暴,以極快的速度,席捲了整個眼瞳。
蔣圓只覺得被抓住的手腕,鑽心的痛。
咔嚓——
痛楚猛地涌上來,額頭上的細汗溢出來,蔣圓眼睛不由地一閉。
手骨斷了。
“賤人——。”
“你有什麼資格……有什麼資格動北玥的身體,你憑什麼?”怒吼的聲音夾雜着痛苦。
蔣圓笑了,淡然地看着祁軒左這個樣子。
比她想象中的要打擊祁軒左,真是……爽快。
“怎麼樣?現在這個身體是我的,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唔……。”
她下面的話語被祁軒左的突如其來的吻封住了。
他重重的吻上她的脣,這個吻因之前過度壓抑顯得有些粗暴,以至於幾乎弄痛了她。
她心裡猛的一沉,雙手努力的想推開他,怎知他的胸膛猶如鋼鐵一般堅硬,無論她用多大的力氣在他面前都是那麼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