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喜歡祁雅言,所以,他利誘他爲他做事。
本來,一直相處得很好,可惜不知道爲什麼,他捨棄了本身的利益,結合那個人來對付他。
他真以爲,他殺了他,那個人會放過他?
“誰叫你勾引自己姐姐!”拓跋殘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就撕碎祁軒左的眼神。
祁軒左愣了一下,才緩緩回過神來,眼中的笑意淺淺地升起,嫵媚惑人。
“你說,朕勾引皇姐?”
蔣圓眨了眨眼,無可奈何地笑了,真狗血,狗血都極點了。
又是一個爲愛生恨的男人,得不到祁雅言的愛,就把錯歸結到別人身上,說他是神經病還高估了他,應該說他是精分了纔對!
“不然她爲什麼一直念着你,即使嫁給了我,還一直唸了你,就是你這副妖媚子誘惑她,勾引她,所以她纔不把心放在我身上!”
他渾身頓時寒氣頓起,容貌,是他最致命的傷,也是最誘人的毒。
“現在,可以死的瞑目了,祁軒左?”拓跋殘很滿意看着他盛怒,倒退一步,提起蔣圓,“現在,我先讓她下去爲你探路。”
他提着蔣圓,瞬間來到懸崖邊上,作勢要把她推下去。
祁軒左雙拳緊緊握着,恨聲道:“我們之間的恩怨,何必要牽扯他人,放了她,朕隨你處置。”
“就算不放了她,你也得隨我處置!”
拓跋殘一手揪着蔣圓,一手狠狠地掐起蔣圓的下巴,左右看了看,“長的也不怎麼樣,就入了你的眼?”
“祁軒左,你也太多情了,不是一心在北玥身上麼?怎麼,出來一趟,又搭上了別人?你就是這麼淫蕩,從小就是……唔——”
臉頰被猛地一擊,他的頭甩到了一邊去,嘴裡立即涌起一陣陣腥味。
他踉蹌了幾步,瞪大雙眼,“你……。”
祁軒左緩緩地看着自己的手,一點一點地揚起,“朕的耐心有限,不該說的話就不要說,免得怎麼死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