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軒左拿她的命來威脅她,卻拿自己的命來爲她犯險,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不是?
“看戲。”
拓跋殘冷冷地丟下這一句,脣邊掛着陰狠的笑意看向祁軒左。
祁軒左面無表情,細長的丹鳳眼微微眯着,即使只是站在那裡,一股渾然天成的君威就顯示了出來。
“放人!”
拓跋殘笑了,似乎在聽一個笑話一般,冷冷道:“祁軒左,你以爲你還是皇帝?皇上可在皇宮裡,你出了皇宮,就什麼都不是。”
蔣圓微微一愣,這話,什麼意思?
“是不是自己心裡有數,怎麼,拓跋,你要造反?你要弒君?”
“弒君?造反?”拓跋殘不屑地冷哼,提起劍,直直對着祁軒左,“你錯了,我只是要殺你。”
“幾次刺殺你都沒死,算你好運,不過這一次,你必死無疑!”
他的話音一落,四周圍飛出無數個黑衣人,全部圍着他們,的確是一個蒼蠅都飛不出去了。
“朕一直好奇,區區一個王爺,那裡來這麼多死士,現在,朕終於知道了……。”他的瞳孔有一絲失望,卻沒有任何懼意。
“讓你知道也無妨,你以爲,單憑我一個人的力量,能圍剿你這麼久?當然是經過那位的默許,這些死士,全部是他培養的,要多少有多少……哈哈哈。”
拓跋殘放聲大笑,“總之,你今天一定得死,至於北玥,他喜歡北玥,就留給他,你,畢竟我們曾經也有情義,我就讓這女人給你陪葬。”
祁軒左看向蔣圓,她只是頭髮和衣襟有點散亂,全身有氣無力的樣子,沒受傷,倒是鬆了一口氣。
祁軒左看向蔣圓,她只是頭髮和衣襟有點散亂,全身有氣無力的樣子,沒受傷,倒是鬆了一口氣。
“朕很好奇,你何爲恨朕?”當初會挑上拓跋殘助他一臂之力,是因爲,拓跋殘是個現實的人,只注重利益。
而且,他喜歡祁雅言,所以,他利誘他爲他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