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盛開至荼蘼
沈雨桐做了一個奇奇怪怪的夢。
她夢見自己回到了桂省，那個叫隆城的小縣城裡。
她斜挎着揹包，抱着一摞書，走進了那個陌生又熟悉的多層小區。
她不喜歡這個地方，因爲她們住的是姐夫劉超的房子，或者更準確的說，是劉超七套回遷房裡的一套。
她還記得她聽媽媽張麗芳說過，姐夫本來只能分到兩套房子，但他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最後分到了足足七套。
“這就是男人有本事的表現啊！”
張麗芳是以吹噓的口氣說這件事的。
但沈雨桐並沒有覺得七套房子能說明什麼，因爲那和她們又有什麼關係呢，直到那一次，姐夫說等她長大了可以送她一套。
她後來才明白，原來劉超的X暗示從她初中的時候就開始了。
她也找到了讀書的時候，她很厭惡回家的一大原因。
十幾歲的少女或許懵懂，但總會有一些直覺上的判斷。
而在這個夢裡，她又回到了這裡，走進了那採光很差的電梯間，然後再一伸腿，就回到了家裡。
三室兩廳的格局，但總面積不過100平左右，住在裡面的時候並沒有覺得逼仄，畢竟對於那個時候無家可歸的她們來說，這樣的房子已是極好。
她聽到了臥室裡傳來的慘叫和求救聲，那是姐姐沈雨柔的聲音，沈雨桐急忙丟下手中的書本跑了過去，推開門，就看到姐夫正把沈雨柔按在牀上……
畫面凌亂不堪，極大的衝擊了沈雨桐的神經。
最讓她失神的是，姐姐沈雨柔的眼神……她從沒見過姐姐擁有這樣的眼睛。
無助之中夾雜着癲狂，癲狂之中又充滿了慾望。
最極致的藝術家，也描繪不出這樣的眼神。
她明明在哭喊，但卻死死的抱住了男人，似乎也不願意他停下來。
正在沈雨桐想要衝上去制止劉超的時候，男人忽的轉過頭來，猩紅的眼睛惡狠狠的看向了她。
此時她才發現，原來那根本不是自己的姐夫，而是周望。
“周望”看見她，像是看見了什麼世間美味一般，邪魅一笑之後，猛地就衝了過來，在沈雨桐的尖叫聲之中把她按翻在地。
衣衫紛飛，她的藍白校服鈕釦碎裂一地，她掙扎，但“周望”全然不顧。
直到某一刻，周望狠狠的叼住了她的嘴脣。
相觸的瞬間，沈雨桐就感覺自己像是中了某種定身法一般，頓時失去了抵抗的力氣，任由“周望”對自己各種施爲。
只是……
這感覺未免也太真實了點。
直到“周望”的力道越來越重，疼了一下的沈雨桐，終於從迷迷糊糊之中睜開了眼睛。
她發現自己口不能言，手不能動，但那獨屬於周望的氣息，卻已經佔據了她。
人剛從睡夢之中醒來，第一時間是反應不過來的，再加上喝過酒，於是沈雨桐被動的配合了好一會兒，才察覺到這就是在自己房間的大牀上，眼前也不是夢境。
感受到沈雨桐的條子突然變得靈動起來的周望暫時放開了她，沈雨桐頓時“呼哧呼哧”的喘息起來。
“醒了？”
“嗯……你，你什麼時候來的？”
頭腦還在昏昏沉沉的沈雨桐反手摟住了周望的脖頸，又往他懷裡鑽了鑽，享受着這種被他包圍的迷離感，彷彿慵懶的貓兒。
“有一會了……你警惕性也太差了，再不醒過來，你怕是要莫名其妙就被我吃了。”
周望用臉頰摩擦着她光滑的臉頰，笑道。
沈雨桐低頭看了看自己，果然衣衫凌亂，裙襬處能清晰看到周望大手的形狀。
即便上次在私影的時候，兩人已經進展頗深，但此時沈雨桐還是不由得有些害羞，只是藉着還殘留的酒意，她吃吃笑道：
“是你的話，吃了就吃了吧……”
其實沈雨桐說這種情話很笨拙，比起蘇雅婧表達的圓潤差了不止一個層次。
但恰是因爲這不是她擅長的事情，這一刻聽起來反而格外動人。
周望本來也不是來找她睡覺的，而是來找她睡覺的，當即白袍小將低喝一聲，就欲翻身上馬。
只是箭在弦上，沈雨桐卻又攔住了他。
“怎麼了？”
周望不解的低頭。
“那個……能不能，不要在今天？”
沈雨桐遲疑了一下，終歸是忐忑的說道。
“因爲你姐姐睡在外面嗎？”
周望以爲她是因爲外面有人而害羞，就問道。
但沈雨桐卻搖頭，急忙解釋道：“和這個沒關係，是因爲明天開機後的第一場戲就是我的，而且是動作戲，我，我怕……到時候表現不好。”
周望一聽，頓時瞭然，沈雨桐雖然沒經驗，但不代表沒知識，她是怕因爲今晚的流血，導致耽誤了明天的拍攝。
這畢竟，是她人生第一次正式面對攝影機，又是開機之後的第一場戲。
雖然有周望的關係，哪怕沈雨桐在劇組擺爛，她一樣能輕鬆拿到那60萬的片酬，但沈雨桐顯然不是這樣的性格。
理解之後，周望笑着摸了摸她的臉，“那就再等等好了，沒關係。”
“你真的不會生氣嗎？”
見周望答應的太過痛快，沈雨桐反而又開始患得患失起來，她忍不住說道：“如果你實在想的話，我……”
“害，我們又不是隻在一起這一天，不急，以後機會多的是。”
“其實也是因爲聽冉冉說，你，你那方面還挺厲害的，我怕我承受不住，到時候下不了牀，不然倒也無所謂，畢竟我還是有點舞蹈的底子的……”
沈雨桐臉紅紅的低聲道。
“嗯？”
周望一挑眉，“你們還會聊這種話題？”
“很偶爾會聊一下，那次也是冉冉才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因爲我們宿舍都沒什麼經驗嘛，就拉着蘇雅婧拷問了一會，我還記得當時她說感覺快死了，身體也要散架了，然後敏兒還提出了質疑……”
“崔敏兒？”
周望好笑道，“她自己也沒什麼經驗吧，憑什麼質疑？”
“不知道啦，反正她說，她不相信你的體力有那麼好，但我知道蘇雅婧不會騙我，所以……我纔會擔心下不了牀。”
沈雨桐末了又凝視着周望，鼓足勇氣說道，“但我以後，就只屬於你了，只要……只要你對我不是太差，我就一直跟着你，直到你厭惡的那天……”
面對如此深情的告白，感動壞了的周望沒有用言語去迴應她，而是直接讓她感受熱烈。
“唔！”
沈雨桐癡纏的迴應着，直到發現周望又開始蠢蠢欲動，她臉紅紅的放開了周望，問道：
“要不然……第二副本？”
“行。”
周望想了想，正常CG加載不了，也只能繼續刷副本了，當即應道。
不過在沈雨桐準備和周望一起玩遊戲之前，周望突然伸手打開了燈。
沈雨桐明顯有點害羞，但她知道周望的心思，所以還是默默的克服了。
也不知道是誰說的燈下看美人，越看越醉人，反正現在周望是很認同這句話的。
從第一次看到沈雨桐，周望就知道她身材很好，因爲她很懂得通過穿搭展露這方面的優勢，但有些寶藏，你不親手觸摸一下，是真的不知道它的分量，遠比你想象的更驚人。
其實關於女性的衣服，有很多不爲男生所知的小設計，最常見的，就是各種日常衣服裡的託舉，它能幫助女生聚攏，以此顯現出更大的尺寸。
但要知道，此刻的沈雨桐穿的卻是最爲輕薄的蕾絲睡裙。
這種專門爲了睡覺舒適而設計的衣服，是沒有任何心機的，也就是說，它不僅沒有託舉作用，在極度的鬆散下，甚至可能會讓你稀釋你原本的大小，原本有點規模的，也就變得平平無奇。
但這在沈雨桐身上卻不適用。
明明是正常的蕾絲睡裙，被她硬生生穿出了一種QQ的味道，弧線是飽滿的，裙襬也被撐得變短了一截。
總之如果給這一刻的沈雨桐拍張照片，都不用怎麼修飾，就能直接拿去某些電商店鋪當封面用。
或許是被周望的目光看得受不了，沈雨桐扭捏了一下，終歸是主動開啓了第二副本，希望以此轉移周望的注意力。
她含羞帶笑，捧月而歸，羞澀說道：
“請君……入甕。”
……
不知過了多久，周望緩緩吐了口氣，終於帶領菜雞沈雨桐成功灌籃，結束了遊戲。
當週望休憩了一會，低頭一看，才發現累壞了的沈雨桐不知何時已經再次睡着了。
周望還是有點心疼的，畢竟玩過對抗球類遊戲的都知道，這裡面的技術難度其實很高，他知道沈雨桐其實是很艱難的，但她爲了取悅……哦，不，是幫周望贏下本局遊戲的勝利，態度之端正，簡直可以用委曲求全來形容。
甚至後面，她累的話都不能說了，只能支支吾吾的給周望吶喊助威。
就這麼抱着沈雨桐躺了幾分鐘，隨即周望輕手輕腳的下了牀。
他肯定還是得回去睡的，抱着沈雨桐能看不能吃，其實也不是什麼太好的體驗，畢竟他還有點意猶未盡。
拿起地上的睡衣，周望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不由怔了一下。
這扇門本來就是虛掩的嗎？
周望陷入了沉思。
他的記憶力還不錯，印象中他進來的時候，是把房門關嚴了的，但現在，這扇門卻出現了一道縫隙。
推開門，周望出了臥室，外面的小客廳裡依舊是一片靜謐，只有桌子上的小檯燈亮着微弱的光芒，讓客廳裡有了昏黃的可見度。
而沈雨柔，依舊安靜的睡在地上，和周望進來時候的姿勢一模一樣，都是背對着門口，臉朝向另一側的茶几。
周望從她身邊走過，隨即有房門開啓的聲音響起，再之後是“咔噠”的房門關閉的聲音，隨即客廳裡就安靜了下來。
過了幾秒鐘之後，本應該是熟睡的沈雨柔，突然像是溺水的人驟然掙脫了池塘一般，將身上薄薄的被子猛然掀到一旁，劇烈喘息起來。
她穿的睡裙樣式要比沈雨桐保守的多，沒有鏤空，還在肩上又批了一件小衫，將側面和後背的裸露出來的肌膚掩住，裙襬也一直垂到小腿下方，說是睡裙，其實當出門的長裙穿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但此刻，沈雨柔的肩帶滑落，裙襬也以一種凌亂的方式迭了起來。
她的眼神，比喝醉酒的人還要迷離。
“周望……”
某一刻，沈雨柔呢喃般吐出了一個音節，隨即再次進入了某種不可言說的狀態。
但她顯然是怕驚擾到臥室裡的沈雨桐，整個人都極度壓抑，還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直到……
沈雨柔無意間轉頭，看到了那道就坐在沙發上的陰影。
模糊之中，唯有那明亮的雙眼清晰可見，像是利刃，一瞬間就洞穿了她的靈魂。
沈雨柔呆了那麼兩秒鐘，剛要尖叫，對方卻好像已經預判了她的反應，提前擡起一根手指放到了嘴邊。
沈雨柔也反應過來，趕緊又加了一隻手，雙手並用，一起蓋住了自己的嘴巴。
但她又猛然覺察到不對，因爲這樣一來的話，好似她就沒有手掌去遮掩其他地方了，比如……
羞急交加的沈雨柔先是手忙腳亂的去拉自己的睡裙，後來發現這樣太慢，她又趕緊扯過了一邊的毯子，將自己裹成了一團，隨即蜷縮在一起，好似埋頭的鴕鳥一般，根本不敢再往沙發這邊看一眼。
就在沙發上坐了好幾分鐘的周望，看着對方的動作，不由失笑。
本來只是心中一動，想要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測，但他怎麼都沒想到，事實比他想象的更炸裂。
說實話，在看到的時候，周望都驚呆了……
“溪流潺潺，桃花盛開。”
周望還特意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在當時不偏不倚，正好指向兩點。
一切都和【情報盲盒】提供的第三條信息對上了。
他萬萬沒想到，系統只用這麼八個字，就把沈雨柔身上展現的風景描繪了出來，偏偏還無比貼切。
當然，最讓周望激動的是，沈雨柔，在那個時候喚了他的名。
那臥室虛掩的門到底是怎麼回事，就不言而喻了……
想到這裡，周望又覺得很怪異，因爲這感覺就像是小日子爲了取悅男性們纔想出來的不河狸劇情，竟然真的就在現實之中，在他的身上上演了。
而偏偏，扮演不光彩角色的那個人，卻是表面如此纖弱怯懦的沈雨柔。
當然，此時不是去探究人性的時候，所以周望沒有給沈雨柔平復的機會，他站起身來，就這麼支着下巴側躺到了沈雨柔的旁邊，隨即用手指挑了一縷對方的秀髮。
即便是這麼輕微的動作，也驚得沈雨柔又抖了一下。
“周望，你……你先出去好不好？”
帶着可能是哭腔的悶悶的聲音，從薄毯下傳了出來。
因爲沈雨柔說話本來就是那種細聲細氣的調子，再加上毯子的阻隔，如果不是周望湊的足夠近，他恐怕還真未必能聽清沈雨柔在說些什麼。
“姐姐，你覺得這是我的問題嗎？”
周望卻只是輕笑，反問道。
“……什麼意思？”
“不是，你這樣我要聽清你說什麼實在費勁，你至少先把頭露出來吧……還是說，你真的那麼想把沈雨桐吵醒？”
“別，我……我出來就是。”
沈雨柔壓根沒去想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邏輯聯繫，她只是趕緊把毯子往下扯了扯，小心的把腦袋露了出來。
不過她依舊沒看周望，只是將頭撇到了一邊，不讓周望看見自己的表情。
“你……你說吧。”
“你剛纔，是不是一直在門邊偷看？”
周望沒有和她玩什麼彎彎繞繞，通過遊艇上的簡短接觸，他已經發現了，對付沈雨柔這種性子，就得直着來。
“你在說什麼，我……我沒有……”
“沒有？”
周望猛地一個翻身，在沈雨柔猝不及防的驚呼之中，直接將她壓在了身下，雙臂以U字形撐在了沈雨柔臉頰兩側，強迫對方看向了自己。
這下子，沈雨柔逃避不了了，周望也看到了她梨花帶雨的臉頰。
因爲羞恥流下的淚痕，斑駁在嫣紅的兩側，有一種惹人憐惜的美。
“沒有的話，你告訴我這是什麼？”
在沈雨柔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周望已經扯掉了她身上的薄毯，手指在下方的牀墊上一劃，再次把手指放到沈雨柔面前的時候。
那指尖，晶瑩欲滴。
“周望，你別這個樣子好不好……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驚慌無比的沈雨柔只想逃避。
“如果你沒有叫我的名字，我會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但我聽到了，那就沒辦法了。”
周望嘆息。
在沈雨柔臉頰羞紅，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的時候，周望已經低頭，湊到了她的耳邊。
“承認吧，從在悅中心公寓的時候開始，我就已經刻進你心裡了，對嗎，雨柔姐？”
“我沒有！”
沈雨柔死死抿着嘴脣，忽的有些激動，“我……我們才見過一面，我根本不認識你，也不瞭解你，你……你說的這些都是你自己的猜測，不是真的！”
周望先是詫異，但隨即卻還是心平氣和的問道：
“那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下，如果我說的不是真的，在遊艇上的時候，爲什麼我只是輕碰了你一下，你就不能自已了？”
“我……”
沈雨柔張了張嘴，但卻囁嚅着，什麼都說不出來。
“其實你知道嗎，並不是要對一個人多瞭解，或者多熟悉，纔會把那個人當作yy的對象。”
周望輕笑，“恰恰相反，就是因爲你不瞭解我，我才能符合你所有的完美幻想，因爲這樣的我，在你腦海裡就是一個可以隨意變幻形狀的泥人……爲什麼很多人明明有對象，還要去看電影，就是這個道理啊。”
已經在心理學上越走越遠的周望，在某種程度上算是半個心理學大師的周望，尤其是面對女性的時候，如今的他簡直看得不要太透徹。
只是三言兩語，周望就瓦解了沈雨柔鼓足勇氣構建的心理防線，她呆呆的看向周望，小聲道：
“你……你是魔鬼吧，你怎麼能，怎麼能……”
“因爲我隱約知道你經歷過什麼，所以我更知道，你有多渴望抓住一根稻草，哪怕它只是你在腦海裡想象出來的虛無……”
周望越貼越近，兩人的嘴脣已經開始若有似無的接觸。
沈雨柔呼吸變得急促，但她發現自己根本逃脫不了，只能苦苦哀求：
“別這樣，周望……你，你是雨桐的男朋友，我們不可以。”
“那爲什麼，你拒絕的理由不是因爲桐桐的姐夫？”
“……”
提及自己的老公，沈雨柔的神色一黯，變得沉默。
“你也在渴求的吧？”
周望的雙手不再撐着，而是沿着牀單開始向下。
……只能說不愧是一脈相承的姐妹，在底蘊這一塊，沈雨柔也是恐怖如斯。
甚至，更軟。
“不要，不要，不行……”
沈雨柔的身體軟成了泥，但她卻還在拼命的搖頭。
到後來，她的聲音越來越弱，越來越小，逐漸變成了一種彷彿沒有意識的呢喃，那明明是聲聲的拒絕，聽在周望耳中，卻字裡行間都寫滿了“渴望”。
嗚咽在弓起來的時候響徹，沈雨柔還在搖頭，卻已經像是八爪魚一樣纏上了周望。
她的目光失去了焦距，僅剩那麼一絲絲時隱時現的清明。
直到最後，周望仰起身子，看向了她。
兩人的眼神第二次對視。
“可以嗎，雨柔姐？”
沈雨柔的目光是如此複雜，複雜到以周望的詞彙量，根本無法描述。
在定定看了周望幾秒鐘之後，沈雨柔緩緩轉過了頭，閉上了眼睛，呢喃道：
“我們，會下地獄的……”
一邊說着，沈雨柔僵硬的腰肢，卻已經放鬆了下來。
咔噠！
茶几上的檯燈突然斷了電，被阻隔已久的月光，在這一刻刺破了窗簾，傾瀉一地。
……
周望有些茫然。
因爲一開始沈雨柔的反應，和他預想之中完全不一樣。
她起初很是痛苦，直至適應了好長時間之後，她才漸漸有了其他情緒。
再到後來，事情失控了。
也不知道是抱着什麼心態，某一刻，一直柔柔弱弱的沈雨柔，猛地推翻了周望，她自己則搶佔了高位，開始發泄滿腔怨憤。
“周望……周望！”
她呼喚着周望的名，好像在用這種獨特的方式，去銘記什麼。
如癡如醉，卻又淚流滿面，她的癲狂，甚至讓周望都爲之震撼。
隱約之中，周望又一次看到了桃花盛開，至荼蘼。
那是遠比星河墜落人間，更美的終極。
那一刻，周望才忽的明白過來——
原來系統情報裡“虛掩的門”，也不僅僅是指牆壁上那扇門……
狗系統，你也是懂雙關的啊！
原本想假期多寫點的，但時間多了，發現寫的也變慢了，對不住各位。
數量和質量，我肯定還是優先保後者。
感謝大家的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