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宙斯並不是明搶,這裡面應該還有很多的故事,今天我們就不說了。但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看到自己的朋友千里迢迢來到了地球,飛船卻給宙斯‘糊里糊塗’地拿去住了,這讓最接近神的亞特蘭蒂斯人憤恨不已!他們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在和宙斯爭論了幾次後,由於宙斯的態度堅決,談判沒有取得任何的進展,於是他們就開始停止向宙斯禱告,來宣泄自己的不滿。而當時也有一些天神對宙斯的做法不大滿意,可畢竟宙斯擁有着至高無上的權利,誰也不敢說些什麼。可亞特蘭蒂斯人不把他放在眼裡,而這些天神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是他們在暗中對亞特蘭蒂斯人的幫助還是被宙斯察覺到了。爲了給世人一個警告,也給那些在立場上有些動搖的天神們一個警告,他便和波塞冬一起把大西洲給沉到了海底。後面的事情和我們的推測基本一致,只是在大洪水來了之後,東一等人到了天上,怎麼和宙斯斗的法還是不知道。不過我想就在鬥法的過程中,杜立巴的飛船纔出現了問題,從天上掉了下來,”張良沉默了幾秒又說道:“不過這杜立巴人和亞特蘭蒂斯人之間可能也出現了什麼問題。也許是宙斯在從中挑撥,讓杜立巴人認爲是亞特蘭蒂斯人把他們騙到這裡來,才讓宙斯搶了他們的飛船。所以在亞特蘭蒂斯人一心爲杜立巴人討回公道的同時,杜立巴人又覺得亞特蘭蒂斯人不但騙他們到了這裡,現在還演戲給他們看,所以更加惱怒,最後在亞特蘭蒂斯人的身後捅了一刀,這才讓大西洲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就沉入了海底。說不定他們靠和宙斯談條件最終換回了他們的飛船,也覺得他們報了仇,一切就這麼結束了。但是蚩尤大人的前世,亞特蘭蒂斯的王子卻陰差陽錯躲過了這一劫,知道了真相的他纔開始要實施復仇。我們的夢裡,東一就說過會幫助我們報仇雪恨,我想他說的仇除了和宙斯的以外,還有就是這個吧。東一他們在天上打敗了宙斯,杜立巴人一看形勢不對,就想逃跑,可是連人帶飛船一起被東一等人轟了下來,即使那些僥倖活下來的人也都被滅了口。這就解釋了爲什麼那些杜立巴人會慘死在山洞裡了。”
“這麼好聽的故事,軍師您爲什麼不給我們好好講講呢?”思靜眨巴着大眼睛問道。
張良搖頭道:“剛說了,我剛恢復了一些記憶,很多都還沒有完全的記起來,就像是一個模糊的影子,不想它,它就在那兒,認真去想卻又模模糊糊的。我現在也分不清哪些是我的記憶哪些是我的推測,沒弄清楚前還是不要亂說比較好吧。其實我也想多知道些杜立巴人的事情,照我們剛纔的說法,那個從知識大門裡走出來的人,很可能就是殘存下來的杜立巴人。他在天譴前後找到了這裡,活了下來,想要報復可又無從下手,如今他找到了機會,所以開始了他的復仇計劃!”
思靜又說道:“我覺得這說不通,他要報復誰?報復天神還是亞特蘭蒂斯人?這些人在哪兒都不知道,怎麼去報復?”
張良站起來,嘆了口氣道:“嗯,說的也對。既然大家都到這裡了,那我們就出發吧!銀靈子大人又要麻煩你了,幫我們遁形吧。我們邊走邊說,你們剛纔有打探到些什麼嗎?”
飛廉對思靜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思靜做代表發言,思靜回答道:“我們和銀靈子一起,遁了形潛入了研究所。我們看到他們還在研究我們的匕首,還搞了些水晶在做實驗。不過我們發現這研究所只是表面,在研究所裡還有一個更高級的研究部門,不是隨便就能進去的,我們試了很多方法也沒能進去,於是就在外面看了一下他們的研究,也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
神荼見思靜說完,也彙報起了他和鬱
壘的發現:“我們四周逛了逛,也問了一些人。聽說除了國王身邊的那個機器人穿着祭祀的服飾帶着一些人出去外,另外就沒有特別的事情發生了。他們可能是要去別的人魚國做些什麼事情,聽說在海底共有三個人魚國,我們現在所處的這個是最大的,其他的規模都非常的小,他們經常也會互相往來的。另外,我們也問到了其他兩條出人魚國的路。按軍師說的,我們來的這條通道很可能已經被他們做了手腳,設了埋伏,是不是換一條路出去?”
張良搖頭道:“從裡面看,這山可大的很。我們從別的通道出去,很可能就會和之前我們下來的地方差很遠,這樣和我們接頭的人就找不到我們出去的位置了。萬一在那裡也有些什麼埋伏就更麻煩了。伏羲說派了後卿和你們的那個小道士來接應我們,應該也到了,我們還是從原路出去吧。崑崙其他的人都由伏羲大人帶着去了那個祭壇。”說到這裡張良突然不說話了,隔了一會兒說道:“剛說起祭壇,讓我突然想起了這個祭壇的位置。按照之前我們推論六枚玉佩一起使用,可以改變地球兩極的位置,而這個祭壇所處的小島,就在現在的赤道和我們以前亞特蘭蒂斯時期的赤道的焦點上。加上回憶到亞特蘭蒂斯時的赤道和我們現在的赤道的不同,看來還是我們之前推斷的,這個躲在知識之門裡的人的目的是想要去地心,他的目的就是要發動那六枚玉佩,使現在被冰封的南北極通往地球內部的通道再次顯露出來。如果真是這樣,我們就要抓緊時間了,我現在問問伏羲大人那邊的情況看。”說完我們便下到了屋子的下層進入了水底,往之前來時的通道游去。
我們雖然遁了形,在水裡也遊得不快,但水裡的變化還是引起了通道外守衛的注意。可是沒想到他們並沒有過來查探,只是一直盯着我們的方向看,當然他們應該什麼都沒看到,不然不可能就這麼讓我們順利的進入通道的吧?又下潛了一段,我們回到了那條細細長長的通道,再次看到那閃着熒光的巨型植物時,張良突然傳音給我們道:“你們有看到這植物在人魚國的根了嗎?我之前沒注意,現在回想起來好像這東西只出現在這通道這一段啊!”
我回想了一下,海底肯定是沒有這個植物的根的。可按埃斯的說法,這傢伙的根在人魚國的話,好像沒到人魚國那邊的通道,這植物就不在了,那它的根怎麼會在人魚國呢?還是它是從其他的洞裡鑽進來的?一開始我也沒覺得這是個嚴重的問題,可張良又問:“要是這根不在人魚島,它靠什麼來提供養分呢?大家小心,我覺得這東西不尋常!”
張良話剛說完,我大喊道:“大家快遊,這東西的枝蔓正向我們靠過來,它是想吃了我們吧!莫非這是海里的食人花?”
聽我一喊,其餘的人一邊往四邊看一邊往前加速游去。其實我喊出話讓大家小心的時候就知道已經不可能就這麼游出去了。我們才遊了十分之一左右,不可能趁前面的藤蔓沒有合攏前就游完這麼長的一段的,可是退回去就更不可能了,難道再去換個通道出去嗎?要是其他的通道也有這樣的東西怎麼辦?在水裡一邊遊一邊射箭我是沒這個本事,神荼也沒這個本事,可也不可能從頭開始清理這密密麻麻的藤蔓一直到另一頭吧?月希、共工、紫夢三人用水術干擾着藤蔓,但藤蔓太多,總還是有幾隻‘觸手’摸到了我們身邊。我一邊用寶刀砍去身邊的藤蔓一邊問道:“你們剛纔就沒有問到怎麼處理這些食人花?夸父你剛纔都幹嘛去了?”
夸父一聽我問他,趕忙辯解道:“誰會想到這花會吃人啊?我們來的時候它可是安分的很,怎麼現在就變這麼囂張了?這花難道還長了眼,會認人嗎?”
月希說道:“不行了,我們就算用術把水往兩邊推擋住了一些,可也沒有辦法制止所有的藤蔓啊。而且前面的藤蔓已經準備好了,我們這要怎麼辦?”
思靜也一邊用斧子砍着一邊回話道:“在上面還能放火燒,可現在是水裡,我們能怎麼辦?還是老老實實的一路砍過去吧。”
我問:“飛廉,這裡細細長長的,你能不能用風術把這裡的水全排出去呢?沒有了水就好辦了!”
飛廉一聽就反問道:“您沒開玩笑吧?怎麼可能把水排出去?這裡可是海底,我可沒這個本事!哎,在這海底真是太鬱悶了,被這破花欺負,傳出去都被人笑話!”
我們的速度越來越慢,終於前面的藤蔓都‘嚴陣以待’,我們再不能前進半分,被困在了通道里。讓神荼用他的能力一片一片的發出激光牆,砍斷藤蔓出去起先看起來似乎還有些可能,本以爲大不了累一點,可當激光打到石頭上後就發現不行了,萬一這裡塌了怎麼辦?但要是改射定身的法術,沒多久這些藤蔓又動了,我們分析就算把神荼累死了也是出不去。
銀靈子的鎖鏈是我們所有武器裡對付這些藤蔓最好使一點的兵器,但在水裡威力也是大打折扣。而且這些藤蔓你砍掉了一節它還能繼續伸過來,又不可能靠近邊上,去看看哪兒是頭,誰都知道靠近了邊上就別想再回來了。
見張良一直不說話,夸父終於忍不住問道:“軍師,您這時候可不能裝啞巴啊!快出個主意啊!”
話音剛落,張良便哼起了小調。夸父一聽就急了:“哎,我說軍師,您這是和我賭氣嗎?我說您別裝啞巴您就哼歌給我聽?您到底是想怎樣啊!可別告訴我是在給後卿他們發暗號,我可不信!”
張良笑道:“什麼和什麼啊?遇事不動腦子你們怎麼出得去?你們誰記得埃斯進來時哼的那個小調是怎樣的?也許這就是進來時這些藤蔓不攻擊我們的原因,只是我一下想不起這個小調的旋律了。”
聽張良這麼一說,大家都恍然大悟了,當初以爲埃斯是快到家裡高興才哼的小調,原來是在給這食人花發暗號。不過話說回來,這小調一共就三四個音符,轉來轉去的我反正是記不住。要說音樂細胞月希和紫夢這些女人應該比我們這些大老粗要好吧?可她們想了一會兒也就拼湊成了幾小段,哼出來也不見成效。這時共工說道:“讓我試試!”說完就開始哼了起來。經過共工的幾次嘗試,這些藤蔓竟然都慢慢地縮了回去。一看對了,大夥也是很高興,飛廉一拍共工道:“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可這一拍就讓共工哼岔了調,藤蔓一下子又伸了出來。
再也沒有人敢打擾共工了,這通道總算是有驚無險的過來了。可剛出了通道,來到巨大的珊瑚羣時,思靜說道:“對了,上面還有許多人魚國的‘幽靈’朋友呢,會不會也是道防線?還有我們的接應部隊在哪兒呢?”
一出通道,我就感覺到了後卿和吳雨在我們的上邊,我傳話給他們道:“你們兩個在上面幹嘛?不是來接應我們嗎?爲什麼不下來?”
沒想到後卿卻說:“你們這麼多人在下面還要我們兩個來接應?萬一下面有什麼東西你們搞不定,加上我們那肯定也搞不定啊。”
這後卿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直接了?我問道:“那你們兩個來這裡幹嘛?不是來接應我們的嗎?”
後卿又回道:“說是接應,其實不就是讓我們在這裡等你們,帶你們去祭壇的嗎?你們下面要是沒什麼狀況,我們就不下來了。”
這是吳雨說道:“後卿大哥,你就和他們說實話吧,我們兩個在水裡呆不久,下不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