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那個人一定跟這件事有着莫大的關係!或許牽連到整個滄村的慘案也說不定,也很有可能,他就是兇手!
先前,滄村發生的慘案就太過於詭異,按理說強子是受害者,但是卻把自己生身父母結髮妻子的皮扒下來挨家挨戶送去了,這要麼就是鬼魂作祟,要麼就是有人假扮的強子,畢竟一個人如此變態,我還真沒見過。全村人合起夥來說謊的可能性也不高,所以我當時就潛移默化的將這些歸類到了鬼怪之上,雖然沒表現出這一點,可我知道,我的潛意識裡總有這種感覺。
再後來,離鬼官的出現,讓我將滄村的慘案和這東西聯繫在了一起,首先,他們的共同點就是……都是被扒了全身的皮!只不過離鬼官帶着面具,而且是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乾屍了,而滄村的村民不過是這場慘案的受害者。
它們之間一定有什麼聯繫。
如今遇到這一個比我們先到來這裡的人,更讓我有一種強烈的衝動,這其中一定存在着什麼陰謀,儘管我不知道,但我的直覺就是這樣,我們很可能掉進了什麼陰謀當中,就從我初到滄村的那晚上開始。
也就是第二場慘案發生的時間。
當時我們就發現被人盯上了,可是直到現在,似乎還沒有人對我們下手的樣子,到底是爲什麼?這個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我們被盯上是確鑿無疑的,而且一定存在着什麼陰謀,將我們不知不覺的捲了進去。
就因爲這一點,當我推測到有一個人領先我們進來的時候,我纔會有這種衝動,一定要抓住他不可!他一定和整個事件有着莫大的關係!
“你們看!這裡面還有鬼火的蹤跡,只不過全部都是貼在牆壁上的,而且詭異的是這些鬼火之間的距離都是那麼均勻!”最能引起陳川興趣的不是什麼案子,二十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就算是正追着兇手呢,陳川還是忘不掉這些東西,就比如這排列的堪稱詭異的鬼火。
我向四周一看,確實是這樣,這些鬼火排列的就像是一排排的蠟燭,的確堪稱詭異。
“這是……”我們都忍不住停下了腳步,看着道士指着這些鬼火,他或許知道些什麼。“這似乎是一種巫術!”道士相對於這方面的東西還真是泰山北斗,這一次說出的話更讓我們摸不着頭腦。
“巫術?”我看着牆壁上面緊緊貼着的鬼火,詫異道:“巫術到底指的是什麼?”對於巫術這個名次我也還算熟悉,但是這東西只是能在傳說中見到,而且我對這個詞彙的理解太過於朦朧,巫術到底是什麼我真不知道,或許是類似於道家的一種法術,符紙之類的。
“巫術自己是南方人創立的派別,應與道家的法術相似,不過巫術更顯得詭異,有人稱巫術就是以人身爲媒介施展出來的鬼怪之能。”
“啥?!”我差點跳起來,巫術雖說像我想象的差不多,類似於法術,不過聽道士說的也太過於邪門兒了,難道世間真的有鬼怪之力?巫術能借用鬼怪之能?雖然說道士的一番話有刻意的宗教歧視在裡面,不過也能聽得出來巫術這東西大概是什麼樣子的。
“你說的也太邪門兒了吧?怎麼可能?!”陳川第一個站出來反對,他是徹頭徹底的唯物主義者,根本不會相信這些,更別說什麼鬼怪之能了,不過這次似乎由不得他不相信,那些鬼火……
“你看看那些鬼火……呃”
道士剛想開口教訓陳川一下,那些詭異的甚至無法用科學解釋來排列的鬼火突然之間火焰暴漲了半米多長,似乎有什麼能源在連接着它們,讓他們持續的燃燒着,沒有枯竭的一天。
可是他們明明就是懸浮在半空中的,而且緊貼着牆壁。
“情況似乎有些不妙……”我半蹲着身子,保持着高度的戒備,道士已經拿出了一張符紙,嘴裡唸叨着不知道什麼的音節,似乎是符咒之類的,而陳川已經摸向了腰間……
“走!”我儘量壓低着聲音說了一句,半蹲着身子開路,不經意的一撇頭,我看見了那些明顯膨脹的鬼火的後面牆壁上,竟然全是圖畫。
起先是因爲鬼火太小,只有一根手指大小,這裡太過昏暗,所以纔看不見牆壁上都是什麼,只能看見漆黑一片,現在火焰突然暴漲了半米多長,什麼都看的很清楚了,這裡雖然不算太寬敞,可是比外面寬敞多了,左右的距離大概有四米,高也差不多四米,而且這條甬道是沿着地下延伸的,裡面不知道是什麼。
“有圖!”我興奮的喊了一嗓子,突然之間想起了在我們之前進入這裡的那個人,也顧不上看這些圖是什麼了,衝着他們喊了一句:“先去追前面的人。”
“嗯。”陳川應了一聲,左右掃了一眼,似乎還有點不捨的樣子,我看出來了,他又對這玩意兒起了興趣。
“等等!”道士突然叫了我們一聲,等我們回過頭,他才道:“你們不覺得這裡很詭異嗎?這些鬼火怎麼會突然膨脹?”
“似乎又是什麼巫術……”我對這東西真是傷透了腦筋,根本想都不願意想了,現在能找到人才是最要緊的。
“那目的是什麼?”道士繼續問,不等我沒耐心發火,道士趕緊說了一句:“似乎就是爲了讓我們看牆壁上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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