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突然想起來,那些離鬼官怎麼對付?!“外面的離鬼官進來了麼?”
“我們已經離開那裡了。”陳川說出這麼一句話,讓我整個人一下子都輕鬆了不少,不過這一輕鬆,身上的疼痛更難以忍受了,估計是神經一直處於緊繃狀態造成的吧。
“呃,我們怎麼出來了?”我不知道這期間發生了什麼,不過看看四周,確實沒在原來的那個地方,四周很狹窄,還是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團神秘的鬼火矗立着。
“這纔是我感到邪門兒的地方。”陳川突然讓我放鬆的神經又緊繃了起來:“那時候的你似乎真的是中了邪,可是卻引我們出來了。”
“啥?!我引你們出來的?”這簡直不可思議!我可什麼都不知道啊!
“你還記得你推開的那個青銅古棺嗎?”陳川反問。
“記得。”那裡的淨引女屍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註定給我的內心刻下了一道痕跡。
“你看見了淨引女屍,可我們什麼都看不見,裡面是一個通道,就是到達這裡的。”
“這……簡直不可思議!”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難道真的想道士說的那樣,是淨引女屍給我們引路?而且他孃的是通過我?如果這麼說的話,那就更讓人擔憂了,淨引女屍可是指引陰魂的,它爲什麼會指引我們?
“太邪門兒了。”我感覺越來越亂,這麼多的線索全都指向陰曹地府,可是陰曹地府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兩者太矛盾了。
“你們知道那離鬼官巢是什麼地方麼?”這時候,道士突然又開口了,我知道,這小子開口一定又是一塊猛料。
“爲啥?”
“志天,你有沒有看見青銅古棺棺蓋上的字?”道士沒說話,而是陳川問我。
“當然看見了,可我不認識那字,不知道寫的什麼。”我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他們似乎知道些什麼,正準備告訴我,而且這個消息不是個好消息。
“那上面寫着,第二陰殿,楚江王兵墓。”道士猛往我腦袋裡灌料。
“第二陰殿?楚江王兵墓?!”我頭皮聽的頭皮發麻,楚江王是何許人也?那可是十殿閻羅之一啊!楚江王兵墓,難道就是楚江王豢養離鬼官的地方?!還有那冥判居處,處處透着極度的邪門兒,根本讓人無法忍受。
這太他孃的不可思議了!
“感覺到了什麼嗎?”我被驚得腦袋一片空白,聽見道士的話,機械性的轉過頭,真不知道他要說什麼。
“感覺出來什麼?”
道士幾人沒有回答,可是卻互相對視了一眼,這一眼突然讓我有一種極度不詳的預感,似乎有什麼比這更震驚的消息。
“我們經歷的是第二陰殿。”道士擡頭直勾勾的看着我,說道。
“第二陰殿怎麼了?說實話我根本不相信有什麼陰曹地府在這個世界上,雖然這兩天碰到的事情一個比一個邪門兒。等等!”我心裡咯噔一下,低頭問道士:“那第一陰殿呢?!”
我發現問題所在了,第二陰殿是楚江王兵墓,如果真的是按照陰曹地府的格局來設計這個墓的話,那麼我們應該是經歷第一陰殿。
陰曹地府,每個閻羅都掌管一個地獄,按照神話中的傳說,這一個地獄就相當於一個世界,擁有獨立的空間,而且廣闊無邊,但是它們都是按照順序來排列的,不是因爲第一陰殿就比得上第二陰殿,而是十殿閻羅分司掌不同,而劃分的順序,看樣子這個墓的確是按照陰曹地府的格局來設計的,都擁有獨立的空間,雖然不廣闊,但絕對和地獄極其相似,可是,我們什麼時候經歷的第一陰殿?那應該是秦廣王的墓!
“那第一陰殿呢?”我被一種極度不詳的預感籠罩着,如果說連淨引女屍都有辦法弄出來,那麼這個墓的建造者沒理由會直接把第一陰殿的秦廣王給忘了,這裡絕對有十分嚴重的問題。
“就是因爲這個。”陳川站起來說道:“這個墓的建造者不可能會把第一陰殿給偷工減料了,那就說明,我們已經經歷過第一陰殿了。”陳川的語氣中同樣蘊含着極度的不詳,這種感覺我深有體會,那是一種比死還要讓人恐懼的感覺,我們,什麼時候經歷過?
看樣子,陳川幾人已經趁我昏迷的這段時間把這些事情討論過了,我索性問他們,看看他們是不是已經有了什麼線索。
道士的回答更讓我愁眉緊鎖,記得我們當初在孟婆之鬼的地方曾經昏迷過,而緊接着就到了楚江王的兵墓,那時候我們昏迷之前可以肯定不會沒有被人攻擊過,但是醒來之後卻發現每個人的後腦勺都遭到了重擊,不至於致命,但絕對夠讓我們再昏迷一次了。
道士說的,就是那段期間,我們經歷過,但卻給忘了,似乎有什麼人始終跟着我們,不知是敵是友。
那段期間能發生什麼?我根本沒有任何印象,在腦子裡只是感覺到自己昏迷之後再醒來就到了楚江王兵墓,這段期間似乎一直昏迷着,可是問題來了,爲什麼會有人打擊我們?而且還是下的那麼重的手?看得出來那個人是不想讓我們死的,那就只有一個解釋了,我們在那個時候似乎醒來過,但經歷了什麼,完全的忘記了。
不能肯定是這個原因,但是,絕對有可能。
雖然這種猜測太過天方夜譚,卻不得不在考慮之中,似乎陳川幾個人都引到我往這上面猜想,估計都想到這一點了,這是個讓人倍感驚悚的猜測。
在一邊的陳姝默然不語,我不知道她有什麼經歷,但是絕對和我們不同。
“陳姝,把你的經歷說說吧。”我坐下來對視着陳姝,這個人是盜墓賊,那可能是一個人進來的嗎?而且還是個女孩子。那之前她給我們講述的經歷,估計也全是扯淡,那時候她本是打算騙我們的。
“什麼經歷?”陳姝猛地擡頭,我看見,她的眼睛裡似乎有淚水,光線太暗,卻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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