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書生再鬥幾招,突然開口道:“許將軍,老夫遣柔兒邀你前來,並無惡意,請讓貴屬住手。”
許海風一聽便想到唐柔兒開始時曾經說過是代她師父而來,再次聯想到剛纔的那一聲咳嗽與這位書生手下留情的事實,頓時信了八九分。他捂着嘴叫道:“秦勇,回來。”
秦勇應了一聲,不情不願地收回了拳頭。
許海風的舌頭此時已經開始變得麻木,他向那書生鞠了一躬,咿呀咿呀了半響,卻是連自己也聽不出在說些什麼。
那書生看他這般模樣,心中好笑,道:“老夫黎彥波,你就叫我一聲前輩吧。”
“是……”許海風勉強叫了一聲。
黎彥波看了他半響,終於長嘆一口氣道:“柔兒向來眼高於頂,卻不料遇到你這個命中煞星,也不知這小丫頭看上了你哪一點。”
他來的時候晚了些,只看到他們二人在地上親熱,大驚之下,用內力逼出聲音將他們驚醒。至於此前所發生的事卻是一無所知,只是見唐柔兒臨走時的眼神似幽似怨,明顯對他與衆不同。
如果他知道許海風是持強行兇,早就一掌送他歸西了。
不過,他也藉此機會考校了許海風一番,結果卻讓他大失所望,還以爲能夠指揮黑旗軍的必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大好男兒,但許海風先前的表現卻十足是個無賴。
許海風尷尬的苦笑着,這個問題可無法回答,難道說她是被自己的調情手段所吸引。如果這麼說了,這個黎老兒絕對不肯善罷甘休。
“也罷,兒孫自有兒孫福,老夫也不願橫加干涉。這裡有一本書,記載了一路掌法,太乙真人既然傳你靜心訣,想必此書對你也是大有裨益。只是你要記住了,柔兒是老夫唯一的弟子,曰後若是你有什麼對不住她的地方,老夫決不輕饒。”黎彥波說罷,拋出一本竹卷,就這麼瀟灑而去。
想到此人那種神出鬼沒的身手,許海風就不寒而慄,如果此人真要不顧身份,伺機暗殺要取自己姓命,只怕還真的難以防範。轉念之間,又想到了絕代芳華的唐柔兒,心中一熱,同時又是頭大如鬥。
這時,巷子外面傳來一陣喧譁之聲,許海風帶人出去一看,原來是數十城衛軍圍在外面,想要進來,卻被許海風的親衛軍所阻。他略微一想,頓時明白這些城衛軍是被自己剛纔那聲慘叫招來的,不由地老臉通紅。
“許將軍。”一個城衛軍百人長顯然認出了許海風,連忙行禮道。
“嗯。”許海風大大咧咧的點了一下頭,擡腳就走,根本就不給對方問話的機會。
看着秦勇、林長空和許海名緊隨其後,那個城衛軍百人長欲言又止,終於還是不敢阻攔。
他今天也在大校場維持次序,親眼見過秦勇的蓋世神勇,也知道林、許二人的一品高手身份。就自己這幾十號人,動起手來只怕給人塞牙縫都不夠。看到許海風面色不善,一臉陰沉,顯然是心情極度鬱悶,他可不想去觸這個黴頭。
在衆人的拱衛下,他們回到城外大營,經過快馬奔馳,許海風的傷口疼的愈發厲害。他一跳下馬兒,就找到林婉嫺,要她爲自己上藥。
林婉嫺得知許海風的傷口在舌頭之上,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吩咐他張開大嘴,輕柔地敷上藥粉。許海風只覺得傷口一片清涼,雖然還是疼痛異常,但與剛纔相比已經是天差地遠了。
上完藥粉後,林婉嫺憤憤不平的道:“究竟是誰家女子那般狠心,將夫君咬傷成這樣,若是再重三分,你這舌頭也別想保得住了。”
許海風心中一驚,瞪大了眼睛看向林婉嫺,心中奇怪,她何時學到了未卜先知的本領,竟然連自己是被女人咬傷的事情也猜得到。
林婉嫺是一個何等冰雪聰明的人兒,一看許海風的模樣就知道他的想法,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道:“你舌頭上的二排牙痕如此明顯,妾身又怎會看不到。夫君總不會平白無故的找一個男人讓他咬你一口罷。”
許海風嘿嘿地傻笑着,他口舌受傷,就連想要解釋也是辦不到。心念一轉,拉住她的小手猛地一扯,林婉嫺驚呼一聲,跌倒在他的身上。許海風的大手熟門熟路地攀上了她傲人的玉feng,在那點紅嫣之處輕輕一捏,林婉嫺頓時呼吸急促,全身發軟。
許海風正要俯下頭去親吻,突然哎喲了一聲叫了出來,原來他動作過大,不小心牙齒碰觸了傷口,頓時疼不可當。
林婉嫺嘻嘻一笑,掙脫了他的懷抱,道:“你都這個樣子了,還想使壞,你看,報應不是來了麼。”
苦笑着擺擺手,許海風在先前被唐柔兒挑起了慾念尚未曾發泄,此刻正是慾火高漲之時,雖然嘴上不靈光,但卻不影響某些方面的需求。他站了起來,還想去牽林婉嫺的芊芊玉手。
林婉嫺突然臉色一寒,道:“夫君大人爲何如此姓急,莫非是偷香竊玉不成,想要找妾身做爲替代品麼?”
許海風大急,雖然他是打着這個主意,但又如何能夠承認,當下指手畫腳,口中配以咿呀嘰嗚的賭咒發誓,表示自己決無此意。
林婉嫺看他如此驚惶失措,分明是十分在意自己,臉色也就緩了下來,嘆了口氣道:“我知道妾身沒用,無法獨自承受夫君的疼愛,可是夫君在外沾花拈草,也要看看對象,不要惹來一身搔啊。”
聽她口氣放緩,許海風連忙保證下不爲例。林婉嫺臉色微紅,突道:“夫君若是有空,就去買四個丫頭來吧。”
許海風點頭應允,但心中疑惑,她不是已經有了二個丫頭服侍了,爲何還要買,而且一開口就是四個。
林婉嫺低頭柔聲道:“婉靈和嫺靈過完年就滿十七歲了,妾身與她們情同姐妹,不願分離,你若是看得上,就收了她們吧。”
許海風大喜過望,婉靈和嫺靈雖然不比林婉嫺和唐柔兒那般天香國色,但亦是萬中挑一的絕色佳人。若說他毫不動心,那根本就是騙人的,只是礙於林婉嫺,一直不敢有所表示,如今林婉嫺卻主動提出,又怎能讓他不驚喜交加。
他卻不知,林婉嫺這麼做也是無奈之舉,許海風的精氣之厚,天下無雙,林婉嫺獨自一人承受雨露,已經深感不支,而許海風也是不能盡興。林婉嫺知道若是長久以往,夫妻之間必生變故,而今曰他已有出軌的跡象。爲了拴住許海風的心,只好再行加上二個籌碼。
許海風再次將她拉至身邊,開始毛手毛腳起來,林婉嫺半拒半迎,二人正要成就好事,突聽帳外有人叫道:“將軍,軍師求見。”
許海風大怒,這個傢伙怎麼早不來,晚不來,就在自己將要得逞的時候出現。林婉嫺看到他的表情,噗哧一笑道:“軍師大人要見你,還不快去。”
看到她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許海風無奈之下,在她豐滿的乳房上重重的擰了一記,然後在她的驚呼嬌嗔,枕頭亂飛中抱頭鼠竄。
來到自己的營帳內,蔣孔明早就等候多時。在他的詢問下,才知道蔣孔明是聽說自己受了傷特意前來慰問的。許海風哭笑不得,但又不好怪他,若是換了其他的血酒戰士,他早就一巴掌打過去了,可唯獨不敢對這個來自異世界的蔣孔明無禮。
既然已經來了,許海風乾脆把一衆將領叫來,讓許海名將今天的校場比武等事詳細的說了一遍。
當蔣孔明聽到秦勇那力拔山河,威震校場的蓋世一吼之時,突然捶胸頓足,哀號不已。許海風等人面面相覷,不知所措,他們實在想不通這又有什麼好哭的。
在許海風用手勢詢問下,蔣孔明才悲切地道:“學生是哀嘆自己爲何不能身臨其境,若是早知秦勇會大發神威,學生無論如何都要前往一觀的。”說完,他以扇做鼓,邊擊邊唱:“古有燕人張翼德,
丈八長矛掃天下,
長阪坡前一聲吼,
十萬曹軍嚇破膽。”
這個蔣軍師雖然學究天人,但每隔一段時間總要說些無人能懂的話,好在這裡的人都習以爲常。
許海風一揮手,示意不必理他,繼續說下去。
許海名應了一聲,從許海風上臺守擂直到遇到黎彥波之事和盤托出,當然,許海風與唐柔兒二人進入小巷中所發生的事情他卻是不知的。
“黎彥波?莫非是他?”蔣孔明回覆了正常,皺着眉頭道。
“軍師聽說過此人?”許海風奇怪的問。
“魔教教主,也是三大宗師之一,不過一般來說,這種人都是大反派。他給了主公什麼東西?”蔣孔明問道。
“啊”許海風驚呼一聲,原來是三大宗師中的人物,無怪乎面對林長空和許海名這二個一品高手,仍舊是遊刃有餘,如果今曰不是秦勇這個打不死的怪物出現,只怕還真要鬧個灰頭土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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