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星雨這才發現自己原來真的沒有死。靜默的躺在魔神殿中,身着華貴而不失典雅的輕柔睡裝。她擡起手來揉了太陽穴,甩着頭的想要坐起來,身邊侍女卻顯得格外的焦急,“少主,您還是躺下吧!您的傷還沒完全好,不宜多動啊!”
她瞪大了雙眼,驟然坐起,驚詫的望着那名清秀的女子,“啊!怎麼又在這兒?我要回家!”
“少主,這兒不就是您的家嗎?您還是安心修養,以便早些恢復吧!”說着,她忽然想起什麼,又接着道:“還有,早先兩位皇子都來過了,看過您的傷勢,說是沒大礙,不過見你沒醒都走了。不過倒是派人送來了靈藥,您看是否現在服用?”
她怔了下,呆呆地注視着她,“兩位皇子?有沒搞錯,我又不認識,他們來看我幹嘛?”
侍女一驚,呆怔的望着她,“少主,請不要與錦兒開玩笑好嗎?晏龍太子與少昊皇子爲了您,都快爭破頭了,您怎能說不認識他們呢?”
“啊!天吶!難道我又穿越了嗎?”星雨雙眼一翻,躺倒下去,呆望着殿樑,不禁苦笑。
“少主,您怎麼了少主!還是快服下靈丹吧,這可是少昊皇子特地爲您送來的呀!”那侍女始終沒能弄明白她在說些什麼,但卻明顯的感覺面前的少主有些異樣。
聽說是少昊,她緩緩地坐了起來,從那自稱錦兒的侍女手中接過了藥丸,輕輕含在了口中,“錦兒,幫我找他過來,我要見他!”
“您說的是?”她明顯犯起愁來,皺着眉頭,呆愣在了原地。
“還能是誰?當然少昊了!”她苦笑着,注視着她,心中既期待又害怕。
“現在麼?”她有些疑惑,“要不就先讓錦兒伺候您梳洗?”
她搖了搖頭,“不用了,直接找他過來,我有事兒要與他商量!”
“是!”錦兒輕聲的迴應着,臉上卻泛起了一絲緋紅。轉身正欲離開。可纔到外殿,卻與來人撞了個正着。她大驚失色,急忙跪倒,“殿下,您來了,剛剛少主還讓錦兒去找您!”
來人正是少昊,此時的他,正值弱冠,卻是一臉英氣,顯得格外老成。一進殿來,他便急切的問道:“錦兒免禮,你家主人現在可好,是否已服下了那粒靈丹?現在情形怎樣……”
一連串的問題使得錦兒一時語塞,茫然的望着他,竟忘了回答。
“錦兒,是誰來了?”殿內,星雨明知故問,心中滿是憂傷。也許這是上天給了自己重來的機會,那就好好把握,從而改變未來。
“是,殿下來了,是否讓他進來?”錦兒有些猶豫,似乎覺得這樣不妥。
“讓他進來吧!”她忽然發現自己因激動而顫抖,肩上的傷口又在隱隱疼痛起來。
門簾被輕輕掀起,一身戎裝的他,卻是滿面的焦慮,炯炯的目光始終停留在她的臉上,腳步卻如灌了鉛。
“你爲什麼不躲開我的劍?”他哽咽了下,卻沒有落淚,“你知道我會殺了你!”
“我不知道!”她揚起嘴角,露出了難得一見的微笑,“我以爲你捨不得下手,沒想到你真的那麼狠!”
他似乎呆住了,久久注視着她的笑容,“你——你在對我笑,是嗎?”
她擡起頭來,直視着他的雙眸,陽光般的笑容,就掛在她的臉上,“怎麼?不喜歡嗎?”
“喜歡!”淚水竟從他的眼中失控的落下,拼命的點着頭,“我喜歡!我這不是在做夢吧!”
“過來!”她目光中閃過一絲狡黠,“我告訴你個秘密,不過你不許告訴任何人,要不然我就切了你!”
他大驚,許久沒有反應過來,她卻似乎等不及了,驟然躍起,撲進了他的懷裡:“土賊,我愛你!”
他完全驚呆了,沒想到她竟如此直白,全身微微的顫抖,有些不大相信眼前之事,“你說什麼?能再說一遍嗎?”
她擡頭仰視着他,臉上帶着燦爛的笑容,握住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前,“愛就一個字,我只說一次,你難道體會不出來嗎?”
他哭了,展開了雙臂將她擁緊,“小琪,你終於肯做出選擇了,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嗎?我……”
她微笑,踮起腳來輕輕吻在了他的脣邊,“那就答應我,永遠不要有仇恨!”
“當然,只要是你說的,我全照做!”他立刻答應了,連眼都不見眨一下,她卻沉默了,緩緩低下頭去。
“怎麼了?”他驚慌的望着她,如同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
“你騙我!”撅着嘴,她推開了他,卻不小心觸到了肩上的傷口,疼得皺起眉頭坐到了牀上。
“我、我對你的心日月可鑑,絕無半句虛言!你得保重身體啊,我給你的藥,你吃了嗎?傷口很疼是吧!不要亂動,要多休息啊!”
她輕輕搖了搖頭,臉上異常的嚴肅,“既然是日月可鑑,那你就發誓吧!永世不得心懷仇恨,更不許墮入魔道,如若不然,咱們就此分手,我永世不會再見你!”
他怔住了,呆望着她,不明白她爲何要讓他如此,但還是舉起了右手,嚴肅的念起了誓言:“我——軒轅少昊,對天盟誓,今日答應林琪少主永世不得心懷仇恨,更不得墮入魔道,如違此誓……”
她忽然想起什麼,急中生智的吻住了他的口。他完全不知所措,不明白這幸福怎會來得如此突然。心中滿是喜悅,卻又極度恐慌。她反而顯得十分自若,甚至享受起了這份甜蜜的感覺。
終於,他崩潰了,完全被她折服,倒了下去,任憑她伏在自己的胸口。許久,他試探地問,“小琪,嫁給我好嗎?”
“嗯!”她點了點頭,心中卻暗罵:早就等你這句話了,蠢驢!
他顯得異常的興奮,猛然坐了起來,撒腿便跑:“等我,我這就找媒人,你可不許反悔!”
她一怔,剛剛解開了衣襟,卻顯得特別尷尬。本想把林琪的一切都在那夜之前交給他,沒想他竟如此“守禮”,反而讓她覺得無比尷尬,垂着頭,臉紅至了耳跟。
他走後,錦兒驚慌的從門外走了進來,一見牀上衣冠不整的自家少主,臉色頓時變得鐵青,急忙上前拉着問道:“少主,您沒事兒吧?真沒想到這少昊皇子竟是如此卑鄙小人,待我去告訴晏龍太子,讓他爲您討個公道!”
星雨一怔,急忙拉住了她,“你說些什麼呀!此事與他無關,這衣服,是我自己解開的!我倒希望他能夠無禮些,結果?唉!木頭一個!”
“啊!”這回吃驚的,卻換成了錦兒,“您不會是糊塗了吧!這種話您都說得出口,若是被人聽見,您還怎麼在族人面前立威啊!”
“什麼話怕人聽見啊?”門外突然傳來一男子帶有磁性的聲音,錦兒一喜,星雨卻大驚,慌忙的裹着衣服,將錦兒推了出去:“別進來,我正更衣呢!”
錦兒卻笑了,“少主,晏龍太子是您的未婚夫,就算更衣,也沒什麼吧!”
“什麼?”星雨大驚,對着即將被推開的門揮出一道封印,“晏龍?你要嫁你嫁,別拿我開玩笑!”
門外的晏龍不過而立之年,清秀淡雅,文質彬彬,一身華貴莽袍,更顯身份尊貴。此時無奈被封在了門外,只覺暗自吃驚,再次輕叩房門,道:“小琪,開門吶,是我,你的晏龍大哥!”
“她不在,這兒沒有林琪!”門外的回答,如此詭異,卻讓他心頭一驚,用力的砸起門來:“開門!不許傷害她!”
然而門卻忽然被打開了,這讓用力過猛的他一個踉蹌狼狽的跌進屋去,她卻一臉嘲笑,顯得更加怪異,“哇!三師兄,啊不,晏龍大哥,實在不好意思,讓你在屋外等了那麼久,不過我還有些事情想要告訴你,只希望你知道以後不要生氣哦!”
晏龍拍着身上的灰塵站了起來,擡頭一看,卻大驚起來,“啊!小琪,你竟然會笑了?”
星雨這才反應過來,原來當年的林琪仇深似海,一心只爲復仇,又怎會如此釋懷呢?但她卻不是她,“哦!我想通了呀!這世是隻有報不完的仇,若是一世爲仇恨所困,那我生命的意義又當如何?”
“還有,兄弟,有話就好好說,我不是W國猴子,我可不喜歡你們那套熱情禮節!”
“W國?”他滿腹疑惑,呆怔在了那裡。
身後,錦兒正在悄然退去,只是眼中閃過一絲難以言明的失落,然而就是這一閃而逝的失落,卻讓星雨心中頓時清明。她就是錦颯,難怪如此眼熟,既然已決定了更改歷史,那不如再幫她一次。
她淡淡笑過,走到書案前,指尖一揚,揮手在兩片作爲紙張的竹片上刻下了幾行小字來,隨即催動起了那天人合一的氣息,將那字跡封住。又在提起刻刀,小心的在那竹片上刻下了兩條弧線,最後才雙手捧起,來到了晏龍身邊。
“晏龍大哥,月上柳枝頭,人約黃昏後!咱們不如就相約月圓之夜,在那蒼洱之巔以此爲信,到時再互訴衷腸,你看如何呀?”
晏龍樂了,急忙接過其中一片,小心的收入懷中,“一言爲定,不可食言!”
“當然,不見不散,絕不食言!”她微微揚起嘴角,心中計劃卻漸漸清晰起來。就算更衣,也沒什麼吧!”
“什麼?”星雨大驚,對着即將被推開的門揮出一道封印,“晏龍?你要嫁你嫁,別拿我開玩笑!”
門外的晏龍不過而立之年,清秀淡雅,文質彬彬,一身華貴莽袍,更顯身份尊貴。此時無奈被封在了門外,只覺暗自吃驚,再次輕叩房門,道:“小琪,開門吶,是我,你的晏龍大哥!”
“她不在,這兒沒有林琪!”門外的回答,如此詭異,卻讓他心頭一驚,用力的砸起門來:“開門!不許傷害她!”
然而門卻忽然被打開了,這讓用力過猛的他一個踉蹌狼狽的跌進屋去,她卻一臉嘲笑,顯得更加怪異,“哇!三師兄,啊不,晏龍大哥,實在不好意思,讓你在屋外等了那麼久,不過我還有些事情想要告訴你,只希望你知道以後不要生氣哦!”
晏龍拍着身上的灰塵站了起來,擡頭一看,卻大驚起來,“啊!小琪,你竟然會笑了?”
星雨這才反應過來,原來當年的林琪仇深似海,一心只爲復仇,又怎會如此釋懷呢?但她卻不是她,“哦!我想通了呀!這世是隻有報不完的仇,若是一世爲仇恨所困,那我生命的意義又當如何?”
“還有,兄弟,有話就好好說,我不是W國猴子,我可不喜歡你們那套熱情禮節!”
“W國?”他滿腹疑惑,呆怔在了那裡。
身後,錦兒正在悄然退去,只是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感覺的失落,然而就是這一閃而逝的失落,卻讓星雨心中頓時清明。她就是錦颯,難怪如此眼熟,既然已決定了更改歷史,那不如再幫她一次。
她淡淡笑過,走到書案前,指尖一揚,揮手在兩片作爲紙張的竹片上刻下了幾行小字來,隨即催動起了那天人合一的氣息,將那字跡封住。又在提起刻刀,小心的在那竹片上刻下了兩條弧線,最後才雙手捧起,來到了晏龍身邊。
“晏龍大哥,月上柳枝頭,人約黃昏後!咱們不如就相約月圓之夜,在那蒼洱之巔以此爲信,到時再互訴衷腸,你看如何呀?”
晏龍樂了,急忙接過其中一片,小心的收入懷中,“一言爲定,不可食言!”
“當然,不見不散,絕不食言!”她微微揚起嘴角,心中計劃卻漸漸清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