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洛:“一!”
封騰:她真敢數。
秦雲洛:“二!”
封騰:數得還挺快。
秦雲洛:“三”
封騰:尼瑪!怎麼就到三了?誰來告訴他,怎麼辦?
“看來你一點也不想保住封府嘛!真是個不孝子啊!”秦雲洛劃了火柴,直接就把火種點了彈藥的引子上。
封騰看着已經被點燃的引子,絕望地吶喊起來。
“我答應你,答應你還不行嗎?”
“可惜已經遲了啊!”秦雲洛有些惋惜地看着他,引子已經燃到盡頭了。
封騰俊美的臉都已經開始扭曲起來,不過不管怎麼扭曲,他還是那麼俊美!
“秦雲洛,你這個瘋子。”彈藥就要爆炸了啊!
“咻!”一聲,沒有意料中的爆炸,引子燃完就沒了聲響。
“哦!我忘了告訴你,這個彈藥裡面,我忘記放火藥了,這其實只是一個空殼子。”秦雲洛笑得很是天真。
封騰一下子腳軟,跌坐在地上,真是嚇死寶寶了。
他咬牙看着秦雲洛,她一定是故意的!
“原來你知道我的身份啊?”剛剛情急之下,他叫了自己的名字,不過沒關係,知道了就知道了,她又沒特意隱瞞。
“這麼算來,我們也還算是親戚呢!這生意給自家人賺了,也不算白賺了不是?”秦雲洛從袖子裡拿出一張紙。
“封兄啊!來來來,爲了日後你們封家不反悔,把這個簽了吧!”白紙黑字的,賴不了賬。
封騰怒瞪她,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
“原來你早有準備?”這個壞女人,一肚子的壞水啊!
秦雲洛又從懷裡拿出特製的毛筆,裡面已經蘸有墨汁,遞給封騰。
“那可不是?昨天封兄答應了我,我就抱着必定的決心,要好好和你合作了。”不然她熬夜弄深水炸彈是幹嘛?吃飽了撐的呀?
封騰只得簽下這種不平等條約,現在兩個哥哥在外面,沒人來幫他對付這個壞女人,他可以想見,等兩位哥哥得知他簽下這種條件的合約,臉色得有多黑,想必把他切了去見列祖列宗的心都有吧?
秦雲洛收好了合約,重點提了一些營銷方案。
然後又細細跟封騰說了,封騰這才覺得,五五分人家根本就是沒佔他便宜。
“行了,日後你把營利的銀票,全部都存到四海錢莊,我不會再出面,你也把我們的合作泄露出去。”免得麻煩惹上身。
見秦雲洛要走,封騰就差讓下人請戲班子來敲鑼打鼓慶賀一番。
臨走前,秦雲洛很認真地看着他。
“煜王死了,你真不考慮一下,當我的相好?”
封騰笑着的臉,立馬就僵住。
“我知道你臉皮薄,晚上來找我!叔嫂什麼的,最刺激了對不對?”秦雲洛對他擠眉弄眼一番,對方的臉色變得更加精彩啦。
秦雲洛大笑着離開了。
“不守婦道的壞女人,不要臉的女人,水性揚花的女人。”封騰把能罵的都罵了一遍。
……
很快年關將至,天氣一天比一天冷。
外面的世界一片銀妝素裹,大雪紛飛!
這麼冷的天,秦雲洛天天都呆在屋子裡看書,鋪着地暖燒着地龍,別提日子有多好過了,就是人變懶了,身子也圓了一圈。
加上現在又是這個身體發育的時候,再這麼下去,她非變成一個小胖妹不可。
“小姐,大小姐和二小姐來了。”小雨進來稟報!
秦雲洛翻了翻書頁,沒有說話。
小雨就在那裡靜靜等着,她知道小姐這是看得正精彩呢?經過將近一年的時間,小雨與小採已經摸清了自家小姐的性子了。
她們也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小姐說的、做的,不管是對的還是錯的,對於她們來說那都是對的。
煜王府外
“怎麼回事?你們到底有沒有進去通傳?”秦府的大丫環忍不住呵斥守門的侍衛。
她們都已經在外面等了幾刻鐘了,這天冷的能凍死個人!
不過她的話,根本就沒人理她,直接當她不存在。
她見根本沒人把她放在眼裡,她跑到侍衛面前直接開吼。“你們好大的膽子,你知道馬車上坐着誰嗎?我們大小姐馬上就要成爲太子妃了,要是凍出個好歹來,你們擔待得起嗎?”
馬車內
“這三妹行事也太欠缺思慮了,傳出去怕也不會好聽啊!”白色皮貂加身,步搖插在發間隨着移動發出清脆的聲音。
“你說呢?二妹?”秦雲芯淡淡地問道。
坐在她身邊的紅色披風、略爲張揚的秦雲璃!
“這個小賤人,向來就是這麼不知分寸。”秦雲璃的腿傷經過幾個月,纔有了好轉,現在一想到秦雲洛她恨不得去剝了她的皮。
等了將近半個時辰,外面的馬車頂上都飄滿了積雪,等在外邊的人早已凍僵了,才從裡邊有人出來。
“煜王妃有請!”
守在門外的侍衛,才讓秦雲芯與秦雲璃進去。
一進門,發現整個王府都暖和極了!
秦雲芯不由心裡暗暗咋舌,該不會是整個王府都鋪了地暖吧?那也太大手筆了。
秦相府只有只個主子的房間,才燒了地暖!其他妾室那裡想都不用想。
光是地暖就是秦府冬日裡的一大筆開支!
一進來整個煜王府都是暖烘烘的,看來煜王府很有錢嘛~
雖然這麼想着,但秦雲芯面上仍舊歸地副清高、不染塵間俗事的模樣。
下人上了茶,她們趕緊喝了暖暖身子。
剛觸及,冰冷的涼意就遍及她們指尖!
這茶是冷的。
“你們王妃是什麼意思?”秦雲璃怒了起來,將茶盞摔到地上。
今日她們來,就是來給秦雲洛下馬威的,現在有了這個由頭,更加不用顧忌了。
她沒了煜王撐腰,什麼都不是。
“參見王妃。”就在這個時候,秦雲洛走了出來。
“你可知剛剛你摔的那隻杯子,是什麼來頭?”秦雲洛坐了下來,也不管她們是不是沒給自己行禮。
秦雲芯頓時涌上不好的預感。
“那是皇上御賜給煜王的,天底就這麼一隻,你好自爲之。”
“不可能!”她怎麼可能捨得用這麼貴重的御賜之物來招待?換了別人肯定是要把御賜之物好好供着。
“是不是可不是由你說了算。”秦雲洛眯着眼睛,這個秦雲璃還是這麼不知死活,人家都說吃一塹長一智,看來她根本就是沒有腦子嘛!
“你故意的?”要不然怎麼會讓下人上冰冷的茶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