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寧願沒這個孫女!”水長天冷哼:“她不但出手要殺九丫頭,還在我面前,對心兒丫頭出手,真當我是死了嗎!”
“爹,媚兒也只是一時心急,她與心兒玩得最好,誰知道臨了卻被她潑了髒水,難免氣急攻心啊!”岑氏一句話,將所有錯過,都推到了水心兒身上。
水心兒連忙搖頭:“不、不是這樣的!爺爺,真不是我說謊,我說的都是實話!”
“你起來,爺爺相信你。”一句話,表明了水長天的態度。
“爹!”岑氏不敢置信地看着。
“你們娘倆一個二個,都不是省油的燈,我看吶,你們還是一起去別院,修身養性吧,至於那什麼排位賽,也不要回來了。”秦氏發了話,堵住了水媚兒的生路。
排位賽是水家的大事,水家子弟都能參加,連排位賽都不讓水媚兒參加了,這是不讓水媚兒是水家子弟了啊!
“老夫人,這處罰也太厲害了!”一道熟悉聲,從外傳來。
慕容九不擡頭,也知道這聲音的主人是儲陵兆。
看到儲陵兆來了,岑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起來:“世子爺,求求你救救媚兒吧!”
“伯母先起來。”儲陵兆扶起水媚兒,又虛扶了岑氏一把。
岑氏剛想起來,秦氏一記眼刀過去,她腿一軟,又跪了下來。
“這……”儲陵兆臉色不太好看,“老夫人,伯母是掌家主母,爲了何事,竟如此對待?”
“世子說笑了,她不是我水家的掌家主母,只是一妾室而已,當不得世子說情。”
旁人怕儲陵兆這個世子,秦氏卻不怕,半點面子也沒給儲陵兆,直接說穿了岑氏現在的身份。
岑氏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像是被人甩了一巴掌似的。
儲陵兆剛來,只聽到秦氏對水媚兒的處罰,倒是沒聽到前面的,當即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水媚兒忽地哭了起來:“世子爺,你快救救我和我娘吧,我們快被欺負死了!”
“是誰欺負了本世子未來的世子妃?你說出來,本世子替你做主!”話雖這樣說,可儲陵兆的眼神,已經看向了慕容九。
“是、是慕容九。”水媚兒哭得哽咽着,一字一句地道。
“慕容九,你好大的膽子!”儲陵兆橫眉倒豎,冷喝道。
“要論膽子大,誰有您韓王世子膽子大啊。”慕容九眉梢一挑,輕笑道:“好歹我也是皇上賜婚的殘王妃,名列皇家玉碟,按照身份來說,你不對我行禮也就算了,反而直呼我的名諱,你說說看,我們倆到底誰膽子大?”
儲陵兆吃癟,真論身份,殘王是親王,王妃乃是親王妃,自然比他一個世子尊貴。
“慕容九,你以爲你真是殘王妃了?我告訴你,殘王妃只會是縹緲峰的聖女,你一個喪家犬,用不了多久,你就會被休掉!到時候,我看你怎麼囂張的起來!”見儲陵兆也吃了虧,水媚兒氣得什麼話都說了出來。
“誰給你的膽子,議論當朝王妃?”清冽的男聲,忽地響起,透着一絲威壓。
水媚兒打了激靈,和儲陵兆一同回頭看去,卻見步衾歡一襲紅衣,逆光朝廳中走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