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剛剛那個女孩歡蹦亂跳的,流了滿身的汗,現在撲通的倒在地上,熱氣從她那仰躺着的身體上蒸騰而出,格外勾起了那劉守光的慾念。
特別是那半隱半露的雪白誘人的胴體,更激發了那劉守光要尋幽探秘的心理。
他“嘿嘿嘿”的發出一陣暢笑,扯下頭上的面罩,一張噴灑着酒氣的嘴,順着那如尖尖的筍般潔白細嫩的腳尖,慢慢的一寸寸的向上蠕動而去,引發了仰躺在地的軀體,一陣不由自主的顫慄。
最後當他那灼熱的嘴脣到了那最隱秘之處時,躺着裝死的人便再也裝不下去了,嚶嚀的一聲收攏了雙腿,發出那隱忍不住的一聲低吟。
這一下那劉守光更是興趣大發,用着那各種方法來折磨着她,讓她漸漸的不由自主的臣服於他的腳下。
兩個人開始換位施行着先前的遊戲,直到那劉守光心滿意足的離開,她還戀戀不捨的撲到那門口,含情脈脈的目送着他那魁梧矯健的背影,嘴裡不停的喊道:“哥哥還啥時來……?!”
雖然這冒着傻氣的丫頭別有一番滋味,可劉守光堅信這前面還有那更好的,在這三千佳麗之中,他就不信找不到一個能夠取代那羅氏的女子出來?
他無心在她這耽擱太多時間,他覺得這來着大安山這麼些日子,所經過的女子也不在少數,可爲什麼沒有一個能夠像那羅氏一樣,真正的能夠走進自己的內心呢?
他陷進了那無盡的痛苦之中,那種折磨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他甚至都有着那要殺人的衝動。
他仰望着那昏暗的天空,“撲通”的一下子跪在那地上,心下不住的禱告着:“上天啊,別再折磨我了呀,讓我見到她,撫摸她那嬌嫩的肌膚吧,不然的話,我會死的......!
朦朧中他似覺得自己的前面不遠處一個黑影一閃,心裡不僅一驚,這深更半夜的會是誰呢?
他馬上立起身子緊跟過去,眼見這黑影直奔前面的閣樓而去。
當他趴到那二妞忘記關了的閣樓門前,豎耳細聽後,什麼都明白了。
他恨恨的抽出那腰中的短劍,決定要替父報仇。
可這劍抽到一半的時候,他突然的改變了主意,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出手,這個衛隊長對於自己還有着很大的作用。
自己要將他收攏在自己的麾下,加以利用,這價值要比殺了他強多了。
劉守光將那大牛引到了屋外,告訴他若要活命的話,必須聽自己的話。
當那劉守光把自己的心思說出來後,連那王大牛都是吃驚不已。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劉守光父子之間,竟能做出這禽獸不如之事。
他沉吟了片刻,最後還是答應了他,因爲他覺得這劉守光有那利用的價值。
劉守光要通過自己偷偷的接近那羅氏,他同樣要靠劉守光接近劉仁恭,他要報仇雪恨。
就這樣,二人各懷心腹事的達成共識,開始互相利用起來。
大牛也沒有想到出師不利,這麼一會兒功夫就讓人給發現了,看來這劉守光也是一個難成大器的人。
這自己還沒有等靠到那劉仁恭的身邊,就出了問題,那下一步劉仁恭肯定要嚴加防範。
一想到這,他不僅一陣謂然長嘆,覺得有些事情靠誰也不如靠自己。
看來這復仇的大計,自己還是得好好的研究出一個可行的方案。
那這現下火燒眉毛的事,就是要保得那劉守光不要出什麼事,因爲他覺得現下兩個人是那一個繩子上栓的螞蚱,誰也不能獨善其身。
念及至此,他的手模向了自己腰中的短劍,不停的抻頭向那院子裡觀望着,必要時他覺得自己還真得拼死相搏,救出那劉守光。
那一聲噼裡啪啦的聲響,一下子將那 沉睡中的劉仁恭驚醒,他睜眼一看,不僅大吃一驚。
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親眼所見,還以爲這自己還在那夢裡沒有醒來。
就是做夢他也不敢想象出那自己的親生兒子,竟然能做出這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此時那羅氏也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這對於她來說可是那掉腦袋的事情啊。
她恐慌的“啊”的發出一聲驚叫,一身白肉如那痙攣般的不停的抖動着。
她的恐慌的喊叫,一下子倒把那劉仁恭給喊清醒了,他確切了自己根本不是在那夢中,而是那確確實實的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事。
他一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翻滾着身子起來,一下子將懸掛在那牀頭的那把寶劍抽了出來,將那劍尖指向了癱軟在那羅氏身上的劉守光。
這剛剛那劉守光正在興頭上,一下外面傳來了震天的聲響,嚇得他是那七魂失去了六魄,癱軟在那兒,哪還有那一絲力氣起身。
只有眼睜睜的,驚慌失措的盯瞅着那銀光閃爍的,指向了自己的喉嚨的利劍,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下來。
他知道爹爹的脾氣,生怕他一使勁,那冰冷的劍尖,就會毫不留情的穿透自己的喉嚨。
他一動也不敢動,嘴裡不停的哀求着:“爹爹饒命啊......!”
劉仁恭一見他那赤背裸身的將羅氏壓在身下,那眼睛都紅了,哪還聽他解釋,閉上眼睛,握着劍的手向前一送,眼看這一劍就要穿透他的喉嚨。
但聽得“噗”的一聲,那劉守光發出了一聲喊叫。
連那劉仁恭聽了都不僅心裡一顫,那握劍的手再也使不出半點力氣。
只聽得“當”的一聲響,那手中的劍失手落地,隨之緩緩的睜開眼睛,驚見這一劍竟然是被那羅氏起身擋住,救了那劉守光一命。
那劉守光發自內心的一聲疼叫,翻滾着起來,緊緊的摟抱住羅氏,但見她那喉嚨處涓涓的流淌着鮮紅的血液,頓時放聲大哭起來。
這劉仁恭一下子呆住了,他瞪大着驚悸的雙眼,肚子裡好似打碎了五味瓶,苦辣酸甜一起涌上心頭。
而更加強烈的是嫉妒,這個羅氏竟然爲了救這個逆子,而不惜捨棄生命,可她對自己會嗎?
他認爲她絕對不會的,他嘆息着盯瞅着那慘白無力的軟綿綿的躺倒在那劉守光懷裡的羅氏,一時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