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仁恭只覺得那光滑的身子,竟然如蛇般的纏繞在自己的身上。
兩條粉白的大腿,死死的箍在自己的腰上,整個身體不停地上下躥躍。
噴灑着灼熱的氣息的微張的櫻脣,在他的面頰上蠕動着,似在尋找着他的嘴,併發出吃吃的調皮的賤笑。
劉仁恭的手無奈的只好托住她那碩大的屁股,才使自己保持住平衡,不至於跌倒,給他累得一陣氣喘吁吁的。
可隨即那女子竟然發出一聲尖叫,倒給那劉仁恭嚇了一跳。
原來她不停的蹭着他的面頰時,覺得那臉上有些扎的慌,心裡就感覺奇怪,這大牛哥也沒有鬍子呀?怎麼會這樣呢?
趕忙睜開那陶醉中的迷濛的雙眼,不僅大驚失色,“啊”的一聲驚叫,那纏繞在劉仁恭的脖頸上的兩隻胳膊,慌亂中一下子鬆開。
雖然那腿還箍在他的腰間,可上面的身體卻向後仰倒。
劉仁恭也跟着身體一下失衡,被這慣性扯拽着向前奔了兩步,急切中,趕忙的兩手轉而去託她的腰。
她那滑膩的皮膚一下難於把持得住,出於本能她一把的薅住了劉仁恭的脖領,雖然場面難看,可費了半天勁,總算勉強沒有造成那二人同時跌倒的尷尬局面。
這時她確切的看到了這來人竟然是劉仁恭,做賊膽虛的心口“砰砰砰”的不住的狂跳着。
順勢要從那劉仁恭身上滑下來,劉仁恭此時氣憤異常,豈肯就這樣輕易的放過她去。
一下子死死的抓住她,使勁的抖動着,咬牙切齒的道:“怎麼,看清是我就沒有那激情了嗎?奶奶的,繼續呀,我還沒有玩夠呢!老爺我看看你究竟還有些什麼花樣儘管使出來……!”
透過沒有關上的大門灑進來的月光,映照出二妞驚慌失措的一張慘白的臉。
她渾身不住的顫慄着,嘴裡呢喃着:“劉……劉……劉大人……怎麼會是你……?”
“那你以爲是誰?大牛哥?什麼大牛哥?大牛哥是誰……?”劉仁恭氣憤的“吧唧”的一下將她順勢擲到地上,她“嗷”的一聲慘叫。
那屁股馬上要碎裂般的感覺,劉仁恭早已紅了眼,哪還有那半分憐香惜玉的樣子。
三兩下的脫掉衣服,惡狠狠的撲上前去,充滿報復的壓到她的身上,一陣的長驅直入。
他在拼命的發泄着自己的怨憤和惱怒,隨着她的也不知是那痛苦抑或愉悅的嘶叫,更加的刺激着劉仁恭的情緒。
他竟然在她的身上找到了那年輕時的感覺,他興奮異常。
這二妞明明心中是有着那大牛的,所以開始對於這劉仁恭是抗拒的。
可隨着事態的迂迴曲折的發展,她竟然體味到了那不一樣的感覺,身體不再抗拒,竟然極盡逢迎,生怕一切稍縱即逝。
她“嚶嚀”的一聲,緊緊的貼上身去,渾身顫慄着,再也不想離開。
這更加的激發了那劉仁恭的情緒,拼命的向着她一陣不停的衝撞,讓她忘乎所以的如那痙攣般的抽搐抖動着,一陣要死要活的。
經過一陣疾風暴雨,那劉仁恭始心滿意足的風住雨停,躺倒在那呼呼氣喘。
她興趣起處,倒忘記了是與這惡魔劉仁恭在一起,竟然興奮的擡起腳來,朝着他那疲軟頹萎了的要害處,來上了狠狠的一腳。
根本沒有防備的劉仁恭,一陣鑽心的疼痛,“嗷”的一聲慘叫,死命的護住那兒,生怕她就勁再來上一下,高喊道:“快來人啊,有刺客......!”
那二妞聞聽一愣,驚悸的四下瞄了一眼,隨之莫名其妙的道:“大人這刺客在哪兒了?我怎麼沒有看到呀......?!”
“你......你......”那劉仁恭這個氣啊,用手指着她,心道你這不是他媽的耍戲我嗎?
隨即又疼痛難忍的用那雙手捂住那疼痛處,聲音顫顫兢兢的道:“你究竟想把我怎麼樣......?”
因爲這劉仁恭覺得自己現在就是那案板上的肉,她隨時可以要了自己的命的,這自己小心加小心還是着了道了呀!
他越想越後悔,怎麼就能這麼大意,不分青紅皁白的,就胡亂的闖進這個女子的屋子裡?!
而且已經明顯的聽到了她那口口聲聲的什麼大牛哥,怎麼就一點防範心理沒有?就隨便的撲到她的身上。這下可好,陰溝裡翻船了呀!
沒有別的辦法,這劉仁恭只好閉上眼睛等死,因爲他疼痛的已沒有一絲反抗的力氣了。
他此時的恐懼到了極點,那個以往叱吒風雲,呼風喚雨的劉仁恭,不復存在了。
他只是一個要極力的保住自己的性命,而想要討好這個女子的弱者。
可在這種恐懼下,他卻在其中品嚐到了那從未有過的心理。
在這討好別人和期盼被赦免的過程中,產生出從沒有過的一種愉悅的感覺。
半天她卻沒有任何的反應,令那劉仁恭甚感意外,不明所以她還在等什麼?
當這二妞在那興奮癲狂之際,情不自禁的踢出一腳,聞聽得那劉仁恭一聲慘叫,心裡“咯噔”的一下,心道自己不是傻了嗎,怎麼能對李大人這樣呢?
可說什麼也都晚了呀,看他現下痛徹肺腑的樣貌,能輕易饒了自己嗎?
這可該當如何是好啊?想到這,二妞嚇得那渾身抖得不行。
漸漸的這劉仁恭疼痛過後,卻又有着一種說不出的愉悅舒服的感覺。
他深感奇怪,這過去從來可是沒有過的感覺呀?
他好想再讓她來一下子,心中生髮出期盼,兩眼緊盯着她,倒把她弄愣了,驚驚的瞅着他,生怕他做出那對她不利的事情來。
眼瞅着劉仁恭張了張嘴,她驚慌的以爲他要來訓斥自己。
可劉仁恭卻發出那令她意想不到的聲音:“我那親愛的小乖乖啊,你怎麼停了下來,繼續呀......!”
她呼的一下立起身子,驚呼道:“劉大人啊,你說什麼呀,我怎麼不太明白你的話呀......?”
這本來躺倒在那的劉仁恭,也是一下子坐了起來,指了指自己剛剛的痛處,“嘿嘿”一笑,道“有什麼不明白的呀,你是揣着明白裝糊塗是怎麼的?你剛剛是怎麼做到的呀......?!”
二妞一瞅之下全都明白了,這原來男人都是這樣的賤皮子、變態、受虐狂!
想到這,她一下子來了精神,像當初對待那王天師和二狗子般的,對待這萬人之上的劉仁恭劉大人,對着他那地方,狠狠的來上致命的一腳。
隨着那劉仁恭發出了興奮異常的一聲嚎叫,這剛剛趕來,正在那窗外密切關注這屋裡動靜的王大牛,一下子驚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