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現在我真的是無處可去,無家可歸了啊……瑤兒……——嶽簫
話說南宮迅修煉成《怒氣爆發法》之後,終於可以隨時變回原形,而且還延長了一倍時間!也就是說,原本半小時的變身時間現在延長爲一小時!這可真要感謝嶽不羈這個老爸。南宮迅騎着松獅犬慢悠悠地走了下來,根本就沒了剛纔衝上來的氣勢。南宮迅翻開下一頁,但是他並沒有看到關於“復仇”之類的字眼,而是:
“我的兒子,現在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吧。不要爲我報仇,那不值得。你活着就是我的希望,我希望你能夠彌補我的錯誤。”
南宮迅看到這裡,不由得涕淚滿面,父親在社會上雖然被人謾罵,但是對自己卻終究是一個好父親。正所謂:虎毒不食子。嶽不羈倒也真是個好父親!自從嶽簫母親因病逝世,他獨自拉扯大了嶽簫十餘年,現在嶽簫已經19歲了,也正是情竇初開的時機,可是他心裡早已容不下別人,可是宇文瑤,哎……
松獅犬腿部勁健,倒豎塔這十層讓它走下來,根本就是喝口水的功夫。東方珣看見了松獅犬的金色毛髮,知道南宮迅肯定和他在一起,於是叫道:“小弟弟,你跑去哪兒了?”
南宮迅自然不能和她說是練功,於是胡謅道:“那邊有些好玩的,我去看看。”
東方珣笑逐顏開,柳葉彎眉動了一下,說道:“好啦,我們別在這倒豎塔玩了,我們去別處吧。”
南宮迅心中暗自叫苦:“別處?我還有地方可去嗎?”此時,南宮迅的手機響了,摸出來一看,是令狐華山真派掌門令狐破的短信:“南宮迅,去奧派玩得怎麼樣?你能回來嗎?爲師要和你說些事。”說些事?找我這個小孩子說事?莫不是他已經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了?心下連打三個問號,對東方珣說:“姐姐,我們去令狐華山吧。我的劍法還沒練熟呢!”
東方珣想了一下,淡淡地說:“好的。”
智乾對宇文瑤說道:“好徒兒,這鹿飲拳我已經盡數交給你了,你該離開我了。要不然被別人瞧見一個出家和尚和一個花顏女子在一起,我豈不是更得被掃地僧師傅打幾棒戒棒。這倒是事小,但是若是傳出去,我這五絕之一的臉面往哪擱啊?”
宇文瑤想想也有道理,便說道:“那師傅,弟子就告辭了。”
智乾點了點頭,但心下又不放心,追問道:“那徒兒,你要去哪?”
宇文瑤也覺得這是個問題,半晌後答道:“我回嬌派吧,我想即使我拜了宗派的弟子爲師,龍嬌師傅心胸寬廣,向來支持人去學那些武藝高強的人的招式,她應該會認我的。師傅,你是出家人,用不用手機?”
“信息時代,甭管在家出家,手機這是必須有的。”
宇文瑤笑了一下,宛如曇花一現,十分美麗,報了一串數字,補充道:“這是我的手機號碼,師傅,你的呢?”智乾也報了一串手機號碼,自然就是他自己的了。宇文瑤將手機收好,翻上南宮迅給的山地自行車,由於這是來自嶽簫的,她心下很是懷念,喃喃罵道:“臭嶽簫,第一次見面你就這樣。哼!”罵歸罵,她心中依舊懷念着嶽簫這個人,嶽簫武藝高超,被自己戲弄卻毫無怨言,真是好人!
想到這裡,怒意頓消,笑了一笑,騎車走了。
南宮迅和東方珣來到一家酒店,辦了一個晚上的住房,正要下來樓下吃飯。南宮迅坐在椅子上,四處張望,一來怕有毒派或者冥派的人,二來也是小孩子的天性,南宮迅這樣訓練個幾年,肯定是個專業演員!突然一枚珠子飛向南宮迅。南宮迅兩腳扎住地面,整個人躺了下去,又一下翻上來,緊接着又有三枚珠子射來。南宮迅施展壁虎遊牆,跑到了一間廁所裡。
原來占卜算士王磊知道南宮迅和嶽簫乃是結義兄弟,抓住了南宮迅,嶽簫自然就會出來。
廁所裡,南宮迅腦中快速轉過有關於“宇文瑤”的一顰一笑,心下怒意迸發,怒體爆發!占卜算士追到了廁所,正想張望了每一個廁間。誰知嶽簫從天而降,一把天玄劍砍下來。王磊感覺腦後虎虎生風,腳尖一踮,蹦出個兩米。嶽簫按劍問道:“是冥派還是毒派的人派你來的?”
王磊答道:“看來你就是嶽簫,我是特地來和你比比武功的。”
嶽簫一笑,說道:“好啊!不過,以武會友……”
王磊接口道:“點到爲止!看招!”一出手,連射四枚珠子。嶽簫仗天玄劍削鐵如泥,便用劍身橫擋,腳步又向前挪。王磊一驚,緊接着使出“騰龍行雲”一招,將算盤上部代表五個和十個的兩枚珠子全部發出。嶽簫驚歎於他的手指竟能如此靈活,於是使出真派一招基本劍法,正是令狐沖和嶽靈珊所創的衝靈劍法,劍身一轉,橫制掃去,一盤珠子盡數被掃空。王磊叫道:“好招!”終於使出彈指神通的招式將算盤往天上一扔,雙手持珠,左右各一,射去!嶽簫聽說過彈指神通的招式靈巧,殺傷力極大,兀自使出紫霞神劍,竟能與彈指神通打了個平手。嶽簫一收招,身體一轉,跳到了廁間上方的邊緣。
王磊笑罵道:“好小子!以爲跳到上面我就打不着你了?”於是散出三枚珠子。嶽簫氣衝丹田,手臂力氣一發,天玄劍脫手,卻不掉落!正是奧派的絕頂招式:氣御飛劍。右手兩指一伸,自右向左畫一個半圓。天玄劍也劃了一個半圓,碧綠色的殘影和黑棕色的珠子劃過的痕跡結合成一片完美的星座圖。嶽簫兩指指向王磊,天玄劍一下飛出,直逼王磊中路。王磊用算盤一擋,卻擋不住氣御飛劍這一招,連退三步。嶽簫乘勝追擊,一跳,將劍握在手中,架住王磊的脖子,說道:“朋友,你莫不是社會上有名的賞金獵手,占卜算士王磊吧?”
“正是在下。”
“好啊,”嶽簫讚歎道,“沒想到竟有人能將彈指神通用得如此之好,真是不簡單啊!肚子餓了吧,隨我去吃一點?”
王磊笑道:“吃就吃,還怕你下毒不成?”
嶽簫和王磊攜手走到東方珣所在桌子旁。王磊叫道:“東方掌……”東方珣臂力陡生,一枚珠子打中他,王磊方纔不說話了,而嶽簫根本就沒看見。王磊坐了下來,自顧自地倒了一杯茶,喝了起來,說道:“不夠勁啊!”於是去買了壺酒,說道:“哎,嶽簫兄弟,你的武藝可真是沒話說,厲害得緊啊!”
嶽簫謙虛道:“哪裡哪裡?天下五絕一個人一隻手指便能打倒我了。”
王磊三杯酒下肚,說道:“當今社會,都是以武爲主。社會動盪得很,百姓卻也是生活得苦惱。”
嶽簫想道軒城的人都愁眉苦臉的樣子,不由得說道:“是啊,新上任的政黨雖然好事做的不少,鞏固了國家,只是人民的痛楚又有誰知道呢?”
“這話說的極是!就像春節聯歡晚會,那麼多水,也不嫌浪費。山區的人們用那些水,都可以活上十天半拉月的了。”
嶽簫想來這樣批評國家,也有些過意不去,轉移話題道:“當今社會,幫派衆多,不知兄臺更喜歡哪一個幫派?”
王磊撓了撓頭,說道:“我對幫派這些沒研究。”
嶽簫哈哈大笑,說道:“不如,我問你來選吧。真派如何?”
“真派劍招的確厲害,只是和你比起來,那是小巫見大巫啊!”
嶽簫拱手相讓道:“哪裡敢當?奧派呢?”
王磊頓時面目改變,兩眼冒火,呵斥道:“哼!我看奧派那個丘自在不足當年丘處機的十分之一。他滿肚子陰謀詭計,對那些另投他門的弟子不是鞭打就是讓他們做苦力。我聽聞兄臺曾經在那練過功夫,想必比我更加清楚吧。”
嶽簫自己也知道丘自在對自己有多麼的不好,嘆了口氣,說道:“兄臺心計過人,又懂得多,實在厲害啊。”
王磊經他一誇,不由得面紅耳赤,說道:“嶽兄弟你武藝高超,更是令人欽佩!”
東方珣見他們兩個互相誇來誇去,不由得起了雞皮疙瘩,說道:“真是的。你們兩個既然說得那麼投緣,搞得跟知己還是基友似的,不如就此結義,從今往後互幫互助吧。”
嶽簫見這番話正合自己的心意,說道:“好啊,王磊兄臺,你看如何?”
“可以。”
於是二人從此義結金蘭,成爲異姓兄弟。嶽簫突然體內火熱,知道變身時間到了,說道:“兄臺,東方姑娘,我麻煩你們一事可否?”
二人齊聲道:“請講。”
“請你們照顧好我的小弟,也就是南宮迅。”
二人點了點頭,答應了他。
嶽簫又道:“我有些事,先走了,我會暗中保護我的小弟的。”於是,從窗上跳了下去。
半晌過後,南宮迅從廁所那兒走了出來,說道:“吃壞肚子啦,拉得我好疼啊!”突然,他看見了一個新聞:雌雄妙手發佈宣言:偷取夜夢珠。南宮迅心下一笑,暗自說道:“老爸,我想我知道接下來要幹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