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羽拿着醫生開服的藥剛走出來,見樂弋已經消失。
這個女人,哎。
宋羽說不上心裡失落還是怎麼,怎麼這個女人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呢,難道是他魅力值下降了?透過窗明几淨的玻璃反觀自己,好像,長得也不算太差吧。
算了,不想了,下次遇着她一定要要到她的聯繫方式,宋羽如實想到,看了一眼時間,暗歎不好,妹妹今天從英國飛回來,他要去接機。
黑色悍馬在寬大的公路上上勻速行駛着,車上氣氛凝結,誰也沒有開口說話,樂弋心裡有了先入爲主的想法,自然不肯聽曲畔行親口道破,她寧願就這麼傻傻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而曲畔行也有氣,明知道她是誤會了,他只要好好解釋一番就行,可是她憑什麼一副倔強得不肯聽他解釋的模樣,她心裡根本就沒有完完全全相信過他,無論他表現得多麼誠懇多麼真摯,她都自持己見,一個榆木腦袋想着想着就轉進去了。
車子很快到了學校,樂弋二話不說,打開車門就往下走,一路上他生氣給誰看呢?!
曲畔行見狀,有氣又心疼,也趕緊拿從另一邊車門走下來,上前去扶樂弋,卻不料被她不留痕跡的甩開了,“你回去上班吧,公司的事不是挺多的嗎?現在忙不完晚上又要去加班了。”一番醋意十足的話樂弋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曲畔行勾了勾脣,最終還是敗下陣來,嗓音是出奇的溫柔,“都說要給你解釋了,你偏不聽。”
就在這時學校響起了打鈴聲,樂弋推開曲畔行又靠過來的手,“我要去上課了。”
曲畔行低頭看了看樂弋的腳,“你確定你這樣能走進教室。”
說完竟不顧路人的視線一把將她抱起來,大步往校園裡走去,這個舉動總算讓樂弋恢復火爆性格,“你……你趕緊放我下來!這裡是學校,你要讓我丟臉丟到太平洋去是不是?!”剛纔在醫院抱她也就算了,畢竟都是陌生人,誰
也不認識誰。但是尼瑪現在是在學校啊,是她讀了本科又讀研的學校啊,認識她的人就不少,傳出去一向低調行事的她還要不要活了!
曲畔行嘴角噙着一絲寫意風流的笑,“不放。”
樂弋氣結張開嘴就在曲畔行的肩膀處開始咬,只可惜只咬到了西裝外套,某人的肉體還是完好無損。
“曲畔行,你快放開我,別以爲耍一下流氓我就能原諒你了!你憑什麼天天把我丟在家裡每晚去陪伴初戀情人,我告訴你,你和我訂了婚,你就是我男人了!你少出去勾三搭四的!”反正臉已經了,樂弋也不在乎多丟一些,拉開嗓音就喊起來。
這一喊不要緊,吸引了對面走來的幾個校領導,艾瑪,讓她一頭撞死算了,不敢再擡頭看人,樂弋將臉緊緊伏在曲畔行懷中,一時間竟然像個溫順的小貓。
見到樂弋這樣,曲畔行不由得失笑,很快停下腳步,準備與迎面走來的幾位Z大校領導打招呼。
“曲總!歡迎歡迎!”首先打招呼的是Z大黨委書記,說完還伸出了手。
曲畔行也準備揮手相握,瞬間發現自己兩隻手都抱着人,“蕭書記。”眼神順帶示意手上一番,對面的男人瞬間理解,又接着問道:“不知曲總蒞臨本校所謂何事?”先不說曲氏在本省的地位,就單是曲畔行每年給Z大捐的款都不計其數,讓他必須以禮相待。
“她受傷了,我送她來學校。”曲畔行一句不加任何修飾成分的話語卻讓對面幾個男人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這個被曲總寶貝似抱着的的女生可見一斑啊,就是不知道是哪個學院的學生。
“我去派個車來接送。”一旁職位低於黨委書記的另一個男人見機說道。
曲畔行笑着婉拒,“不用麻煩了,幾步路我送她過去就可以。”
大概是看出了對面幾個男人的心思,曲畔行微微側了一下身體,足夠擋着樂弋的臉,“蕭書記,我先送她去教室,下次再找個時間
讓我秘書來和貴校談談這一學年的捐贈儀式好嗎?”
被喚作蕭書記的男人連連點頭,“捐贈儀式時間按曲總的行程來安排,我們學校這邊全力配合。”說完幾人又互相寒暄一番,曲畔行才抱着樂弋從容離去。
“怎麼?剛纔的氣焰到哪裡了?”到了人少之地,曲畔行戲謔道。
樂弋氣結,手握成捶狠狠地捶了一下曲畔行的胸膛,“你讓我沒臉在學校待下去了。”
曲畔行含笑,笑夠了才緩緩說道:“樂樂,不要生氣了,我說了會給你解釋,怎麼倔得跟頭牛一樣。”
“你纔是牛!”樂弋杏眼怒睜,把她比作什麼不好,居然是牛?!
曲畔行無奈地笑了笑,要不是此刻校園裡三三兩兩還有人,他真會馬上含住這兩張不消停的薄脣,“你還記得潘學禮嗎?我答應了他,要幫忙照顧吳希言直到她身體康復。”
當曲畔行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兩人已經走到了教室。
樂弋動了動脣,不知道說些什麼,雖然還不知道事情的始末,不過曲畔行這番話讓她吃了定心丸。
“快進去吧,放學我來接你。”曲畔行柔聲說道,伸手撥弄樂弋有些凌亂的髮絲。
好不容於放了學,樂弋拒絕了一位同班同學的攙扶,她只是腳上擦破了點皮,並不是腿瘸了,只有曲畔行才勞師動衆的把她弄得好像斷了腿一樣。
今天教授下課下得有些早,樂弋走到校門口的時候還沒有見到那兩經常承載着主人各種爭吵的悍馬車。
正在這時,一輛白色的奧迪車開到她面前。
額,白色的奧迪,好熟悉,不是樂煙女士的車嗎?
彷彿是爲了印證她的想法,車窗緩緩落下,露出樂煙女士那張臉,“樂樂。”
“媽,你怎麼來了?”樂弋詫異道,一彎腰看見車內另一個男人是,瞬間愣住了,坐在樂煙女士身旁的那個男人,好像是方輒他爸爸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