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瓦布和馬格站在野豬山崖陡峭的山路上觀看着這裡的地形,山崖的一側陡峭的懸崖,如果軍隊若要通過必須排成兩人的寬度的縱隊,如果一頭被堵住敵人一定會大亂,只要派士兵守住通往山下的路就可以了,如果在高地上安排一些弓弩手向下俯射定可大量殺傷敵軍。施瓦布和馬格從野豬山崖上下來,繞道邊境接近男爵隊伍的營地,男爵隊伍的營地在一片開闊的森林旁邊,喧鬧聲在幾埃裡外都能聽見,施瓦布仔細的看了看只見在營地的中央是十來個色彩鮮豔飄揚着旗幟的尖頂帳篷,而在外圍則是五六十個普通士兵們用長槍搭建的窩棚,士兵們散漫的坐在地上中央擺着木桶,他們在木桶上進行各種賭博並大聲喧譁着。
“喂,你們是幹什麼的。”突然從森林裡出現了一名戴着皮製步兵帽身穿皮甲的哨兵,他的腰間插着把斧子,手中握着一張搭上箭的弩。
“我們是這附近的村民,我們想要爲大人們效勞。”施瓦布連忙低下頭說道,儘量蜷縮着身體在臉上露出沒有見過世面的膽怯模樣,而馬格已經渾身發抖了。
“爲我們效勞,我看你們像是間諜。”哨兵小心翼翼的走過來用弓弩指着我們,他的臉上的鬍鬚骯髒的糾結在一起,嘴裡呼出嗆人的臭氣。
“不,大人我們不是間諜,我們只是希望得到些食物的可憐人。”馬格連忙可憐兮兮的對哨兵說道。
“你們撒謊,我要射穿你們的喉嚨。”哨兵突然發怒道,施瓦布心中一驚不知道那裡出錯了,偷偷目測了一下和對方的距離,準備在對方動手前先掐斷他的脖子。
“出什麼事情了。”正在這時候從營地裡走來一個肥胖的男人,他挺着肚子向施瓦布他們走過來,哨兵看了看他沒有動。
“大人,我們只是想找些活幹而已。”施瓦布連忙對肥胖的男人說道。
“班克爾你這肥胖的老東西不要管,讓我殺了他們。”
“得了吧,殺了他們能怎麼樣,那些爵爺們會給你酒和女人嗎?不會,只有我班克爾會,昨天晚上又有幾個人逃走了,我缺人手讓他們來吧,還有一大堆活要幹。”
“可是這件事最好讓那些貴族老爺們知道。”哨兵聽了班克爾的話猶豫了,雖然職責所在,但是酒和女人還是佔了上風。
“只是些雜役,你覺得那些老爺們會爲了這點事煩心嗎?”
“那好吧,但是把他們盯緊點。”
“沒問題。”肥胖的班克爾點點頭,然後一揮手讓施瓦布跟在他的身後,這個時期的戰爭沒有專門的後勤機制,但是任何稍微大型的軍隊卻又離不開後勤的保障,此時產生了一種專門的商人,他們向軍隊兜售食物酒還有妓女並且爲軍隊的後勤進行服務,而自己則跟在軍隊的後面等着販賣俘虜成爲奴隸和買賣軍人們的戰利品,所以人們把這些商人稱爲吸血鬼或者寄生蟲,其中最擅長此道的便是薩瑟斯人。在營地最角落的地方是雜役和妓女們聚集的地方,一片亂糟糟雜亂而骯髒的聚集地,用木杆交叉搭建蒙上亞麻布然後塗上泥巴的窩棚,幾個身穿裙子的女人圍在一個由兩根木叉架起的燉鍋不停地攪拌着,燉鍋裡發出陣陣肉香味,另外一些人則蹲坐在幾個橡木做成的大木桶旁邊相互交談着。
“喂,老班克爾那些木桶得有人把它們弄下來,要是遲了連你也會挨鞭子的。”一位年輕的少女抱着一隻木盆走到班克爾面前說道,木盆裡裝着一些粘稠的好似牛奶的東西,她長着一頭黑色的捲曲頭髮,面龐豐滿,皮膚白皙,鼻子小巧可愛,雖然在鼻樑的兩旁佈滿了雀斑,但是這並沒有影響她的美貌,兩腮一抹紅潤,顯示出少女充滿了健康的活力。
“閉嘴,你這個娼婦,我這不是找來人了嗎?”肥胖的班克爾氣喘吁吁的罵道,他將自己腰間的褲帶向上提了提,否則大肚腩彷彿要撐破那件粗亞麻衣似地。
“哦,是那些,你後面倆個傻乎乎的鄉巴佬嗎?”少女伸了伸脖子向後看了看,然後撇了撇小巧的嘴脣。施瓦布估計是在說他和馬格,他們的打扮確實是從沒見過世面的鄉下人。
“夠了,瑪莎。你還想怎麼樣,來到這個該死的鄉下打仗就夠倒黴的了,那些尊貴的爵爺們還賴賬不還,打完這一仗我絕對會離開的。”班克爾靠在木桶上摘下自己的皮帽,他撓了撓自己的頭皮不停地抱怨道。
“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傻站着快點過來幫忙吧。”瑪莎向施瓦布招手道,施瓦布連忙和馬格一起走過去將木桶搬來起來,爲了掩飾施瓦布的力氣他假裝搬得很吃力。一隊身穿鎖甲外披皮甲的重步兵從施瓦布的身邊走過,他們一邊旁若無人的大聲交談一邊喝着木杯中的麥芽酒,這些重步兵都是自籌武器裝甲,通常除了身穿的鎖子甲以外還會佩戴一柄長劍一柄短劍外加一隻盾牌,這些裝備加起來有幾千個銀納所,因此這些重步兵都出生於富裕的城市市民或者貴族家庭中。而營地中大多數是俗稱的輕步兵,這些人是一些活不下去的農民或破產市民,他們有點積蓄的會購置一面破舊的盾牌以及長矛,實在沒有錢的農民則攜帶木盾和隨手能夠拿到的東西做武器,施瓦布擡着木桶經過營地的時候看見有些輕步兵手中除了一面盾牌便是一隻木棍做武器,當然身上除了粗糙破爛的衣服外不會有任何護甲,因此這些人除了湊人數就是當炮灰。
“快點,把那些鞋子晾起來,還有快點找點木柴,燒上水。”瑪莎將他們指揮的團團轉,他們馬不停蹄的在營地中穿梭着,施瓦布好像回到了大學時候那段短暫的戀愛時期,陪着女朋友逛街的痛苦回憶中。
“嗨,瑪莎,寶貝過來。”正當他們正忙碌的時候,一名重步兵走了過來,他粗壯的身體穿着護甲,頭上戴着一頂寬邊帽,帽子上裝飾着羽毛,佈滿金色捲曲鬍鬚的臉上洋溢着得意和淫蕩的笑容。
“哦,萊姆。”瑪莎的臉上露出不自然和些微恐懼的神色,但是她不敢反抗只得儘量露出笑容。
“寶貝我可真想你,還記得那個晚上嗎,我們相處的可是很愉快的。”萊姆淫笑着貼近瑪莎將手放在她的臀部撫摸着,周圍萊姆的同伴們哈哈大笑着,對他們來說戲弄一個妓女還是很有意思的,特別是在枯燥無味的作戰時。而周圍其他的人則保持這沉默,對他們來說這與己無關。
“請不要這樣,現在是白天。”
“沒關係,我會付錢的,記得嗎,讓你賺到腿發軟,自己跪在我兩腿之間,哈哈。”
“不,您上次還沒有付清賬。”
“放心好了,今天晚上我們有任務,只要過了今晚就會有錢了。”萊姆迫不及待的拉起瑪莎的裙子,露出少女白皙緊繃的大腿,瑪莎拼命地反抗終於激怒了萊姆。
“臭婊子,我願意什麼時候幹你,就什麼時候幹。”萊姆大怒道,對着少女幾個耳光,瑪莎的臉被打的淤青無力的跪倒在地上,萊姆抓着瑪莎的圓潤的手臂將她向營地外拽,邊走邊揍瑪莎。
“馬格你幫我把這些東西擡走,我去去就來。”施瓦布對着馬格說道,馬格連忙將木桶接住,而施瓦布跟隨着萊姆他們也向深林走去,營地裡經常發生士兵打罵妓女的事情,因此人們並不在意一切按部就班。
“臭婊子,看我不收拾你。”在樹林裡,這裡雖然離營地不遠,但是因爲遠離敵境因此沒有崗哨,只見萊姆將自己的帽子放在一邊把瑪莎壓倒在佈滿落葉的樹木下,將她的雙腿架起衣裙剝落,少女白皙的身體正面臨蹂躪,瑪莎的眼中充滿絕望雙手無力的推着施暴者,但這反而激起了對方的獸慾。
“求您發發慈悲饒了我。”
“哈哈,沒問題,我會發慈悲的。”
“出什麼事情了。”施瓦布站在離他們五步遠的地方說道。
“你是誰?”萊姆警惕的站起身,將自己的褲子提了起來,他將腰間的短劍拔了出來,他自己的長劍留在一位可靠地同伴那裡了,因爲他覺得帶着長劍不好辦事。
“我是打醬油的。”施瓦布聳聳肩笑了笑說道,萊姆並不懂這是什麼意思,但是他很明顯的感到自己受到了蔑視。
“雜種,以上帝的名義我會讓你後悔自己出生的。”他手持利劍向施瓦布猛的刺過來,施瓦布一側身躲過,萊姆又向施瓦布揮砍過來,施瓦布敏捷的躲閃着尋找他的招式的空隙。
“不,不要打了,求求你萊姆,饒了他。”瑪莎坐起身子將衣裙裹在自己的身上,淚水佈滿了她的臉龐。
“去死吧雜種。”但是殺氣騰騰的萊姆並不打算放過陳俊,他向施瓦布的胸膛猛刺過來,施瓦布轉過身抓住他的手腕關節一用力,只聽清脆的骨節斷裂聲音,萊姆痛苦流涕的握着自己的手慘嚎着,但是這裡誰也聽不見他的聲音。
“說吧,今天你們有什麼任務?”施瓦布撿起他的短劍,悠閒自得的問道。
“去死吧雜種,誰要告訴你。”萊姆跪在地上匍匐着,握着自己的手臂說道。
“很好,你大概從沒聽說過滿清十大酷刑。”施瓦布笑了笑,抓住他的另一隻胳膊向後用力一踩,他發出更加痛苦的聲音,此時的萊姆沒有剛纔囂張的氣焰如同一隻蠕蟲趴在地上喘息着,施瓦布接着問他,“現在可以說了嗎?”
“殺了我,不要再折磨我了。”
“哼,這就受不了嗎,人渣。你知道嗎東方的君主們有一種酷刑,他們可以用刀把人割成一千多塊,但是你放心在沒有割完之前,犯人是不會死的,而剛好我懂這門藝術。”
“哦不,不,不要這麼對我,我說,我全說,那些鄉巴佬把橋毀掉了,爵爺們讓我們今晚從森林突擊,就這樣。”
“哦。”施瓦布意識到應該立即將這個消息傳遞出去,讓奧托他們加強戒備。施瓦布拿起劍將萊姆的頭髮抓起,露出他的喉嚨,然後快速的用劍在他的喉嚨上一切,鮮血從傷口處冒出來,萊姆大口的喘息着瞳孔立即放大,他發出如同咳嗽般劇烈喘息的聲音,血泡沫從嘴邊流淌出來,他的身體躺在地上劇烈的顫抖抽搐着,過了好一會才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