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瓦布的身旁很快多了一個殷勤的舞娘,高個子的舞娘總是用各種藉口來到施瓦布的房間,雖然在第一次的時候被條頓騎士們擋了下來,但是很快這個能言善辯又妖『豔』甜美的舞娘便博得了騎士們的好感,常常施瓦布在自己的房間中書寫信件,或者同流古迪男爵等人談論即將來臨的戰爭的時候,從『門』外總是傳來『女』人銀鈴般的笑聲,還有騎士們開懷的大笑。。。
“最近您的『門』外十分熱鬧呀,我的大人。”流古迪男爵的在看見施瓦布那皺起的眉頭的時候,嘴角不由自主的上翹了起來,在流古迪男爵的心裡似乎施瓦布就從來沒有這麼煩惱和無奈過,即使是面對像薩拉丁這樣的敵人,施瓦布也會表現的十分淡定從容,可是一個『女』人,當然不可否認的是一個漂亮而妖『豔』的『女』人,卻帶給施瓦布許多的煩惱。
“別提了,這個『女』人我警告過她很多次了,沒事不要到我這裡來,可是您瞧我的男爵大人。”施瓦布搖搖頭,不由自主的用手指在橡木椅子扶手上敲擊着,有許多大事需要他來考慮,可是這樣吵鬧的一個『女』人如何讓他安心工作。
“嘿,伯爵大人,聽說要舉辦騎士比武大賽了?”這時候,身材高大魁梧的光頭奧托大步走了進來,他的臉上洋溢着快樂的神情,就彷彿是打贏了一場戰爭,或者是獲得了百萬的財富一樣。
“我的奧托大人,我發現您最近似乎很喜歡到我這裡閒逛?”施瓦布瞥了一眼光頭奧托,這個大漢平時裡除了來向自己要錢和酒以外,沒有什麼大事是不會找自己的,可是現在你看就因爲有一個『露』着肚皮的小妞在自己『門』前晃悠,光頭奧托就好像是被腐『肉』吸引的蒼蠅一樣。
“哈哈,您這是什麼意思呀,作爲您的部下我隨時聽候您的差遣。”光頭奧托哈哈帶笑着,用他的大手『摸』了『摸』自己的光頭,看見施瓦布嚴肅的臉,只好尷尬的退了出去,但是很快在『門』口處響起了他粗獷的吹牛聲。
“其實那個『女』人還不錯,考慮到您經歷了這麼漫長的征途,難道看見那些『女』人您都不動心嗎?”流古迪男爵微笑着說道,自從加入了十字軍之後,似乎這位曾經『陰』沉沉的騎士變得開朗起來了,施瓦布在與流古迪男爵喝酒的時候談論過,似乎是因爲參加十字軍後教廷宣佈一切罪業都可消除,包括曾經襲擊教廷重要神職人員的罪過,這個一直壓在流古迪男爵心上的負擔被解除後,施瓦布發現其實他還是一個很有趣的人。
“那麼您呢?有沒有釋放自己?”施瓦布笑了起來,想着這位虔誠的騎士在上『牀』之前,還要對着十字架懺悔一番,然後再爬上妓『女』的身上,這種想象的畫面還是很有趣的。
“咳,我沒有別的意思,哈哈。”可不想被施瓦布取笑的流古迪男爵連忙打着哈哈,站起身走了出去,他看見在『門』口的窗戶臺階上,騎士們坐在地上或臺階上,旁邊擺着各種水果和酒,雖然理論上就好像騎士們依然在堅守着崗位,但是這種情景真不知道施瓦布是如何忍耐的,不過施瓦布確實是一個很寬和的君主。
“男爵大人,您要走了嗎?不知道伯爵大人什麼時候才能見我?”站在騎士們還有光頭奧托中間的高個子舞娘,看見流古迪男爵出來,連忙迎了上去,微笑着對男爵說道。
“伯爵大人很忙,可能還有一點時間。”流古迪男爵看着這個甜蜜可人的舞娘,真不知道她如此執着的原因是什麼,施瓦布已經明裡暗裡的拒絕了她,可是她的字典裡就好像沒有失敗這個詞。
“那麼好吧,我專『門』做了一些食物準備獻給伯爵大人的。”高個子舞娘撅着『性』感紅潤的小嘴,不滿的說道,看着那蘇丹『女』人特有的厚嘴『脣』,不但不會讓人產生厭惡,反而有一種奇妙的『欲』望。
“『女』人不要期望太多,呵呵。”流古迪男爵扔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後,轉身離開了這個小小的聚會場地,他心裡將這個熱情的舞娘看作了那些企圖通過身份高貴的貴族們的『牀』踏上躍升之路的『女』人,雖然在這個身份等級制度嚴格的時代,低賤的『女』人們基本沒有成爲貴族的可能,但是獲得某種補償卻也是可能的,若是懷上貴族的『私』生子,那麼爲了扶養自己的骨『肉』大概也會獲得大筆的財富吧,不過也有許多貴族在一夜情後,便無情的拋棄了『女』人和『私』生子,可是流古迪男爵知道施瓦布絕對不是這種人。
“好了拉蒂娜,給我們再講講蘇丹後宮中的好故事吧。”流古迪男爵離開後,騎士們舉起酒杯讓舞娘拉蒂娜給他們倒上酒,然後準備聽一聽奢華的蘇丹王后宮中的『精』彩故事。
“真是『亂』了套了。”施瓦布走到『門』口隔着木『門』聽見騎士們的喧鬧,無奈的搖搖頭,他不忍心苛責這些跟隨着自己度過茫茫大海的騎士們,更何況並沒有出現什麼糟糕的情況,正在這時候臥室窗戶口處飛進來一支信鴿,信鴿看着施瓦布不斷的咕咕叫着。
施瓦布走上前去,用手輕柔的捉住信鴿,然後從它的紅爪子上的鐵環中『抽』出一張紙條,這紙條是用羊皮紙做的,馬爾克紙雖然輕薄好用,但是不結實無疑是它的缺點,因此堅固柔韌的羊皮紙是傳遞情報,尤其是長距離的傳遞情報最合適的選擇。
“聖殿騎士和衆多十字軍再次洗劫了斯拉夫人的領地,他們所過之處如蝗蟲一般,所有的人都痛恨他們,就連教宗陛下也下達了數次的申斥。另教廷對於伯爵大人還是信任的,除了雷偌時不時的大聲抱怨外,並無人附和他。”施瓦布看着這張紙條上的內容,心中總算是放下了心,不過斯瑞克透『露』出的情報說聖殿騎士們到達斯拉夫的領地了,那麼他們應該很快會到達安條克的,看來自己應該早作準備了。
施瓦布走出了自己的臥室,似乎自己『門』口的小聚會正到了高『潮』的部分,但是因爲施瓦布的出現而打斷了人們的盡興,騎士們連忙扔下自己的酒杯站立了起來,他們身上的鍊甲發出了嘩嘩的聲音,佩劍與地面發生的摩擦聲在空曠的走廊上空回『蕩』着。
“我要去見索菲亞『女』王陛下。”施瓦布簡短的說了一聲,他的身上只是穿着貴族的華服,那些華服是維持貴族身份和體面的,因此平日裡都放在自己的行李箱子中,只有在他穿貴族華服的時候,是會帶上自己的衛兵或者騎士的,這也是施瓦布在幾次被人刺殺後得出的教訓。
“嘿,伯爵大人。”這個叫拉蒂娜的蘇丹舞娘,笑着向施瓦布行禮打招呼,但是施瓦布卻面無表情的離開了。
“哈哈,別想這麼輕易的勾引伯爵大人。”這時候,當騎士們都跟隨了施瓦布離開後,只有光頭奧托還坐在臺階上喝着酒,對拉蒂娜大笑着說道。
“難道您的君主是一個陽、痿的男人?”拉蒂娜不滿的擺動着自己漂亮的舞裙,走向醉醺醺的光頭奧托。
“放心伯爵大人的下身如同他的劍一樣鋒利堅不可摧。”光頭奧托口中開着粗俗的玩笑,他討厭貴族們的宴會,那裡盡是假裝正經,但是卻總是偷偷大量男人們下身的貴『婦』們,只有和拉蒂娜這樣的『女』人們在一起他纔會覺得快活。
“那麼難道是我不漂亮嗎?”拉蒂娜皺起眉頭,似乎是開始懷疑自己的魅力不夠,但是她很清楚自己的樣貌和身材,無數死在她裙下的『色』鬼男人們可以證明這一點,她發誓自己一定要征服施瓦布的身心,然後再無情的拋棄他,當他哭泣跪求自己的時候,再一劍割斷他的喉嚨,在高『潮』中結束一切。
索菲亞『女』王從來不知道自己舉辦騎士比武大會的主意竟然這麼糟糕,往日裡只需要她靜靜等候着騎士們的到來就可以了,但是現在繁雜不堪的公文,還有宮廷大臣要求增加開支讓財政有些不堪重負。
“上帝呀,我只是想讓一些騎士來進行比賽而已。”索菲亞『女』王皺着眉頭。
“陛下,騎士們需要吃和住的地方,還有各地的領主們的到來我們必須要開辦宴會,這些都是需要錢的,而且我們現在還要對付薩拉丁的入侵,這些都是需要國庫開支的。”宮相恭敬的對索菲亞『女』王說道。
“那麼您的意思呢?”索菲亞『女』王只好向宮相詢問道。
“我們只能夠向您的御下的新月教徒們增加禮拜稅。”宮相想了想找到了一個折中的辦法,本國內的貴族和主教們是不可能掏錢的,農夫們和商人們已經支付了戰爭稅,因此不能再向他們收稅,否則會『激』起民變的,在這個內憂外患的時刻是不易這樣做的。
“禮拜稅?”索菲亞『女』王好奇的問道。
“是的『女』王陛下,在安條克還要耶路撒冷曾經都是異教徒們的土地,這裡大部分的領民都是信仰新月教的,我們可以向他們收稅,只要『交』錢就允許他們自由向他們的僞神禮拜。”
“可是這豈不是違背,教廷的旨意嗎?”索菲亞『女』王發愁的說道。
“可是能填滿您的錢袋。”
“這件事我需要再考慮一下。”
“如您所願,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