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屍!
看到這一幕,沈歆的臉色大變,身體不由的都變得顫抖了起來。
“什麼是行屍啊?”看到沈歆這個樣子,我疑惑不解的開口問道。
沈歆告訴我說,行屍是比殭屍更恐怖的存在,確切的說行屍不是殭屍,而死一種病毒。人們一旦感染上這種病毒的話,就會像是殭屍一樣十分的嗜血。而別人一旦被行屍咬了的話,也會很快的感染上病毒,瞬間變成行屍。
說到這裡,沈歆的眉頭緊緊的皺着,只聽沈歆開口說道:“這種病毒早在三十四十年中泰斗法的時候由泰國降頭師所創,後來在你的父親和一些中醫的幫助下,才找到了客服這病毒的解藥,即便是這樣那次病毒感染也是死了很多人。”
“既然有解藥的話,那不用怕。”我望着外面那聚集越來越多的屍體,開口說道。
沈歆從口袋中掏出了一些黃色的小顆粒,說到這是解屍藥,你試試這東西對他們有用波。
我說這門又打不開,我怎麼試。
“也是!”沈歆憂心忡忡的將那解屍藥收了起來,緊張的望着玻璃門外的車廂,不斷的拍打着玻璃門,似乎想要將那些還在沉睡中的人們叫醒。還別說,拼命拍打着玻璃門的沈歆還真引起了附近一家三口的注意。
這是一對年輕的小夫婦,他們的小孩也十分的小,大概只有三四歲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的可愛。
當這對夫妻看到身後這詭異又奇怪的場景的時候,嚇得趕緊帶着孩子朝我們這邊跑了過來,可是他們跑到玻璃門前,就失去了退路,無論他們怎麼拼命的撞擊着這玻璃,這不鏽鋼的玻璃竟然是一動不動。那年輕夫妻身邊的小孩看到身後那奇怪的東西越來越靠近了之後,嚇得當場就直接哭了出來。
“不行,我要救他們。”遠看着那些行屍已經逼近了這對年輕的小夫婦,我從口袋中摸出了一張穿牆符籙,這符籙是我之前無聊研究道藏而得來的。沒想到用着符籙施法的時候還真的有能夠穿越牆壁的效果。不過這種穿牆壁符籙和天火符籙一樣,十分的難畫,即便是現在自以爲對符籙掌握了不錯的我也難以畫出第二張穿牆符籙。
我抓起符籙之後,就貼在了玻璃門上,正準備通過玻璃牆去拉這一家三口的時候,那玻璃門上突然起來了一陣詭異奇怪的符文,像是泰語,隨着那泰語符文亮了起來,我貼在門上的那張符籙瞬間就燃燒了起來,消失在了我們的面前。
“啊!”我正準備想其他辦法的時候,一聲痛苦的聲音就從門外那對小夫婦口中喊了出來。原來那些行屍已經咬住了這對年輕夫妻的脖子。
“嗚嗚嗚,爸爸媽媽!”這對年輕夫妻的小男孩顯然是受到了驚嚇,望着那一臉鮮血的樣子,換做誰誰都會被嚇壞更何況是這個看起來只有三四歲的小男孩。
“嗚嗚嗚,爸爸媽媽,爸爸媽媽,你們怎麼了,你們這是怎麼了!”小男孩望着自己父母那顫抖的身體,臉色嚇得蒼白無比。
似乎是聽到了小男孩的話一樣,這對年輕的夫婦緩緩的低頭朝自己的孩子看了過去,
當小孩看到自己父母的樣子到時候,嚇得連連後腿了幾步。只見這對年輕的夫婦眼睛統一往上翻看着,只有眼白在外面。
“吼!”望着那後腿的小男孩,這小男孩的父母突然大吼了一聲,竟是在我驚訝的注視下,抱起了自己的小孩,一口咬了下去。
看到這裡,我心一下子就冰冷了起來,虎毒不食子,這對年輕的夫婦竟然能夠對自己的小孩嚇得了手,看來這屍毒都已經將人性徹底的給磨滅掉了。
更讓我心無比冰冷的是這樣一幕發生在我的面前,我竟是無能爲力,幫不到絲毫。
車廂裡面的那些行屍越來越多,他們很快就注意到了我,齊齊朝我這邊衝過來。
望着這幾十個朝我撲來的行屍,我嚇得不由的後腿了一步、就在這些行屍撞到玻璃上面的時候,玻璃上那陣泰文再次亮了起來,那行屍發出了一聲慘叫聲,紛紛後腿了幾步,似乎十分的害怕玻璃牆壁上的那些泰文一樣。
“葉凡,你看那邊!”就在我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那泰國文字給吸引住了的時候,沈歆顫抖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朝着沈歆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在我們身後的車廂之中,幾百多個行屍都朝我們這邊圍了過來,看這個樣子,全車的人都已經死光了。
“轟隆!”我們身後的那些行屍像是不怕死一樣,開始拼命的撞擊着玻璃門。他們每撞擊一次玻璃門,玻璃門上面的符文就會閃爍一下。
像是看到了什麼破綻一樣,車廂兩邊的行屍全都一起仰天長嘯了一聲,一起朝我這邊撞了過來。
這一羣殭屍的效果顯然比單打獨鬥要強多了,他們每撞一次門,玻璃門上面那泰國的符籙就暗淡了幾分。
照這樣下去的話,這兩邊的玻璃門早晚就要被攻克!
“怎麼辦,怎麼辦?”我轉頭朝沈歆望了過去,想要問問她又沒有什麼好辦法。
我在看沈歆的時候,沈歆也正好在看我,只聽沈歆說道:“衛生間應該有個窗戶,如果實在沒有辦法的話,我們只能從窗戶上跳了。”
我趕緊跑到了衛生間查看了一下,果真和沈歆說的一樣,衛生間之中有地方可以逃跑。
只是現在火車在高速的開着,我要是就這麼跳下去的話,一條老命估計就要沒了。
“轟隆!”那行屍撞擊玻璃門的聲音越來越響亮了,我和沈歆此刻已經是緊張到了極點。
“走,去衛生間,只能從窗戶逃跑了!”於是我和沈歆就一起跑到了衛生間之中。
我們兩個剛剛一進衛生間的門,只聽“隆隆隆”一陣巨響,那兩道玻璃門就被砸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