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真這樣想着,便對他笑了笑,“對,我就是鮮漁盛世的劉真,怎麼樣?讓你家主子來找我?”
說着,他對天山老怪擡了擡下巴。
天山老怪會意,便一下子衝上剛剛那輛卡車上,雖然沒有駕照,但是這幾天他已經把這種交通工具的使用方法摸了個一清二楚,看見那輛卡車被天山老怪開車駛出到這裡,劉真才鬆了一口氣。
他狠狠地盯着地上的人,那人看見劉真的眼神,被嚇得瑟瑟發抖,沒想到鮮漁盛世的劉總處廚一向以脾氣好而出名,私下裡竟然是這種厲害角色。
他嚇得趴在地上瑟瑟發抖,不敢說話,劉真看他們被自己教訓的老老實實,腳尖踮着旁邊一棵半人合抱粗的大樹,轉眼之間便消失在了竹林裡。
留下一地的人在想這人到底是怎麼離開的?實在是速度太快了!
天山老怪把那輛卡車開在了一處非常隱蔽的地方,那是一個廢舊的汽車處理廠,已經很久沒有使用,荒廢的不行,周圍全部都是破敗的要拆遷的房子,所以非常的安全。
至少在這麼短時間內,孫燃的人肯定不會找到這塊地方。
劉真跟着天山老怪走過來,看見車停了以後,他纔在車面前站定,天山老怪下車,對劉真說,“怎麼樣,我辦事利不利索?”
“挺利索的,不過這次立了功,回去給你做好吃的。”
天山老怪聽了笑笑,“我做的飯可不比你的難吃。”
劉真不想和他貧嘴,便直接走到車的後面,打開車廂,這個時候,他竟然看見滿滿一整車的香料!
大約一米見方長寬高的箱子整整堆了將近上百箱子,目測得有七八噸重!
“這麼多香料,估計就是流沙谷最後的貨了,沒想到竟然被我們給截掉了!”劉真感覺很有成就感,“這麼多香料我們應該怎麼處理呢?”
“絕對不能讓它們再次落孫燃之手,我們現在就把它毀掉吧!”
劉真說着,便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來打火機,天山老怪皺眉說到,“這箱得多少錢啊,就這麼整整的毀了,要不要我們把它賣了,換出來的錢給我們再蓋一座鮮漁盛世?”
“開什麼玩笑,做夢吧你。”劉真翻了個白眼。
其實天山老怪就是開玩笑的,“你能不能有點幽默感啊。”
劉真不說話,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來的那個打火機,轉眼之間就跑到了天山老怪的鼻子面前,上面還有一串火焰微微跳動。
天山老怪嚇了一跳,“你要幹什麼?你可別嚇我,我這輩子最怕火了!”
沒想到天山老怪竟然怕火,劉真發現了他的一個缺點,覺得非常的意外,“行,以後你再開玩笑的時候,我就拿這個嚇你!”
天山老怪嘆了一口氣,“你知不知道有一個詞叫做尊老愛幼,這還是你們這邊的詞,你竟然都不遵守!”
劉真搖搖頭,“對不起,我沒聽說過這個詞。
天山老怪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算了,不跟你廢話,我們如果把這個東西點燃的話,那孫燃肯定會發現我們這個地方,然後他會馬上就會趕來的!”
“那怕什麼,反正現在香料已經被我們燒了,而且他不敢對我們兩個怎麼樣,畢竟別人都知道,今天我去上班以後就有人來鮮漁盛世鬧事,那個人早上的時候和孫燃還見過面,事情敗露了以後,孫燃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你的意思是……”
“對,沒事兒,現在的情況,我們是吃他吃的死死的,儘可能的把這些東西燒了,沒事。”
說着,他把打火機朝車廂一丟,那香料本來就是經過特殊研製,一遇到火很快就燃燒起來,不到十分鐘的功夫,整整一車廂的香料全被他燃盡。
巨大的煙飄起來,在方圓數公里之內都能夠有人看見這邊滾滾的濃煙,而且這濃煙還有一種特別奇妙的香味,讓人聞了,還想聞。
劉真和天山老怪站在旁邊,捂住鼻子,他知道這種東西吸多了對身體不好,就跟吃在肚子裡是一樣的效果。
“我們快走,馬上這煙氣充滿這個地方,不走的話,馬上就會明白吸了這種煙時間久了以後,會讓人昏睡不醒。”
天山老怪點點頭,他們選的這處地方方圓數十里都沒有人煙,因此不會有無辜的老百姓受苦,只是可憐了這裡的動物們,估計要睡個十天半個月的。
劉真笑笑,拽着天山老怪,兩個人便離開了這裡。
看見劉真突然又回來了,鮮漁盛世裡的工作人員一邊笑着攔住他,“劉總廚別走,今天晚上我們有慶祝晚會。”
“慶祝晚會?什麼東西?”
“當然是我們七週年的慶祝晚會啊。”
劉真這纔想起來,“那今天晚上下班的時候我先不回去,老怪你跟着我們一起。”他轉身看着身後的人。
天山老怪笑笑說道,“行,只要有好吃的就可以。”
他現在真的是對於這邊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食物着迷,最近他又迷上了吃冰淇淋這種莫名其妙的小玩意,冰冰涼涼的,是他以前在修仙界從來沒有見到過的。
“我出去買個冰激凌。”
天山老外說完,便轉身出去。
劉真搖搖頭,最近天山老怪就愛這一口。
他對王寡婦笑笑說道,“行了,我繼續工作去了,下午沒出什麼事吧?”
“沒事兒,上午那個人還老老實實的被我鎖在那個廚房裡呢,你要不要進去看一下?”
劉真點點頭,他便立刻向廚房走過去,剛剛打開門,一股血腥味充斥了整個鼻腔,緊接着,他便看見自己的眼前牆壁上用鮮血寫着六個大字,“是你害死我的”
地上面躺着一句全是血的屍體。
本來王寡婦就跟在劉真身後,看見這場景,她一下子覺得有些接受不了,驚聲尖叫了起來。
第一次看見王寡婦這麼失態,不過,只要是個正常的人,都會這樣失態吧,畢竟一個血淋淋的死屍在自己的眼前擺出一種很可怕的姿勢,彷彿在向劉真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