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的專家和媒體們走了,帶着莫大的收穫了。每人兩條肥碩的“水仙”魚,順帶着山村的一些野味,在他們看來,這些都是難得一見的美味。綠色環保,健康美味,實屬難得。
金龜一出,十里八村爭相一睹爲快。壽龜代表着長壽一說,同時也代表着大富大貴之運氣。衆人羨慕楊家小子運氣之好同時,也暗暗敬畏。
楊家的蒸蒸日上,蓬勃發展,沒少招人嫉妒。仇富心裡,誰都會有,但怎麼看待這樣的問題至關重要。魚塘投毒一案,給楊天啓敲起了警鐘,也給衆多不懷好意之人,當頭一棒。如今神龜都歸附楊家,看來人家大富大貴,洪福齊天,已經是天註定的了。
清晨,煙霧繚繞,伸手不見五指。嘰嘰喳喳的鳥兒,穿梭於重重霧海之中。整齊的羽毛之上,滴掛着些許霧水。
遠處晨山,若隱若現,仿如含羞的少女,半遮半掩,上下翻騰,宛如九天仙境。
喝了一碗玉米粥,吃了幾塊油餅,楊天啓晃悠悠出了別墅大門。
一夜沒有休息,楊天啓依然精神奕奕,絲毫不見疲態。修煉一途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夜深人靜時,效果最佳。
每一個細胞都蘊含着驚人的活力,一團團看不見的能量儲存在細胞的每一部分。楊天啓不知道其存在的原理是什麼,甚至用他所學的物理與生物知識都難以解惑,但這些都沒什麼,只要強大,只要可以實現別人難以企及的生命長度,那就足夠了。
小黑如今可是有了玩伴,這不,和金龜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小黑伸出前爪,上前撥弄金龜的腦袋,便又迅速後退,銅鈴大小的眼珠子,滴溜溜轉個不停,豎的直溜的耳朵,不停彈晃着。
金龜豈是易於之輩,以它超乎意料速度,撞了小黑一把,頓時小黑一個趔趄,黑臉拉的老長,顯然對於自己的吃虧,頗爲鬱悶。
楊天啓饒有興致看着兩隻動物的打鬧,這時,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傳來,伴隨着熟悉的香味,楊天啓知道是王可青來了。
“天啓,今天會有很多職員來報道,你準備怎麼安排他們?”
一大早,王可青收到到了消息,今天會有許多新的職員報道,由於地點不熟悉,他們希望有人能夠在鎮口接應他們。
“那邊的員工宿舍又建好一座了,正好可以入住,這方面不用擔心”別人大老遠來他們村打工、效力,吃喝拉撒,衣食住行必須準備妥當才行。
“嗯,準備好就行,不要讓員工沒有歸屬之感”王可青聞言倒是放心下來。他們公司雖然待遇很好,但是地點比較偏僻,所以稍微不慎,就有可能造成人員的流失。
招得來,留得住,纔是關鍵之所在。
“汪,汪,汪……”小黑齜牙咧嘴,突然叫喚起來。
對於楊天啓家的小黑,王可青這段時間到是有所體會。聰明、狡猾、腹黑就是它的代名詞,能讓它如此抓狂的,實屬少見。
“啊!那……這是烏龜啊”王可青驚得一下捂起了鮮紅櫻桃小嘴,她從來沒有看過如此大的烏龜。金黃色的外殼,金黃色的赤足,,金黃色的腦袋……
看出王王可青的疑惑, 楊天啓笑了笑,點頭道:“ 它是金龜,昨天在魚塘裡發現的”。
王可青不可置信地看了楊天啓一眼:“那它怎麼跟這裡來了啊”。
楊天啓摸了摸後腦勺道:“嘿嘿,我魅力大唄”。
王可青回答楊天啓的是一記衛生眼,她纔不相信這毫無裡頭的說法。要說魅力,她自認爲也不差,追她的人不說排到黃埔江,倒也差不多。
不過仔細想想,她發現無論是雪雕、金絲猴抑或是沒見過的金錢豹,都跟眼前的人親近,難道上輩子,他託生於動物?
搖了搖頭,摒棄腦海中荒謬的想法,王可青只能暫時把它歸於楊天啓的特殊手段。
“可青,是你麼?“一道模糊的身影,出現不遠處。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王志民。他是來叫閨女吃飯的。剛去房間找女兒,發現不在,正想打手機,卻又發現女兒手機放在牀上,這纔出來尋找。
“爸,我在這裡呢”
待到靠近,露出一張熟悉的面孔:“叔,你來了啊”
“恩,天啓也在啊”王志民一愣,笑着看兩人一眼:“咳咳,那啥,你們倆繼續聊,我回去了啊”,說完,王志民作勢往回走,只是隱藏在霧中的嘴臉,早已掀起一絲弧度。
父親的表現,王可青哪還不知道啥意思,當即跺了跺秀腳,滿臉不依道:“爸,您想哪去了了啊,我們談……談工作上的事呢”。
“恩,那啥,我知道,我知道”嘴上這樣說,臉上倒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王可青偷偷看了楊天啓一眼,見其依舊保持着微笑,心中尷尬之色稍減了許多。
“那個……爸,家裡飯做好了沒有啊?”爲了轉移話題,王可青連忙問道。
王志民猛地一拍腦袋:“哎喲,你看我,把這茬忘了,飯你媽媽做好了,可以吃了”
“天啓,要不要再來我家吃點啊”
“不了,叔,我吃過了”
“那行,你忙,我們回去了啊”
……
雲開霧散,陽光普照,在這寒冷的冬季,帶來些許溫暖,楊天啓獨自一人來到果林。果樹的枝頭早已掛滿密密麻麻花朵,紅的,白的,黃的……
一片片花的海洋,花的浪潮,席捲開來。聞着沁人心扉的香氣,腳踏鬆軟的泥土,擡頭細望,一顆顆青澀的果實,悄然佇立枝頭。
“看來,再過一段時間果實就成熟了”想起這些水果的奇特美味,楊天啓不由期待起來。
凡事品嚐過他家水果的人,無不拍手叫好。一些人更是詢問其再哪裡買的,他們也去買等云云。
“吼……”一道沉悶的吼聲從後方傳來,楊天啓側過身子,臉上掛滿了笑容。
原始是金錢豹來了,好一段日子沒看到它了。金錢豹搖擺着碩大的尾巴,半眯着眼,慢慢騰騰朝楊天啓跑來。
待到靠近,用它那壯碩的腦袋磨蹭楊天啓的小腿。就連其身後的兩個幼崽也跑到楊天啓的身前,撕咬褲腳,說不出親熱勁。
有一段時間不見了,兩個幼崽長得飛快,虎頭虎腦的,嘴上扎着兩顆大大的門牙。看來可以教它們捕獵了。
金錢豹用腳撥弄連個調皮的孩子,舔了舔孩子的毛髮,衝楊天啓一陣低沉,便轉身跑向遠處。
“咦,不會是用給我養吧?”金錢豹的動作着實讓他迷糊,他不確定金錢豹的意思何在。等了五分鐘,楊天啓正要叫喚兩隻幼豹跟他走時。那隻本已離去的母豹又返回來了。
不過這次它可不是空手而來的,嘴裡叼着兩隻腿腳亂蹬的野兔,它跑到楊天啓的面前,往地上一丟,衝楊天啓一陣低吼。
“你這是要送兩隻野兔給我?”楊天啓看着金錢豹子,不停地舞動前爪,做着一些他看不懂的動作。
“嘭”一個受傷的野兔,正欲掙扎逃跑,被金錢豹死死的按在地上。緊接着金錢豹又朝楊天啓不停點頭,這下楊天啓明白它要把這兩隻野兔送與自己,而不是把孩子送與自己。
金錢豹的知恩圖報,讓楊天啓很高興。
有些動物比人還知道:”滴水之恩,當涌泉之報”的道理。一手提着兩個肥碩的野兔,一手釋放些靈氣給予金錢豹和它的幼崽。如此一來,金錢豹更加對楊天啓親近了。
從果林出來,楊天啓心情倍兒的好,提着金錢豹的禮物,慢悠悠下了山。
嘀鈴鈴,這時,楊天啓的手機響了。
“喂,可青姐啊,什麼!他們已經到了?好的,我這就去,你稍等一會”楊天啓,連忙掛了電話,朝家飛奔而去。
“咦,不是說到了沒?怎麼還沒有來啊”一對年輕的男女依靠在黑色的奧迪窗邊,四處張望。
“不應該啊,剛纔他們說來了五個人呢”
“再仔細找找,實在不行,就打電話聯繫“
這時,一道熟悉的瘦弱的倩影,映入眼簾。這個女孩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劉雨欣,她應聘的是前臺接待員,是那天覆試第一個被錄用,而現場參與工作的人。
她含羞、靦腆,外表看似柔弱,實則內心尤爲倔強,是那種撞到南牆不回頭的女孩。
“王……王經理您好,我……我們來報道了”劉雨欣見楊天啓和王可青,當即紅着臉上前打招呼。
“王經理您好”
“我們來報道了,麻煩你們了”
“王經理,麻煩以後多多關照啊”
一個個朝王可青問好,似乎楊天啓被遺忘似的,不過楊天啓並沒有在意什麼,他只是站在一邊笑了笑。
似乎只有劉雨欣對楊天啓關注多一點:“那個……楊大哥您好,麻煩您們了”
楊天啓笑着擺了擺手:“沒什麼麻煩的……應該的”。
王可青拿出人事部經理的範頭,笑道:“首先,在這裡歡迎大家的到來……恩,好了,外面挺冷的,等回到公司,安排好,我們在做進一步溝通”
由於他們行李比較多,楊天啓不得不僱了一輛私家車,才朝村中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