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豐盛的午飯,吃的衆人大呼過癮。劉進財和許三兩人來的目的,也就是爲了和楊天啓拉拉關係。
通過交談,楊天啓才知道,原來許三還是一名古董收藏愛好者。以前手裡沒錢,玩不開。現在好了,只要遇到喜歡的,在可承受的範圍內,一律買下。
提着楊天啓送給的大龍蝦蟹,兩人摸着圓滾的肚皮,晃悠悠走了。
楊天啓帶着張雨晴在施工場地走了一圈。重型機械來回轟鳴,帶着安全帽的工人,忙忙碌碌。由於採用多處開工,整個宮殿羣的輪廓,已經初步顯現出來了。
臨河水庫,楊天啓決定養一些上檔次的魚。諸如桂魚、刀魚、鱖魚之類。這或許對別人有難度,但對他來說,一切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水庫岸邊,楊天啓決定從空間裡移植樹木出來種植。空間裡的山上,有許多高達幾十丈的參天大樹。這些大樹上掛滿五顏六色的花朵,想想要是出現在世人面前,那將是怎麼樣的情境?
結束和塗一博的電話,楊天啓牽着張雨晴的手,迎着微風,走在堤壩上。
“天啓這水庫好大啊,水好清啊”
“是啊,等過一段時間,這裡改造一番,我們下去游泳如何?”楊天啓笑着回道。
“那你可得教我呀,握從小就是旱鴨子”張雨晴躍躍欲試道。
“那必須的啊”
兩人一邊漫步欣賞,一邊笑談指點。忽然,天空狂風四起,烏雲密佈。
“呼呼呼”本來波瀾不驚的水面,怒吼連連,漣漪大起。
一道耀眼的白光從天邊劃出,緊接着“宛如炸雷的“轟隆隆”聲,滾滾撲面而來。
“要下雨了啊。我們趕快回去呀”張雨晴急道。
然而,話音剛落,大雨便噼裡啪啦落了起來,空氣中立即瀰漫泥土的味道。楊天啓急忙拉着張雨晴朝遠處的板房跑。
“轟隆隆”
“嘩啦啦”
只是片刻,兩人全身溼透。楊天啓幫着張雨晴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
狂風大作,飛石走沙,暴雨越下越大。
強勁的雨滴打在板房頂上,發出叮噹叮噹聲響。受到風吹,鋁合金板房牆壁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天啓,我們出去吧,這裡危險,房屋隨時都有可能倒塌!”張雨晴大聲道。
楊天啓望了望外面的情況,眉頭大皺。外面颳大風不說,還不斷打雷。他本人,則不是怕什麼,關鍵張雨晴啊。
突然,離板房一百米遠的地方,突然發出一聲巨響,緊接着直徑達一米 ,冒着黑煙的坑洞,冒了出來。
雷擊洞?
“滋啦”又是閃電。
“轟隆“又是一個冒煙的黑洞。
接下來,一個小時內,離楊天啓不遠的一公里範圍內,像是遭受炮彈襲擊一樣。大大小小坑洞,不下上百個!也就是說,平均不到一分鐘,就有一處遭受雷擊穿!
不僅張雨晴被嚇傻了,楊天啓也嚇得不輕。
“這到底怎麼回事?”楊天啓喃喃自語。
難道修真之人,真的有天劫?
不過,即使這樣,也不對啊。現在還沒有進行進階啊?一時間,楊天啓內心有些惶惶不安。
未知的才最爲可怕的。
好再這一“末日“情況,很快消失。
烏雲退去,碧藍綻放。
張雨晴拍了拍胸部,後怕道:“天啓,我們這邊區域不會是磁場吧?剛纔太險了”。
出了房門,靜距離觀看,兩人被現場的情況驚呆了。焦黑、坑洞,密密麻麻,特別是,靠近屏山的位置,坑洞尤爲密集。。
楊天啓拉着者張雨晴來堤壩下的一處坑洞,釋放神識偵查,幾分鐘後,便收回神識。
找到原因所在了。
原來這邊區域下方存在磁鐵礦。換句話說,屏山東南方向的外圍地下存在磁鐵礦!或許由於這些原因,纔是雷電頻繁襲擊這裡。
知道原因所在,楊天啓既高興又有些失望。
楊天啓還想在觀察一番,但張雨晴以這裡危險爲由,把他硬拉走了。
不過,楊天啓想到一個問題。這個水庫他承包了,肯定要使用的,總不能讓危險時刻懸在頭上啊。他決定,等有時間,在這水庫上佈置一個聚水陣,來控制天氣變化,防止惡劣天氣突襲。
全身溼透,楊天啓兩人回到別墅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打開電視,還沒開始看,手機響了起來。
“老闆,抓到四個偷獵者,咳咳,其中……其中一人被咬到……暈了過去”說到最後,塗一博,竟然磕巴起來。
問清原因,楊天啓哭笑不得。原來咬到的是一個盜獵者的下體。
隨着楊天啓修煉的影響,越來越多的不知名動物蜂擁而來。它們有的是常見動物,更多的還是西遊動物。
經過媒體報道,一些不法分子,看到有發財之機,般萌生了歪點。楊天啓跟着張雨晴打了聲招呼,便出發了。
“老闆好”
“老闆好”
“楊老闆好”
看守的保安和醫務人員,紛紛問好。
楊天啓山在莊醫務室裡,見到了幾個偷獵者。偷獵者是幾個頭髮五顏六色的年輕人,此刻,表象可謂悽慘至極。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完整的
大腿、背部一道道紅腫不堪的抓痕。
其中一人,躺在牀上打着點滴。從病牀上殷紅的血跡,就知道恐怕眼前這個就是不幸咬到下體的那位。
一個嘴巴更是腫的像饅頭一樣,說話帶着漏氣:“你們最好對我們客氣點,要不然有你們好看!”。
“就是!你們攤上大事情了!”
“決不能輕饒他們!
“你是老闆吧?”一人問道。
楊天啓淡淡一笑:“我就是,怎麼了?”。
“識相點,就放了我們,然後把那隻老虎殺了,送給我們,再賠償我們每人五百萬醫藥和精神損失費!要不然,叫你們公司倒閉!說到做到!你知道我們是誰嗎?你攤上大事了!”一個染着白髮的年輕人非常囂張,從口袋裡掏出一本紅色證件,狠狠扔向楊天啓。
幾個年輕人囂張至極,一副吃定楊天啓的樣子。
楊天啓單手夾住,打開一看,愣住了:“國家中情調查便衣特勤一組,定少虎,軍銜,少校”。
再翻開其他幾樣證件,都是屬於國家中情調查便衣特勤某某成員。上面照片,鋼印一應俱全。
“就衝剛纔你們的表現,按照保密條例我們有權擊斃你們,而不負有任何責任”那個頭髮白色的小夥繼續囂張道。
旁邊的幾個公司保安,眼睛一瞥,頓時嚇了一跳。感情這些五顏六色的不良年輕人是秘密特勤成員,據說,這些人可是領了殺人執照,殺人完全不負責任的啊。
看着鮮活的鋼印,標誌,幾個公司保安內心有點突突。雖然他們也當過兵,但這個神秘的特勤組,到底存不存在他們也沒底啊。何況誰也沒看過類似的證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們看過誰敢大白天,拿***的?告訴你,我們剛纔在山裡執行秘密任務,而由於被你們打斷!所造成的一些後果,你們要一力承擔!哼!”那個頭髮白色的年輕人,繼續叫囂道。
摸了摸手裡的***,幾個保安內心更加突突:“是啊,華夏是禁槍的,何況是這種威力大的槍”。
楊天啓淡淡一笑。
塗一博,越聽臉色越黑,他的智商可沒那麼低,小聲道:“老闆,他們前言不搭後語,十之八九是盜獵者,絕不是什麼便衣特勤人員,就他們這慫樣,連我們公司的保安都幹不過,還拿着槍呢”。
楊天啓突然上前,猛得朝頭髮雪白的年輕人身上,點了一下,旋即年輕人覺得腦袋異常疼痛。
“噗通”掉在地板上,抓着腦袋,痛苦來回打滾。
“嗚嗚”想叫卻叫不出來。劇烈非人的疼痛,持續不間斷襲來,而且疼感越來越強,
白髮年輕人終於忍受不住,開始用腦袋瘋狂撞擊地面:“咣!咣!咣!咣!”
腦門頓時鮮血狂流。
突入其來的一幕,嚇了塗一博一跳:“老闆,快……”。
楊天啓淡淡一笑,擺擺手,隨手又在白髮年輕人身上點了一下,旋即對方動彈不得,只有一張幾乎變形的臉,告訴別人其有多麼痛苦。
臉越來越猙獰,幾乎看不清本來面目。
兩分鐘過後,對方的耳朵、眼睛開始流血,整個人看起來非常恐怖。
楊天啓知道對方快要堅持不住了,快速在其身上點了一下。
白髮年輕人先是癱軟,接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氣,全身虛脫至極。踉蹌倒在一邊,一張人字形的水灘,出現在眼前。
旁邊的兩個同夥,眼裡露出駭然之色。剛纔同伴有多麼痛苦,他們不知道,但其同伴瘋狂的用腦袋撞地,給他們的視覺衝擊力還是很強的。
這得需要多痛苦?
“你們想嘗試嗎?”
“不想”兩個人腦袋搖跟撥浪鼓似的,顯然嚇得不輕。
“那好,說吧,你們是什麼人?”
“我……我們是……”
“槍從哪來的?”
“是從……”
……
啪啦,關上手機,得到想要的信息。遞給了發愣的塗一博:“待會給警察”。
楊天啓拿起毛巾,又在白髮年輕人驚恐的目光中,擦拭了其腦袋上的血跡。
白髮年輕人,忽然覺得大腦忽然一片溫暖,緊接着所有的不適,消失乾淨。
楊天啓拍了拍發愣的他:“起來吧,怎麼還想體驗一次啊”。白髮年輕人聞言,嚇得一咕嚕爬了起來。
望着老闆遠去的背影,保安以及醫務室裡的醫生,久久沒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