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等一夜的張雨晴,見到自己親人和男友平安回來,抱頭痛哭。張母好一陣安慰,才平穩下來。
王局長安慰兩句,便回去了。此時的他,表面一臉平靜,實則對昨天晚上的事,滿腦子疑問。
腦中驚悚的一幕幕,在他看來,絕對不可能是假的。因爲一切的一切存在不可思議。他決定回去審審那三個人,以便得到答案。
張雨晴隨即問問母親遭綁架的情況。張母隨即把事情的始末說了出來。原來那天晚上她去跳廣場舞,回來的路上,有個兩個年輕人問她是不是張雨晴的母親。張母迷惑點點頭稱是,哪知對方二話不說,捂着她的嘴,上了麪包車,旋即就沒了意識。
張雨晴的舅媽,連連氣憤:“簡直無法無天,這羣人膽子太大了!”。
唐甜甜秀了秀粉拳:“就是,這種人,就應該拉出去槍斃!看看,舅媽都瘦了”。
一旁的黃忠嘴角暗暗抽搐,這才一天,就看出胖瘦了。這……這什麼眼啊?
這時電話響了,楊天啓接過去,原來是爸媽打來的,他們問問情況怎麼樣了。當聽到張母平安歸來,犯罪分子也被抓到時,兩人長長鬆了口氣。
楊天啓把電話給了張張父,張父對電話,連連感謝:“不用了,沒事,不用了,恩,好好好”。
張父滿臉笑意掛了電話。
中午十分,爲了給張母壓壓驚。做了許多好吃的菜。吃完飯以後,心情完全放鬆下來的張母,睏意來襲,回到房間,躺下就睡着了。
張雨晴眼角紅紅坐在牀頭,楊天啓坐在一邊靜靜陪伴。良久兩人才走出房間。
當天晚上,王局長打來電話,說犯罪嫌疑人對犯罪事實,供認不諱。犯罪嫌疑人,將受到嚴厲的法律制裁,請他放心云云。
其實王局長沒有說的是,犯罪嫌疑人交代了一個難以置信的事情。其中涉及到的內容,大大超出他的意外。他好奇的同時,也帶着莫大的驚恐。
苦思良久,他決定把這件事壓下去。畢竟,就是說出去了,可信度也不高。
楊天啓一連在張雨晴家呆了兩天。期間張母應要求再次去醫院檢查,確認身體沒什麼大礙,便徹底放下心來。
經歷這事情以後,張父嚴禁張母玩晚上獨自去跳什麼廣場舞了。張母儘管不太願意,也同意了下來。
張雨晴又要去上班了。張雨晴的舅媽見狀,也不好意思獨自在楊天啓家玩。
分別之際,黃忠這傢伙紅着臉,問唐甜甜要了聯繫方式。哪知唐甜甜扭扭捏捏給了。黃忠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興奮不已。
楊天啓搖搖頭笑了。他看的出來,黃忠好像對唐甜甜又那麼一層意思。如果能成的話,他倒也樂的看見。
回去的路上,黃忠哼着小調。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朗格里格朗,朗格里格朗”
楊天啓不由暗暗好笑。
接下來的兩天,黃忠跟在他的屁股後面,表哥長表哥短的。還經常去山莊瞎逛遊,搞得山莊員工都知道這個穿着另類的年輕人,是老闆的表弟了。
時不時遇到有員工問好,極大滿足了他虛榮心。
楊天啓搖頭一笑。這兩天他也沒閒着。一方面跟塗一博商量宮殿羣的後續建造計劃,另一方面,查看水庫那邊從空間移栽出來的樹木生長情況。
沒人的時候,除了修煉,就是照看化靈草生長情況。這幾天下來,他發現有他佈置的聚靈陣,效果還是明顯的。化靈草明顯長勢加快,相信再過一段時間,就會成熟開花結種。到時候,他可以利用種子,一點點擴大種植規模。
送走了表弟,閒來無事,楊天啓決定出去走一趟。一來去南州看看鄭奈兒,二來順便去南島去看看那個凌空派。這個凌空派,三番兩頭來找他麻煩。這次要不是他神通廣大,身邊的親人,恐怕要遭殃了。
對於這樣的門派,一個字:滅!
更重要的是,他要印證一件事。那就是世界末法,是不是真的存在?如果存在的話,將會產生怎麼樣的影響。上次的流行雨,是一種巧合,還是冥冥之中,早有註定。
再次來到南州。望着車流不息的街道,楊天啓會心一笑,拿出手機撥通了鄭奈兒的手機。
“喂,天啓”電話裡傳來驚喜的聲音。
“你在哪呢?”
“我在店裡啊”
“好,我去找你”
“啊,你來蘇州了,太好了!你在哪?我去接你”鄭奈兒急道。楊天啓內心暖暖,連連說不用了。
根據地址,楊天啓找到服裝店。這個服裝自從開起來,他一次也沒有來。“奈欣時尚”,這是店的名字。
楊天啓微微一笑,擡腳就要進去,卻聽見店裡面傳來吵鬧聲。楊天啓眉頭微皺。
“退貨!退貨!”
“不行!還要賠錢!陪我們醫藥、精神損失費十萬元!穿你們這裡衣服,都過敏了,你看看,這紅點”
“小姐,您這衣服已經買了一個月了,而且乜有破損,所以我們店……”
“質量有問題,不賠錢是吧?好好好,我要告去工商局你們!投訴你們!讓你們店關門!”一個抹了厚厚脂粉的女子,尖叫指着鄭奈兒道。
“大家不要買了啊,這家衣服有問題啊,他們賣的牌子都是假的啊,你們看看,我穿她們店裡的衣服,身上都起紅痱子,過敏啊。她們這些無良的黑商、奸商”
一些挑衣服的年輕男女,紛紛停了下來,望向鄭奈兒兩人。鄭奈兒一張臉氣的通紅。
對方明顯無理取鬧,訛詐她。她店裡的衣服,無一不是品牌。這些衣服是和商家簽好供貨合同的,絕無假貨一說。何況你說穿衣服過敏,爲何一個月才過敏,別人怎麼沒過敏?更重要的是,還要賠償十萬元什麼醫藥、精神損失費。
“小姐,請您……”鄭奈兒極力勸解道。
“說誰小姐的啊,你才小姐,你全家是小姐,臭**敢罵我!”妖豔女子,揚起包袱就要朝鄭奈兒身上砸。
鄭奈兒旁邊的那個女同伴作勢要阻攔。
這時一直在旁邊看人熱鬧的年輕人,攔住了妖豔的女子。妖豔女子嗲聲嗲氣:“楚生,你看看她們這些奸商,以次充好,賣假貨不說,還出口罵人,您不是在工商部門當副科長嗎?趕緊讓人封了它啊,別讓她們欺騙消費者啊”。
鄭奈兒和同伴聞言,臉色大變。要封了她們的店?這纔開多久?一旦封了,她們將血本無歸。
年輕人把鄭奈兒兩人臉上變化看在眼裡,一本正氣道:“咳咳咳咳,打假是我們的職責,不過,作爲執法部門,也不能冤枉好人,這樣,鄭老闆是吧?晚上我有個朋友聚會,你也來吧,順便我們談談你這店裡的不合理現象,怎麼樣?”。
鄭奈兒臉色一變。朋友聚會?順便談談?看對方閃爍的眼色,明顯不懷好意。
旁邊那個妖豔女子聞言,對鄭奈兒眼裡閃現怨恨之色。她早就知道她男友叫她來這裡鬧消費糾紛,沒什麼好事。果然,印證了她的猜測。她太瞭解她男友了,是徹頭徹尾一個花心大蘿蔔。看見美女,就走不動路了。爲了達到目的,更是不擇手段。
楊天啓一臉淡然,走了進來。
正舉手無措的鄭奈兒,擡頭一看,滿臉驚喜,急忙迎了過來:“天啓,你來了啊”。
鄭奈兒一雙手死死握住楊天啓的大手。年輕人見狀,臉色大變。他甩開身邊女子手臂,走上前去:“這位是?”。
“我男朋友!”鄭奈兒驕傲道。
年輕人一愣,旋即:“在哪裡高就?”。
楊天啓淡淡一笑:“不敢高就,無業遊民一個”。
年輕人見楊天啓如此口氣說話,臉色陰沉:“好!好!鄭老闆,我看你這店也沒有開下去的必要了!售賣假貨,無視消費者……”。
鄭奈兒大急,急欲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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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天啓拉住鄭奈兒道:“是嗎?壞事做多可要遭報應的,說不定出門就被撞死哦”。
年輕人聞言氣急:“你……”。這不是明顯詛咒他早死嘛。年輕人恨恨看了楊天啓一眼,旋即拉着妖豔女子,憤憤離去。
鄭奈兒的合夥人,見狀擔心道:“奈兒,我們……”。
鄭奈兒也是擔心看着楊天啓。楊天啓擺擺手:“沒事,他們就是恐嚇你們罷了,何況他們也有機會才行”。
鄭奈兒的合夥人搖搖頭。她只知道鄭奈兒的男朋友也是做生意的,具體情況,就不清楚了。在她看來,得罪當地工商部門,無疑是不明智的。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汽車馬達的聲音。還沒走幾步,便傳來:“轟隆”一聲巨響。
屋內幾人便聽見外面有人呼喊。
“車禍了!”
“撞死人了!”
“快!快!快!報警啊!”
鄭奈兒和同伴急忙衝出,當看清躺在血泊裡的人時,兩人愣住了。
這……這不是剛纔那兩人嗎?鄭奈兒和同伴,滿臉震驚望着楊天啓。
楊天啓無奈一笑,雙手攤了攤,表現很無辜的樣子。其實他心裡比別人更明白怎麼回事:“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冷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