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雙方的賭博中一點一點的過去了,凌飛隨便掃了一眼手中的紙牌和小日本的紙牌,隨手把牌扔掉,神態輕鬆的喊道:“不玩。”
伊閣砂壁恨恨的瞪着剛剛扔掉紙牌的對手,卻又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這已經是杜凌飛第五次一拿到發牌就直接扔掉了,而這五次都是伊閣砂壁牌面較大想要和杜凌飛一較高下的時候。面對對手這樣的賭法,伊閣砂壁有一種渾身有力卻無處可使的感覺,那種極度暴虐的怒火充斥在他的胸腔之中卻無處發泄,在這樣的狀態下,伊閣砂壁懷疑他自己會不會瘋掉。時間已經不多了,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10點40,再過20分鐘賭局就會結束,那樣就算他身前還有不少於5000萬美金的籌碼也無濟於事,如果對方在這樣繼續下去,到了11點,這些籌碼就會全部歸杜凌飛所有。要想翻本,只有再讓對方好好的和自己賭一次,可是他會嗎?伊閣砂壁感到深深的無奈。
第二十局開始了,伊閣砂壁垂頭喪氣的結果荷官發來的紙牌,第二張明牌是一張A,底牌隨便掃了一眼,竟然也是A,不過這些並沒有讓伊閣砂壁有太大的驚喜。牌再好又怎麼樣?估計對面那傢伙又不會跟了,已經五次了,對這一次,伊閣砂壁也不敢抱有太多的希望。
待荷官發完雙方的紙牌之後,裁判員掃了一眼雙方的牌面,麻木的說道:“伊閣砂壁先生是一張黑桃A,杜先生是一張紅心J,伊閣砂壁先生說話。”
伊閣砂壁連頭都沒擡,有氣無力的說道:“10萬。”竟然連籌碼都懶得推了,語言之簡潔堪比五百年後的唐僧。
錢明在小日本說話之後就把目光對準了還縮在椅子上的杜凌飛,作勢等其說出“不跟”兩個字就要把他身前的紙牌收回。
“我跟!”
“什麼”錢明不可思議的看着逐漸在椅子上坐直的杜凌飛。
伊閣砂壁更是誇張的掏了掏耳朵,滿臉討好的問道:“吆西,小老弟,你再說一遍行不?你真的跟?”
杜凌飛無辜的看這眼前反映過度的兩人,老夫不就說了句我跟嗎?有這麼誇張沒?片刻,杜凌飛點點頭輕聲說道:“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