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曼看着張誠,沉聲說道:“不管你是爲了屍丹還是愛國,如果下面真是有屍魔,那的確必須除掉,只不過這件事一定要小心,屍魔之身非同凡響,如果被它跑了出來,肯定會引來一場大禍。”
張誠也收起吊兒郎當的模樣,點頭道:“這點我知道,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我都不能允許一具屍魔在江城出世,這件事我得好好想想,必須得有十足把握才能動手,要不到時候又得到一顆廢丹,豈不是白費半天力氣。”
葉小曼翻了個白眼,“說了半天你還不是爲了屍丹!”
“嘿嘿……我還不是爲了早點幫你拿回葉家的寶物嗎。”張誠搓了搓手,“先不說這個了,對了,我在老宿舍裡還發現了一件怪事,有一個東西老是跟着我,但是身上又沒鬼氣,只是一團虛影隱藏在黑氣中,看上去也不像是人形,你知道是什麼嗎?”
葉小曼想了想,說道:“既然沒有鬼氣,那有可能是邪靈,也有可能是什麼妖物,光聽你這麼說我不能確定。”
“邪靈?”張誠一愣,“邪靈又是什麼東西?”
葉小曼解釋道:“陽間所謂的妖魔鬼怪,其實大致可以分爲鬼魂、殭屍、妖物和邪靈四種,不管是人還是動物,死後魂魄不散的,都屬於鬼魂一類……”
“等等……”張誠打斷葉小曼,瞪眼道:“你的意思是說動物也能變成鬼?”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葉小曼說道:“人也是動物的一種,都有三魂七魄,只不過因爲靈智高低,動物的魂魄普遍強度不高,所以就算變成鬼,一般也就是幽魂。”
“哦……”張誠點點頭,這些基礎知識他的確有些欠缺,於是示意葉小曼繼續說。
“殭屍我就不說了,妖物也分爲兩種,一種是動物成精、一種是植物成精,剩下的就是邪靈,邪靈本身都是沒有生命的物體,因爲某些機緣慢慢產生了靈智,屬於化生之物,比如畫魂、紙人、古玉這一類東西,都有可能產生邪靈。”
張誠撓了撓頭,“不聽不知道,世界真奇妙,原來東西也能成精。”
“你不知道的還多呢,以後我再慢慢講給你聽。”葉小曼笑道:“不過眼下還是對付屍魔要緊,你有什麼想法?”
張誠坐在牀上伸了個懶腰,大咧咧的說道:“江城又不是我一個人的,現在大學城下面有具屍魔,對誰來說都是一顆定時炸彈,我當然要發動羣衆的力量了。”
葉小曼眨了眨眼,“什麼意思?”
張誠掰着指頭算道:“華老頭是在江城修房子的,要是屍魔出來,對他的影響肯定不小吧,這老貨大小也是個真人,可不能讓他閒着,還有胡鈴兒,她現在跟我穿一條褲……不對,是坐同一條船,也能拉過來幫下忙,還有王大富,雖然那老傢伙沒什麼真本事,但是一肚子壞水,找他出出主意準沒錯。”
葉小曼想了想,點頭道:“你們幾個加在一起,對付屍魔的確有幾分把握了,不過還是得小心點,不能大意。”
張誠嘿嘿一笑,“那是肯定的,就像毛爺爺說的,我們要在戰略上藐視敵人,戰術上重視敵人嘛,而且我們這邊還有殺手鐗呢!”
葉小曼一愣,“什麼殺手鐗?”
張誠故作誇張的說道:“當然是道門奇才、葉家最年輕的天師,葉小曼天師了!天師神威一到,什麼屍魔屍王還不都是渣渣!”
“胡說八道,我現在只是怨靈脩爲,哪有什麼神威……”葉小曼哼了一聲,但是心裡還是美滋滋的,“不過我還是可以幫你們把下關,免得你們瞎搞出什麼岔子。”
“那我就先謝謝葉天師了。”張誠笑嘻嘻的說道。
“就你嘴甜!”葉小曼剜了張誠一眼,“好了,時間也不早了,快下去陪陪你的林老師吧,我也該回去了。”
“好嘞。”張誠站起身來,等葉小曼回到壓口錢裡,然後纔將銅錢貼身放好,走出了房間。
此時已經是凌晨六點,天都矇矇亮了。
張誠下了樓,發現林婉兒剛剛醒,正窩在牀上,睡眼惺忪的看着他。
“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知道叫醒我。”
張誠走過去在林婉兒的嘴脣上輕輕啄了一下,柔聲道:“看你睡的香,沒忍心打擾你。”
林婉兒從被窩裡伸出藕臂,輕輕環住張誠的脖子,“你最近怎麼天天早出晚歸的,是不是學校裡有什麼事?”
“能有什麼事。”張誠順勢上牀,壓在了林婉兒的身上,“林老師是不是想檢查作業啊?”
“壞蛋!”林婉兒俏臉一紅,嬌軀扭動了一下,“天都亮了,一會兒上班該遲到了。”
張誠將頭埋在林婉兒的"shuangfeng"之間,拱了拱,甕聲甕氣的說道:“還早呢,給我二十分鐘就行。”
“又騙人,你有哪次是一個小時之內完事的……”林婉兒推了推張誠,呼吸急促起來。
“嘿嘿……”張誠的手上下游走,動作熟練的將兩人的衣服扔出了被窩。
“唔……”林婉兒剛想說什麼,就感覺張誠的嘴脣堵在了自己的嘴上,身體瞬間就軟了下來……
臥室裡隨即響起了密如雨點的啪啪聲。
這次張誠說到做到,果然掐着二十分鐘的時候完事,只不過打擊頻率也加快了不少。
如果說以前是一檔,今天就換成了三擋,林婉兒很快就招架不住,到最後都不知道崩潰了幾次。
酣戰之後,兩人氣喘吁吁的躺在牀上,林婉兒緩了好半天才緩過勁兒來,用力在張誠腰上掐了一下。
“壞蛋,又欺負人家,哪有你這樣的,弄得人家都快死了。”
張誠一臉的委屈,“我這不是爲了讓你不遲到嗎?爲了節省時間,我已經用了洪荒之力了。”
“你還說!”林婉兒俏臉緋紅,沒好氣的錘了他一下,強撐着綿軟的身體坐了起來。
剛掀開被窩,林婉兒連脖子根都羞紅了,剛纔實在是太快太猛,一波接着一波,現在牀單上都溼了一大片。
“讓你使壞,今天罰你洗牀單!”林婉兒狠狠瞪了一眼壞笑的張誠,扭動着腰肢鑽進了衛生間。
“唉……”張誠也起了牀,將溼透的牀單扯了下來,搖頭嘆息道:“當男人真辛苦,賣力不說,完事了還得打掃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