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姬這個鬱悶,碰到的人一個比一個厲害。
但瑪姬也不想想,不厲害這個時候敢來這裡嗎?
買買江騎着瑪姬:“你是什麼人?”
但奈何瑪姬聽不懂他的話,瑪姬說了幾句,他也聽不懂,從瑪姬身上下來,用刺刀拍了拍瑪姬的屁股:“滾滾滾,滾遠點。”
瑪姬站起,艱難的走了,買買江也離開這裡,去尋找歐陽振邦。
此時。
聖安卡城內。
金奎受傷嚴重,這大大出了沃雷的意料之外,他的原計劃就是讓這些人把文件帶走,他們根本不會有人受傷。
可現在,士兵死了好些人不說,連金奎也受傷嚴重,他們損失大了。
達傑臉色非常的不好,金奎雖然魯莽,但決對是劍魚的一員猛將,這麼多年,在劍魚和託巴的鬥爭中,在裡毛留尼,金奎爲劍魚做出了無數的貢獻,可現在,金奎雖然還活着,但達傑知道,金奎快要死了。
金奎被一塊鐵皮深深的刺進了他的後腰,巨大的出血量讓人一看就明白傷着了內臟,現在的金奎,已經是彌留之際,達傑心如刀絞。
沃雷也很意外,但他的心裡遠沒有達傑這樣的悲痛。
沃雷雖然一直以來都在幫劍魚打仗,但他根本不是劍魚人,另人,他只所以這樣做,完全是爲了自己的理想,他的人生理想跟託巴不同,託巴是爲了做總統,而他,就是爲了打敗託巴,這是沃雷一生的理想。
這也能解釋爲什麼他要把文件交出去,這樣的話,可以省掉很多的麻煩,使他可以專注的對付託巴。
至於金奎的死,那完全是他自找的,如果他按沃雷說的做,他完全沒有可能受傷,但金奎見敵人就眼紅,他想把這些入侵者殺死,結果,自己受到了教訓。
沃雷看了看達傑,達傑臉色非常的不好,他命令士兵把金奎擡進去,士兵過去剛動了一下金奎,金奎哼了一聲,然後手就垂了下來。
沃雷和達傑忙過去,卻發現金奎已經翻了白眼,眼看是馬上要死,兩人忙命令士兵放下,金奎望着達傑和沃雷苦笑了一聲,然後一句話不說,帶着笑死去了。
達傑黯然,沃雷雖然不悲痛,但也挺難過,金奎怎麼說都是爲了劍魚而死,他有限的一生都是爲了劍魚,不管怎麼說,他比普通士兵的貢獻大多了。
達傑這時候看了看沃雷:“他其實可以不死的,可是,他知道爲了瑪姬的事自己犯了錯,這纔會向前衝,唉。”
沃雷微微一驚,他吃驚於達傑竟能說出這樣的話,瑪姬的事他是知道的,可是他沒有阻止,任由她把這些人引來,自己是有計劃的。
可是,現在達傑說出這樣的話,他是在懷疑自己嗎?
看了看達傑,達傑說完就站了起來,再沒有看他,達傑站起,對着士兵們揮了揮手:“燒了吧,把他跟士兵們燒在一起。”
士兵們收拾死人,在城中堆了一堆,過了一個多小時,把火點着,城中散發着一股皮肉的焦臭味,那些死去的士兵頓時化成了黑灰。
達傑站在遠處,伸手敬了個軍禮,然後進了自己的房間。
沃雷知道達傑對自己有意見,可是他不說,自己也不說,達傑離開不他,劍魚離不開沃雷,而且,沃雷也離不開劍魚,這個時候,他們決不能起矛盾,要不然,得利的只能是託巴。
沃雷也進了自己的房間,他知道,託巴的總攻會馬上到來,這場仗,總要分個勝負,託巴和劍魚,總有一個要留下,總有一個要被消滅,一個獅羣不能有兩頭公獅子,這個道理,沃雷從小就明白了。
這個時候。
首都,達馬爾。
託巴看着眼前的江銘笑了笑:“江,你不能走,你要留下看我是如何打敗劍魚的,到時候,你的願望也將會實現,歐陽振邦也會被我捉來,到時候,我可以給你一個人情,把他交給你。”
江銘咧了下嘴:“總統先生,我的意思仍是老樣子,咱們把合同簽了,我可以撥些款項到你的帳戶,打仗的事,我是不懂的。”
託巴擺手:“合同的事要到戰後才能說,另外,你現在也不要走,我說過要讓你看到我打勝仗的一天,你現在走了,豈不是看不到了?”
江銘不動聲色:“那麼,你準備什麼時候開始打呢?”
託巴點了一根菸:“馬上,部隊已經在集結了。”
江銘聳了聳肩膀站起:“祝你早日勝利,現在,我想去休息了。”
託巴目送着江銘出去,臉上的微笑消失,看着一邊的眼鏡男板起了臉:“都準備好了?”
眼鏡男點頭,託巴向下揮了下手:“出發吧。”
眼鏡男出去,託巴穿上自己的軍裝隨後出去,坐上自己車,他的車還是那輛悍馬,被歐陽振邦扔到城裡後又被士兵開了回來。
託巴親自上陣,他是總指揮,這場仗,沒有任何花哨,只是硬碰硬,託巴想帶兵把劍魚人全都打死在聖安卡。沒有一點的折扣。
託巴自己開車,到了部隊集結的地方,大軍已經準備好了,託巴下車,千篇一律的動員話說了一通,但託巴更加註重的說了些勝利後的承諾,士兵們的士氣很快被調動。
一個小時後,託巴上車,士兵們開始出發。
幾萬人,一半乘車,另一半步行,開始向聖安卡前進。
歐陽振邦從望遠鏡裡看到了買買江。
買買江貓着腰跑着,眼看離這裡越來越遠,歐陽振邦想了一下,然後看着蘇晨風說道:“我去把買買江找回來,你們在這裡等着,不管我們有什麼危險,你們都不要出去。”
蘇晨風想說什麼,但他還沒有說出來,歐陽振邦已經跑了出去,蘇晨風只好戒備的拿着槍,準備爲歐陽振邦做掩護。
歐陽振邦跑了出去,廖菲突然說道:“文件拿到了嗎?”
蘇晨風沒有回頭的搖了搖頭:“沒有!”
廖菲又說道:“見到文件了嗎?”
蘇晨風點了下頭:“振邦本來拿到了,可是,又被雷德給搶走了。”
廖菲眉頭緊皺的不再說話,只是看着跑出去的歐陽振邦。
歐陽振邦跑得非常快,廖菲拿過一個望遠鏡緊盯着他,一步都不放過。
歐陽振邦跑出來就注意天上,但奇怪的是,根本沒有雷德的影子,雷德好像走了。
這是不可能的,歐陽振邦非常清楚的知道,雷德並沒有得到文件,他不過是得到了一個空盒子,這樣的情景下,雷德是不會離開這裡的,他一定會瘋狂的追殺自己,直到他拿到文件爲止。
但現在雷德沒有動靜,他正好趕上買買江,買買江並沒有看到他,買買江跑的方向跟他不是一個方向,買買江斜着向他左前方跑,不回頭,也看不到後面追來的歐陽振邦。
但歐陽振邦的速度快多了,兩人的距離在快速的接近。
歐陽振邦想得沒錯,雷德是決不會放過他的。
雷德得到了一個空盒子,卻平白惹來了拉夫的懷疑,雷德根本沒有理由放過歐陽振邦,他需要文件。
但這個時候,雷德正對着自己身上的通話器在大發雷霆。
“貝恩,我說過,我沒有拿到文件,你竟然不相信我?”
貝恩的聲音從通話器裡傳來:“我親愛的哥哥,我相信你,可是,CIA和FBI他們不相信,他們已經明確告訴我,要我召你回來,要不然,利劍就會有麻煩。”
雷德不耐的大吼:“那就是說,你相信他們,不相信我,你準備用你利劍傳承者的身份把我召回去了?”
貝恩想了一下說道:“如果你認爲是這樣的,那就是這樣的,總之,我現在需要你回來給他們一個解釋。”
雷德狂笑起來:“哈哈,哈哈哈,貝恩,不要忘了,我並沒有死,而利劍傳承者的身份是需要上任傳承者來確定的,你這個傳承者得到我的確認了嗎?名義上來說,我纔是利劍的傳承者,你有什麼資格召我回去?”
“雷德,你不要忘了,你是利劍傳承者,難道你想看着利劍被國家,被軍方控制?難道你要在你自己的手中毀掉利劍?”
雷德憤怒的揮了揮手:“不要跟我說得這麼高尚,你真的是爲利劍着想嗎?如果真的是爲利劍着想,你就應該讓我拿到文件,這樣,我們才能在世界武器公司中站到最高點,你這樣怕他們軍方,利劍傳承者下一任也不會是你。”
貝恩再一次說道:“我希望你能明白,這個傳承者的身份,我從來沒有想要過,我不想要。”
“那麼,你就聽我的,頂住壓力,給我點時間,只要我得到文件,我就馬上回去,但我不會去軍方,那樣,他們會把我扣押,我從此再不能研究這份文件。”
“這麼說,雷德,你是想與軍方爲敵了?你覺得利劍和你有這個能力嗎?你這是把利劍向地獄裡推。”
“貝恩,成功前總是最難的,但爲了成功,我們要忍受這些困難。”
“天哪,雷德,你已經不是以前的雷德了,你瘋了,你完全的瘋狂了,你爲了這份文件已經瘋掉了。”
貝恩說到這裡,通話器裡突然有了別人的聲音:“雷德.摩根,我是CIA行動處的喬伊,我命令你馬上回美國來,記住,這是命令。”
“我要是不回去呢?”
“我們會馬上派人合圍利劍,另外,會有無數的部隊去非洲,去找到你,把你帶回來,你知道,我們的情報網還是非常強大的。”
雷德臉色變了幾變:“我馬上回去,馬上回去。”
通話器關掉,雷德在空中怒吼了一聲,然後向天空中衝去。
歐陽振邦沒有聽到這一聲怒吼,他越來越接近買買江,近到只有幾米遠了,歐陽振邦高喊:“哥,不要回頭,接着向前跑,跑到那個拐角處。”
買買江突然聽到了歐陽振邦的聲音,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他還是跑到了拐角處,歐陽振邦也追到了拐角處,伸手從懷裡掏出文件,塞進買買江的懷裡:“一定要放好,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