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箏猶在怔時,丈夫李陶將左腿彎曲起來,叉伸直,謠竹川動作做了好幾遍,最後更是將腿甩了幾甩!
傅箏怔得膛目結舌,忽然間李陶“哎喲”一聲呼起痛來!
傅箏大驚,趕緊扶住丈夫,李陶伸手抱住腳“哎喲哎喲”的叫,但傅箏隨即覺,丈夫抱着呼痛的腳並不是左腳,而是那條周宣根本就沒有碰過的右腳!
原來李陶興奮之下閃動着左腳的時候就碰到了右腳,這一下頓時痛到骨子其,本來右腳受到的傷就更大,碰到時就難受了!
傅箏問道:“碰到哪裡了?還是他治得不對有問題了?”
“有什麼問題,治得好得很,我是自個兒碰到右腳了,哎喲”。李陶一邊呼痛一邊替周宣辨着,別人感覺不到,腿是他自己的,好不好,痛不痛,他可是明白得很,左腳在給周宣治了這一陣後,疼痛全消,活動自如,有若沒有受傷一般,心裡如何不喜,到是忘了剛剛還在懷疑着周宣的事了。
周宣等李陶緩過這一陣後,才微笑着說道:“二姑父,我再給你治一治右腳,止一止痛吧
“好好好!”李陶連連應着聲,趕緊把左腿縮回來,更方便的讓周宣替他上藥,左腳已經沒半點問題了,縮回來踩在輪椅架上。
周宣再用手到碗裡沾了糊狀的跌打藥。然後再輕輕抹到右腿上,沾到右腳的時候,用力極輕,李陶幾乎感覺不到,周宣的冰氣又神不知鬼不覺的放到了李陶右腳上,在李陶的右腿中,腿骨受傷就嚴重得多了,小腿斷裂處,腿骨碎成了渣子,不僅短了一截,而且碎裂的骨渣扎進肌肉裡達數十根之多。
周宣先是把這些骨渣骨刺轉化爲黃金,隨即又吞噬掉,這一切都在李陶不知不覺中完成,將骨刺清理乾淨後,然後又開始恢復起斷裂的腿骨來,因爲腿骨是斷碎了一截,恢復起來就比肌肉恢復難度大得多。
周宣把丹丸冰氣運成一束,儘量不散開,集束在一起,冰氣的濃度和純度遠遠高於散開時,然後全部運到李陶的腿骨斷裂處,冰氣以前所未有的激力度催激化着腿骨的重生,骨質細胞以數以億計的迅猛度生長着,外人和李陶自己都看不見,只有周宣才能看見,李陶的腿骨正以肉眼能看得見的度生長着,若是這個情景被人真正能瞧見的話,恐怕就會驚得嘴都合不攏來!
當然,在廳裡瞧着的人都只會看見周宣用手塗了藥末在李陶腿上抹着,到底怎麼樣,誰也不清楚。
激骨頭生長,這個損耗冰氣就厲害了,周宣感覺到有點像在給老爺子治療癌症時那麼吃力!
汗水從額頭涔涔而下,周宣正全神貫注的給李陶醫治着,也沒有功夫擦汗水。
除了傅天來和傅盈知道周宣肯定是真累外,其他人還是有點奇怪,周宣就是拿手在給李陶塗藥,怎麼會像是做了重體力活一般累。
這個激腿骨生長的過程持續了五分鐘,周宣汗水如雨,傅盈趕緊找了條毛巾給周宣輕輕擦拭汗水。
腿骨生長到了合適處,周宣又開始激肌肉生長,填補受傷損失受傷處,恢復肌肉的傷勢那要比腿骨的生長損耗冰氣小得多了。
冰氣用順手了,近段時間哪怕是在索馬里跟海盜們交手,冰氣的損耗也沒有剛纔爲李陶治療腿骨厲害,這是周宣沒有想到的,對於恢復傷勢他是知道郊果的,也知道自己能夠治,但可沒想到恢復李陶腿骨時會這麼損耗冰氣,累得差點就快躺下了!
待腿裡傷損的肌肉筋脈也恢復後,時間已經過了二十分鐘,周宣收回了手,坐在椅子上直喘氣。
李陶和其他人都是盯着他,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結果,周宣沒說話,李陶自己也不敢亂動,否則出了什麼事,誰也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傅箏也不知道丈夫怎麼樣了,李陶不敢動,不敢說,她自己也不敢說,因爲剛剛左腿的神奇治癒讓她也沒有話說,而且心裡更多的是抱着希望。
看到衆人都盯着他,周宣卻只是喘氣,不是他不想說話,而是確實很累,累到說不出話來。
傅箏是瞧着周宣抹藥的,也沒幹別的。怎麼就累得那麼厲害?但又瞧得出來,周宣確實累得夠嗆,絕不像是裝的。
周宣起碼休息了足足有五分鐘,這才緩過氣來,然後自己又抹了抹額頭的汗水,微笑着道:“二姑父,你的腿,主要還是全靠這藥,您的運氣真好,這藥可是我師傅秘製的,對跌打損傷有特強的療效?也就只剩這麼一點了!”
李陶只聽見周宣說運氣好,藥好,但腿傷怎麼樣卻是不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