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殺機狂風似席捲謝幼田。
謝幼田只覺得漫天的殺機,恐怖到了極致的真氣壓得他的腰都直不起來了。
凌空一指。
謝幼田眉頭跳了一下,死亡的感覺隨之而來。
這就是妙緣最恐怖的實力。
這就是大陸高手!
“我死而無憾。”
謝幼田抑制住內心的恐怖,嘴裡發出這麼兩個字,接着,放生大笑。
嘶的一聲。
那一股真氣洞穿了謝幼田的心臟部位。
然後,他感覺生命慢慢的消失,臨死的回頭看了一眼範伯程,好在這個背叛着也死了。
“這就是看不起女人的下場啊。”唐玉感嘆一聲的說道,“好在我一直都對女人保持敬意。”
謝幼田閉眼,往後倒下去。
一代高手就此離開世界。
呼延禪定定定看着死去的謝幼田,作爲一生的對手就這麼離開了,說沒有點感觸是騙人的。
死了,從此以後,香港不會再有謝家的存在了。
謝幼田死後,和勝和將會走到何方呢?
唐玉會不會全面的接管和勝和?
這都是呼延禪定要考慮的範圍。
唐玉接管和勝和的機會應該不大。畢竟港人還是有些反感一個大陸人的,如果這個大陸人又是和勝和老大的話,那就更會心理不爽了。
和勝和的龍頭老大現在雖然活着,但按照唐玉這種殺人殺到底的性格,應該也會把龍頭老大殺掉的。
這一仗,唐玉大勝,得到的潛在的利益也是最多的。
一下死了範伯程,謝幼田,謝有利三人,和勝和不會再有對手了。
自己這一邊,也損失了不少人。
呼延禪定道:“唐玉,我先帶人回去了。”
回去和幾個長老在商量以後的事情吧。
唐玉點點頭。
呼延禪定帶人離開後,匪首想上前也說點恭賀的話,但他看妙緣剛纔殺人的風輕雲淡,本着不與女人打交道的樣子,還是速速離開的好。
“匪首,彆着急走啊,等我。”唐玉像一個害羞的小姑娘拉着匪首的手說道。
匪首說:“老闆,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唐玉說:“我怕。”
匪首心有感觸,對,他也覺得怕,這麼看上去一個妖冶的女人,動手殺人起來,簡直吃喝水一樣簡單。
老闆是同道中人啊。
“雖然現在是光天化日之下的,但我怕她要了我。”唐玉接着說。
匪首:“......”
要不是顧忌他是老闆,匪首早就把這鳥人一腳踢開了。
匪首黑着臉,甩開唐玉的打手,上車,留下這一對狗男女。
唐玉見妙緣一臉平靜的站在那裡,宛似湖塘中一朵水蓮花。
他莫名的心跳的厲害。
“這個,妙緣,很感激你這一次出手相救,你真是我的恩人啊。”唐玉故意帶着幾分誇張的語氣說道。
如果不是突然來了妙緣,只怕今天會死在謝幼田的手裡了。
不過她怎麼知道自己這裡的?而且來得這麼及時,莫非她一直在暗中的窺視自己?
想到這裡,唐玉就美美的樂了一下,好姑娘啊,她一定是暗戀自己了。想到這裡,唐玉的膽子大起來,走過去,和妙緣眼對眼,鼻子對鼻子,嘴巴對嘴巴,深情的說道:“難爲你一直在我的身邊默默的守護我,你想要什麼,就算是要我的身子,我都可以給你,真的,我現在把自個鍛鍊的很厲害了,我有八塊腹肌了,你看看。”
唐玉說着把上衣要脫下來,給妙緣看看。
妙緣先是露出一個詭詐的笑容,然後說道:“轉過身子。”
唐玉哦的一聲,難道......她喜歡從後面抱住自己?她一定是害羞的姑娘啊。這麼想着,唐玉就樂了,轉過身子。
“屁股很翹哦。”
妙緣說了一句。
“你要是喜歡,你可以摸摸。”唐玉回頭羞澀的說道。
“呵呵。”妙緣一個笑容,然後起腳,直接把唐某人給踢飛出去。
“啊。”唐玉喊了一聲,摔了一跤,不過還是笑眯眯的,馬上爬起來,又回到妙緣的前面,“妙緣,現在舒服看吧。”
“還行了,我肚子有些餓。”
“我請你。”
唐玉和妙緣走着。
“妙緣,你怎麼知道我在香港的?”
“我猜的。”
“好厲害啊......爲什麼你的身手這麼恐怖了?真的是閉關的原因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可以負責教一下我,我也要變成絕世高手。”
“你不行。”
唐玉大怒:“爲什麼不行?”
“除非你是女人。、”
唐玉低頭一看,那還算了,估計她突飛猛進的原因是因爲修煉了女人才能修煉的秘訣,可還是有些不死心的問道:“我聽說有一門叫雙修的秘訣,有這回事吧?大家都這麼熟悉了,彼此也有些喜歡,就這麼辦了吧。”
“要死啊。”妙緣狠狠甩了一個大板慄給唐玉。
唐玉摸着額頭,笑了,比任何時候都要笑得開心,這樣的妙緣是最平易近人的,是最爲貼心的。
雖然看上去她還是那麼冷酷,可那是表面的,是表面的。
“老闆,來兩碗素面。”唐玉和妙緣來到了一個小店裡,喊道。
“來點花生,來點啤酒。”妙緣點了下桌子,也是喊道。
唐玉:“我沒聽錯吧?”
花生,啤酒,這可是男人喝酒的兩大武器,現在妙緣居然也要了。
“師父說,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只要心裡有一顆佛心就可以了。”妙緣說。
唐玉說:“你師父真是一個開明的人。”
“以後你見到我師父了,你就會不這麼想了。”
“爲什麼?”
“師父很小氣的。”
“你師父估計很喜歡我的。”
“應該不會,我師父的男的。”
唐玉:“.....”
妙緣道:“沒人說尼姑庵不可以住男人吧,也沒有規定尼姑的師父不可以是男人吧。”
唐玉想了下,對,沒有這個規定,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
唐玉有些遺憾和傷心的說道:“那你師父不是從小就看過你的身子了?”
“想死啊。”妙緣一個殺氣十足的眼神。
“開玩笑,開玩笑的。”這可是殺了謝幼田的妖孽,自己要討好的。
花生,啤酒,話家常。
唐玉說着,妙緣聽着,很認真,一直面帶微笑。
來香港這麼久,這是唐玉敞開心懷最肆無忌憚的一次,把所有的喜怒哀樂都一一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