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那兩次行動還算隱蔽,事後過了好幾天才被人發現,自然造成的轟動效果就沒有那麼嚴重,那麼這次就不同了,很多報紙剛剛把與此有關的話題從熱點版面撤下來,蘇明就又搞這麼一個行動。
而且事後趕到現場的人看到的就是一個地獄般的場景,營地的中間有一個巨大的深坑,坑深達三米左右,坑裡面是一堆和鋼鐵混合的物體,據事後分析,洞裡面可能躲了十幾個人,都被這一枚炸彈炸的粉碎,坑外面就是滿目瘡痍的景象,一具完整的屍體都不可以找到,一團一團的血肉混在一堆,讓人無法分辨出來到底是什麼。
在某些人的強烈要求下,吉爾吉斯斯坦發了一個不痛不癢的聲明,無論中俄兩國都是他得罪不起的,而兩邊都有強力人物給打招呼,發這個聲明就已經是迫不得已了,死的人又不知道是誰,又不是吉爾吉斯斯坦的國民。
這就是沒有人站出來追究責任的主要原因,管理太過於混亂,都是誰死了,只有在營地的領頭的人才知道,他們一死,根本就沒有人知道到底死的是誰,而且這些人大多數都是從國內偷渡過來的,吉爾吉斯斯坦甩都甩不掉,那裡肯會爲這些人出頭
。
沒有苦主,除了東突組織的人外,其它的人都不能名正言順地站出來追究責任,除了以人道主義爲名義譴責外,沒有任何的辦法,連很多媒體都不想趟這個混水,關鍵就是沒有好處,白惹一身搔。
卡斯比被氣的哇哇大叫,損失的基本上都是他着力支持的對象,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想對蘇氏採取大規模行動必須要得到局裡的支持,但是在局裡,他卻是少數派分子,以中東區的力量對蘇氏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上次的失敗就是例子。
倒是德國那邊出現了一點小問題,由於受到德國某些基金會的壓力,威格曼先生向蘇明表示,希望蘇明不要再採取過激的行動,因爲這些基金會在德國的影響力非常巨大,再這樣下去,可能會影響到國防部的訂單。
蘇明根本就沒有理會,德國國防部不願意執行後面的訂單,那損失的是德國,是威格曼公司,跟自已沒有關係,而且蘇明也不可能因爲這個就放棄自已的報仇大計的。
很多東突分子們紛紛在各大媒體進行遊走,同時尋求很多政界人士的幫助,可惜的是媒體並不願意再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了,公衆對這些事已經沒有新鮮感了,另一方面也是沒有任何的證據可以證明是蘇氏的乾的,你不能指名點姓地指責,不然的話就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法律永遠是站在有錢人這一面的,如果是普通的公衆人物,媒體很樂意跟對方打一場官司,但是如果面對是一個幾十億美元的財團的話,那麼媒體就要考慮一下會不會把自已拖死的可能了。
而蘇氏,很明顯就是這麼一個龐然大物,雖然有很多過了氣的議員、退休官員什麼的願意出面,可是他們的影響力還是遠遠不夠的,誰都知道東突這幫人是什麼角色,一幫粗魯又沒錢的窮鬼。
有人呼籲過派一個調查組去調查這件事,可是很快這樣的聲音就消失了,蘇明又不是傻子,也知道該公關的時候也要公關,該花錢的時候還是要花錢的,不過這個時候,他又一次接到了外交部的電話。
雖然那個副部長下去了,但是外交部的作風沒有改變,仍然是那個賣國作風,上來就對蘇明進行嚴厲的指責,認爲蘇氏這種行爲敗壞了國家的良好形象,會給國家的外交工作造成難以評估的後果,讓蘇氏儘快消除這種不良影響。
“友邦驚詫論嗎?”蘇明反問了一句,蘇明也知道,以國家的現狀和長遠發展考慮,外交部乾的就是這種忍辱負重的工作,通過他們的不懈努力,確實在國際上樹起了中國人就是老好人、老黃牛的形象,但是別人攻擊你的時候,該攻擊還是要攻擊的,中國威脅論爲何一提再提,就是因爲這種論調符合人家的利益。
塑造形象不是真的要去當老好人,這只是短時期的一種策略,是你技不如人的時候需要的一種保護殼,外交部最不該的就是把自已國家真的當成了這種形象,就是說把角色演而了自我裡面,以爲這些都是真的了。
這種真實有時候也是好事,可以讓形象更加完美嗎,但是他們把要讓蘇明也是當這種人,蘇明就不樂意了,蘇明是那種別人打一巴掌,他就要還十拳的姓格,或者暫時還不了,我就要記一輩了的姓格,以他現在的實力,怎麼還肯玩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把戲。
“你這種不講政治,不計較後果,不講大局的行爲會給國家造成被動,會給國家帶來麻煩,我會向上面反映的,不要以爲有人護着你你就可以爲所欲爲了
。”外交部的這種司長直接就把電話掛斷了,外交部以前也是級別很高的一個部,對於副總理什麼的並不什麼看重,而且國家的外交政策也是經過領導層一致同意的,他們認爲他們並沒有做錯什麼,而且外交工作也是一種相當讀力的戰線,不是說什麼人都能當的。
他去打小報告自然不提,蘇明在那邊生了半天的悶氣之後決定,今天晚上繼續開展行動,而且同時對兩個營地進行打擊,徹底消除東突組織在中亞國家的分佈,也讓某些人知道,自已的尊嚴不容踐踏,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過來指責自已的。
這次行動的目標換成了塔吉克斯坦和土庫曼斯坦的兩處營地,消滅了這兩個營地之後,東突在整個中亞就沒有成規模的訓練營地了,蘇明把蘇氏所有的力量都發動起來,分成兩隊,由哈希姆和李若林兩個人各率一隊出發,自已跟着哈希姆一起行動,而李若林那邊,則交給了他一枚剛剛從俄國人手裡弄的到電磁脈衝炸彈,雖然是小量的試驗品,對付一個營地應該沒有問題的。
蘇明不知道是,卡斯比爲了獲得直接的證據,好說動各國對蘇氏進行制裁,特意再次找自已的老關係調動了偵察衛星對蘇氏進行重點監控,但是衛星調換目標需要六個小時的時間,在他看來,蘇明既然昨天才動過手,今天搞的動靜又特別大,應該不可能再次動手,六個小時就六個小時吧。
如果他有權限的話,可以讓衛星立刻接受響應,改變監控目標,對蘇氏進行實時跟蹤監控,可是這樣一來就要減少衛星的在軌壽命,爲蘇明還不值得做這麼大的犧牲,一個衛星幾百萬,發射費用上千萬,那裡能因爲這樣的小事就犧牲呢(偵察衛星都比較小型,而且運行軌道低,發射費用也低)。
可是當六個小時過去目標切換成功後,他收到的消息卻是在塔吉克斯坦和土庫曼斯坦兩個營地再次遭襲,而蘇氏那邊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雷神停留在機庫裡面看不到,但人員全部在進行訓練,這個是毫無疑問了,衛星等於白白出動了一次,卻沒有收集到任何的證據。
雖然這兩個營地也沒有料到蘇明會這麼快就再次發動進攻,但是先前的遭遇讓他們不敢掉以輕心,李若林那邊還好,蘇明跟哈希姆這邊根本沒有想到目標竟然會在營地外面安排了一個導彈發射陣地,並且對人員進行了紅外屏蔽處理,兩輛雷神被導彈攻擊,雖然沒有什麼大礙,但卻暫時退出了戰場,這下更加激怒了蘇明,直接空投下去一枚小一點的航彈,五百磅的,但已足夠把這些人炸的連渣子都剩不下來。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的陰謀詭計都沒有效果,最終還是完美收官,回到基地後,先是按照曰常情況進行了訓練之後,蘇明回到臥室修練了一番,然後開始休息。
正睡的美美的呢,突然被金巧貞叫了起來,本來蘇明說的是誰打擾都不讓叫醒他的,可是金巧貞一聽到對方是政治ju常委,作爲類同體制的國家,她自然知道這個來頭是什麼份量,自然不敢真個按照蘇明說的不叫醒他。
聽了這個常委的名字後,蘇明就撇了撇嘴,跟這個傢伙只有一面之緣,自然不會是找自已來敘舊的,做爲一名常委,無緣無故的也不會來找自已一個小商人,按照蘇明的瞭解,這處常委的分工跟外交工作沾一點邊,平時也經常插手外交工作。
果然接了電話之後,對着蘇明就是一番語重心長的教育,從國際形勢到國內情況,從長遠規劃到短期考慮,從各個方面來證明蘇明的行動是魯莽的,是不對的,是不符合國家利益的,破壞了國家的整體形象,蘇明聽了半天了,被一泡尿憋的實在受不住了,也不想再聽對方的教訓了,直接說了一句:“既然你們認爲我的行動給國家利益造成了損失,破壞了國家的良好形象,那麼我移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