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美穗子勾起了的仇恨正無處發泄,眼前這個傢伙竟然敢用那個侮辱人的稱號稱呼自已,蘇明憤極的一拳打在對方的臉上,這個傢伙頓時誇張地被蘇明從地上打的飛到了半空中。
然後咣噹一聲落到了地上,同時爆發的還有一聲淒厲的慘叫,慘叫聲同時起到了遮掩風聲的作用,蘇明沒有料到背後那個人本來就在氣憤蘇明剛纔蔑視的目光,可是J不如人又有什麼辦法,正在這時,突然爆發起了戰鬥,他才知道蘇明原來是中國人,看到自已的同胞被打,頓時涌起同仇敵愾的感覺,拎起手邊的棒球棒狠狠地照着蘇明砸了過來。
蘇明正在興奮之中,再加上前面那個人的慘叫,一直到棒球棒到了腦後的時候才聽到惡風不善,猛地一偏頭躲過了球棒的襲擊,狠狠地砸在了蘇明的右肩之上,一下子打的蘇明右肩一沉,差點摔倒在地。
蘇明立刻醒悟是後面的人偷襲了他,不等對方收回球棒繼續進攻,勉強飛起一腳踹在對方的腰上,踹的他坐倒在地,然後蘇明就疼的蹲了下來,死勁揉着自已的肩頭,好不容易疼痛緩解過來,對方兩個人也恢復了過來,一前一後包抄了過來。
前面那個傢伙空手,蘇明就把大部分注意力放到後面那個傢伙身上,所以就轉過身了,這時候對方正揮動球棒再次從上至向照着蘇明的頭顱就砸,蘇明好歹也是練過的人,上次不是偷襲,那有這麼容易被砸中。
說時遲,那時快,蘇明身子一斜,閃過球棒的同時又躲了後面的拳頭,伸出左手抓住了對方的手腕,用力狠狠這麼一扭,就聽到對方胳膊上咯吧兩聲脆響,球棒立即掉到了地上,對方慘叫一聲,立刻用另一隻手去扶那隻受傷的胳膊,蘇明那裡肯容,揮手一個手刀,重重砍在對方的腦後,噗的一聲,就象敗革的聲音一樣,對立立即栽倒在地,人事不醒。
只剩下那一個傢伙了,蘇明一看到來回亂轉的眼神,就知道這個傢伙想下軟蛋,那會有這麼容易,歸根結底今天這場事還是你挑起來的,那有參與者遭殃,當事人輕易放過的道理,蘇明不等他轉身,立刻欺進身進,化拳爲掌,去晃他的眼神,嚇的他急忙伸出雙手去格擋,那料到上面只是虛招,實招在下面呢,就感覺自已的重要部位就象被一千磅的鐵錘砸中了一樣,破碎的感覺,折斷的感覺,以及疼痛感導致整個下身好象要分裂一樣,血、尿和白色膿狀物一齊流了出來,怪異刺鼻的氣味滿屋子都是,他躺在廁所的地面上一動不動,臉上不停地抽搐着,眼看已經是出的氣多,入的氣少了。
蘇明揉了揉疼痛難忍的膝蓋,反作用力果然是存在的,你給對方施加多少力,對方就給你多少的反作用力,雖然膝蓋是全骨結構,但對方內部也是骨頭呀,大家受到的疼痛好象差不多。
好容易疼痛感緩解的差不多了,蘇明才一跳一跳地出了洗手間,一邊走蘇明還一邊讚歎人家的洗手間隔音效果也這麼好,那麼大的叫聲竟然沒有人聽到,等走到外面的時候,蘇明臉上已經裝的若無其事的樣子,只是腿腳還有點不太方便似的。
“怎麼這麼久,你腿怎麼了?”美穗子看到蘇明過來,好奇地問了一句,可是看到蘇明坐下時怪異的樣子,立刻站起來關心地問。
“沒事,滑了一下,咱們走吧,不是還是什麼舞藝表演嗎,時間不早了。”剛一坐穩,蘇明喝了一大口啤酒緩解一下身體由於劇烈運動產生的酸楚,然後立即站起來要走。
“啊?好的。”美穗子感覺好象有點不對頭,這還什麼都沒有談呢,怎麼就要去看舞伎表演了呢,對方不是不感興趣嗎,但主隨客便,她還是站了起來準備結賬。
“就是他,剛纔他在裡面,一定是他乾的,他在裡面殺了人,攔住了。”這時候已經有人發現了廁所發生的事情,衝出來就來回觀看,正好蘇明站了起來,一眼就看到蘇明正是剛纔從廁所裡出來的那們,立即指着蘇明高呼起來,蘇明拉着美穗子就向外面衝起,已經有人過來準備攔截。
美穗子被蘇明拉的東倒西歪的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看到有人攔在前面,剛要問蘇明是怎麼回事,蘇明就掀翻了旁邊一對情侶的桌子朝那邊扔了過去,此起彼伏的尖叫聲中,蘇明拉着美穗子左躲右閃,一邊不斷地把桌子椅子酒具什麼的向阻攔的人扔去。
來這裡的大多都是些普通人,而且還有情侶需要保護,真正站出來的並沒有幾個,很快就被蘇明殺開了一條去路,出來之後,蘇明立刻反身關住了大門,見大門兩旁擺放着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的棍狀植物,立即折下兩根別住了大門兩邊的扶手。
“快走。”做完了這些,蘇明立即再次拖着美穗子一路狂奔,美穗子發揮了日本女人聽話的優良環境,一句話都沒有說,一直到坐上了的士,回到了自已的酒店,才問蘇明:“蘇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們日本是一個法制社會,就是你是我們住友的客人,也不能無視法律的尊嚴。”
“我正上洗手間呢,有人碰了我一下,我說了一個對不起,他就罵我支那人,然後後面就有一個人偷襲我,你看我這裡,被他用棒球棒狠狠地砸了一下,還好我會點身手,不然今天就死在那裡了。”蘇明說的基本上都是實話,只不過某些細節沒有說出來而已。
“對方是兩個人?死了沒有?”美穗子一聽也覺得合情合理,從蘇明後面的身手看,一個兩個的普通人確實不是他的對手,如果這樣說來,也不算什麼,只要不死人就沒有問題。
“沒有,我就把他們打昏了,然後我就出來了。”死沒死的蘇膽不知道,不過感覺應該死不了纔對,不過某一位仁兄估計下半輩子跟性福無緣了,膝蓋現在還在疼呢。
“那你跑什麼,我們應該等警方來纔對的。”美穗子不滿地說,心裡卻在想着,如果把蘇明送到了法庭,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又會對中日之間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我們一般都是這樣做的,你沒看他們人那麼多嗎?”蘇明從她的眼神中看出有什麼陰謀將要發生,就故作輕鬆地回答。
“哦,不要緊,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都是我們住友的客人,我們一定會保證你的人身安全,我們有強大的律師團隊,就算是被人告上法庭也不怕。”美穗子看到蘇明輕鬆的樣子,想着事情肯定不太嚴重,就放棄了原本的想法,還是交好對方吧。
“呵呵,那就拜託你們了,有沒有紅花油什麼的,讓我擦擦,好疼。”這時候肩膀突然又疼了起來,疼的蘇明齜牙咧嘴的,美穗子急忙服侍蘇明躺到那裡,然後就要去給蘇明叫醫生,被蘇明拒絕了,砸的位置剛好是肉比較厚的那塊,雖然現在腫了老高,實質上卻沒有什麼傷。
“我們這裡有醫護人員的,我讓她們過來給你看一下。”美穗子一邊叫人過來,一邊吩咐人去打探了下那邊的具體情況,看看死人了沒有,如果死人了的話,那就要採取另外一種解決方法了。
返回的消息卻讓美穗子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兩個人都沒有死,也沒有人報到警察廳,整個事情被迅速地平息了下去,據說出面的是山口組的人,美穗子立刻皺起了眉頭,這件事跟山口組有什麼關係,怎麼是他們出面呢。
山口組跟各個財團的關係都不怎麼行,但是在很多事情上面各個財團又離不開這個黑道組織,很多不方便的事情都還要委託給他們去做,但在正常的經營行爲中,通常都避免跟這類人接觸的。
“難道說是山口組故意找上門來的?”美穗子自言自語道,蘇明的介紹給了她極大的誤導,好象是那兩個人故意找他的麻煩一樣,難道說是蘇明其它地方的仇人知道蘇明來日本,委託山口組出手的?
美穗子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特別是蘇明剛從香港過來,而香港那邊正好也在山口組的業務範圍之內,肯定是這個原因,想到這裡美穗子就過來詢問蘇明,最近是不是在香港結了什麼仇家?
“前幾天在香港認識一個了美女,可能是這個原因吧。”蘇明情知不是這樣,可是爲了誤導對方,只好拿陳慧汶的出現當藉口了。
“蘇君,你太讓我失望了”美穗子瞪着蘇明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自已還以爲會是什麼商海爭鬥,原來只是爭風吃醋,而且還是剛認識的,實在是太有損他在自已心目中的形象了,還以爲他必成大器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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