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慰了姚老漢幾句,姚軍轉過頭看向閆鵬,語氣不善的說道:“聽說李大富把鳳凰山承包給你了?”
“看來李大富倒是沒說謊,我就是好奇,你一個大傻子承包鳳凰山做什麼?”閆鵬半眯着眼睛,這也是他本來的目的,不過現在嘛,他想教訓姚軍一頓,姚軍說話實在是讓他很不舒服。
“關你什麼事,鳳凰山是我先打算承包的,只是該死的李大富故意卡着我,你最好把鳳凰山的承包權讓給我!”姚軍的臉色有些難看,他在心裡一直不斷的咒罵着李大富。
“不讓給你又怎麼樣?”閆鵬簡直被氣樂了,他開始相信姚軍是個傻子了,不是傻子說話不會那麼直接,“你憑什麼從我手上拿走承包權?”
姚軍捏了捏拳頭,充滿力量的拳頭伸到身前,憨笑道:“就憑這個,拳頭!”
姚軍也發現了,閆鵬不是善類,所以一開始打算跟他好好談談的想法只能夠打住。
既然對方以爲他是傻子,姚軍也不介意做一個只會用拳頭解決問題的傻子。
“有意思,阿勇,你上去試試這個傻子,注意分寸。”閆鵬也是有身份的人,既然姚軍是傻子,那麼隨便教訓一下就行了,真的把人打出什麼事情,傳出去也是笑話。
“是,老闆!”
站在閆鵬左邊方向的打手應了一聲,走了出去。
在離姚軍有三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甩了甩胳膊,目光兇狠地盯着姚軍。
“小子,看在你是一個傻子的份上,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現在馬上跟我們老闆道歉,不然的話,就被怪我下重手了!”
姚軍眼皮子都不擡一下,只是暗自運轉體內的初級萬獸訣,這個打手說話的樣子很討厭,姚軍決定教訓一下他。
見到姚軍不聲不響,阿勇覺得自己被羞辱了,氣急而笑,“你這個大傻子還真是不怕死,那我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拳頭!”
阿勇的右腳往地上猛地一蹬,緊握着拳頭就像姚軍的臉上打去。
這是右勾拳的起手式,這個叫阿勇的保鏢確實是練過的。
要是被這一拳打中,姚軍說不定就得在牀上躺上幾天了。
看着姚軍一動不動,阿勇自以爲他沒有辦法躲開他的拳頭,臉上已經掛上了殘忍和得意的笑容。
殊不知,在姚軍的眼裡,他的動作特別緩慢,而且身體各處都是破綻。
“就這樣的水平,還想打中我?”
“刷!”
姚軍動了!
他的身子一偏,阿勇全力打出的右勾拳打在了空氣上,整個人收不住了,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怎麼可能?”
一瞬間,打手阿勇驚駭莫名,額頭上密密麻麻都是冷汗。
“有話好說,不要……”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姚軍一拳打在他的胸膛上。
“嘭!”
下一秒鐘,阿勇感覺到自己的胸口悶疼不已,肋骨都有可能被打斷了,弓着身體,像一隻大蝦一樣倒在了地上。
“怎麼可能?”
不管是姚老漢還是閆鵬,包括另外一個打手,都驚呆了。
不過電光火石之間,阿勇就被打倒了,要知道閆鵬的手下沒有庸人,全都是縣上叫得出名字的好手。
當然,這對姚軍來說不算什麼。
雖然萬獸訣的主要作用是讓他能夠跟動物溝通,並且驅使飛禽走獸,在煉體這方面並不是強項。
但是隨着萬獸訣的修煉,姚軍的本身的實力也會越來越強。
畢竟自身如果沒有過硬的實力,只能夠驅使一些比較弱小的動物,是沒有辦法壓服強禽猛獸的。
“還有誰?” 解決了阿勇,姚軍將目光再次放在了閆鵬的身上。
姚軍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像一個只會用拳頭,而沒有頭腦的人,這樣子對他更加有利。
姚軍的實力讓閆鵬很感興趣,能夠輕而易舉的打倒阿勇,怎麼說也算的上是高手。
而且,姚軍表現出來的樣子,讓閆鵬覺得他應該是可以控制的,心裡不由升起了幾分愛才之心。
心念一動,閆鵬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死對頭,他完全可以利用姚軍去對付自己的死對頭。
閆鵬淡定的笑了笑:“你的實力得到了我的認可,拳頭確實是不錯的憑藉,不過只是這樣還不夠!”
姚軍故意裝出一副兇狠的樣子,惡狠狠的說道:“你不怕我打你嗎?”
閆鵬搖了搖頭,說道:“你就算是打我,也不可能從我身上拿到承包權,我如果不給你的話,你就算把握打死了也沒用,而且我可以告你!”
這也是姚軍覺得麻煩的地方。
這跟他面對李大富的情況是一樣的,如果他們不鬆口,姚軍拿他們完全沒有辦法。
拳頭是解決問題最直接的辦法,但是問題在於,大多數問題用拳頭根本無法解決。
特別是遇到了閆鵬這樣的黑白兩道都涉足的生意人,你跟他講道理的時候,他跟你動拳頭,你跟他動拳頭的時候,他跟你講法律,你跟他講法律的時候,他反過來跟你講道理。
姚軍雖然聰明,但是在社會經驗和人脈關係上,遠遠不是閆鵬的對手。
所以現在的姚軍有些進退兩難。
閆鵬很滿意姚軍現在的樣子,對付姚軍這樣只會動拳頭的憨貨,對他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輕而易舉。
閆鵬充滿誘惑的說道:“只要你幫我擺平個人,我可以把鳳凰山的承包權交給你。”
“擺平個人?你不會讓我去殺人吧?”姚軍的臉色變得不善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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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打死了李成,但是那一切都是因爲,李成自己找死。
姚軍不是一個嗜殺的人,甚至可以說他爲人其實很善良,沒有一顆善良的心,是沒有辦法得到動物們的認可的。
動物比起人來說,可就單純多了,而且也敏感的多。
一個人善良或者邪惡,如果隱藏起來的話,人是很難發現的,但是動物很容易通過氣息來感應一個人的善惡。
姚軍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甚至可以說有些嫉惡如仇,而且還特別護短。
“當然不是,殺人的事情,是隨便可以做的嗎?”閆鵬笑着搖搖頭,雖然他的笑容還是那麼難看,“只是打他一頓,給他一個警告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