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名心思轉得很快。
覺得這女人一軟一硬,一張一弛,極懂得用人之道。
若我是個普通人,唯有俯首事她。
電話另一邊,莫紅瀟的感覺是,林天名聞言後,似乎呼吸一窒,然後聽起來有些氣餒地對她說道:“對不起,紅瀟姐,我本來打算跟你彙報,可不知如何開口,而我又真的急需用錢,所以……”
莫紅瀟滿意地笑了笑,她點到爲止,及時制止住林天名的話:“好了,我理解,此事你我知道即可,切記不可傳入第三人耳中,連小雅也不能說。”
她頓了頓,接着說:“說起小雅,你那天捨命救下她的英雄行徑,視死如歸的大無畏獻身精神,又豈是這點身外之物所能彌補。我報告中早就寫上,那筆毒資已隨船沉入海底。所以,這事也就了結,以後再也不必提起。”
電話中傳來林天名感激涕零的語氣:“紅瀟姐,我聽你的。那就容我功過相抵吧,救小雅這事也不必再提了。而且我覺得這是我作爲男人應該做的事,換做是紅瀟姐遇到危險,林天名也必然會爲你捨命。”
莫紅瀟聽林天名最後一句話說得堅決,彷彿心中有一根弦,忽然被撥動了一下,微微有些漣漪。
如果林天名空口無憑,如此說道,莫紅瀟只會覺得這人只是舌燦蓮花,油嘴滑舌之徒。但林天名是真的做到過,因此他現在說這樣的話,在她聽來,鏗鏘有力,重如泰山。
他果然是鐵骨錚錚的好男兒,有勇有謀,幸好自己有先見之明,及時收入帳下。
雖然暫時還不清楚他如何從劍忍手中逃脫,但只從他捨己救人這點,就能看出他必不是對華國有圖謀,也可以排除他是其它國家的間諜。
雖然他有些貪財好色,私拿毒資,還經常調笑女子,膽大妄爲。
可哪個傑出的人沒有些缺點?
除此以外,他還很有野心,改造天虎堂,擴大自己勢力,但這從某種角度上看,說明他是想在華國長期發展,生根發芽,這點反倒是讓自己對林天名更增了幾分信任。
也說明了林天名的能力與才智。能控制地下世界,做起事來有效率且方便,這叫以毒攻毒,以黑制黑。
這不也正是自己給他的任務嗎?
雖然上頭沒明確允許這樣做,但那可惡黑勢力,膽敢勾結東南亞、扶桑等外人,侵犯華國利益,自己必定讓他灰飛煙滅!
這些想法在莫紅瀟腦海中,就如白駒過隙,一閃而過。
電話中她也沒落下。
“嗯,姐相信你也能爲我捨棄生命,所以我沒看錯人。唉,真想馬上就能見到你。”莫紅瀟似真似假地說道,忽然又語氣一轉:“都是你,害得我都多愁善感起來了,先這樣吧,其它話我們留待回去再講。”
“哈哈,那好吧,回來再講。”
“嗯,注意身體,拜拜!”
莫紅瀟放下電話,臉上浮起心滿意足的神色,把頭轉向了窗外。
透過玻璃窗,可以看到有一座被皚皚白雪覆蓋山頭的平頂山峰,赫然就是扶桑著名的富事山。
林天名與莫紅瀟交談完畢,打電話給左秋雅,問了她住房的地址。
叮咚!
門鈴剛響一聲,左秋雅就一下把門打開,顯然她就在門後等待。
見到林天名,她本已消停的淚水,又經不住奪眶而出,美眸滴溜溜地凝視着林天名,歡喜中帶着些許哀怨。
突然,她猛地撲向林天名,牢牢地把他抱住。
“嗯?”
林天名感到很是意外,一向高傲自大,不假辭色,對他經常冷言冷語的左秋雅,居然主動投懷送抱。
左秋雅渾身冰涼,唯有胸口溫熱如春,渾身散發出濃烈的葡萄酒味道。
林天名心中相當驚喜,看來自己路上計劃的“安撫”步驟,可以棄之腦後了。可以直接進入主題,劍及覆及。
他能強烈地感覺到,胸前被兩團緊緊壓迫,並隨着左秋雅急促的呼吸,有了摩擦。
林天名體內血氣猛然翻涌起來,一股燥熱傳遍全身,他開始口乾舌燥,雙目迷醉,全身緊繃。
他也伸出手,把左秋雅環抱住,憐惜地在她秀髮上輕輕一吻。
左秋雅沉浸在傷心、悲痛、驚喜、怨恨等複雜情緒之中,忽然發現林天名有反應。
她慌忙用力推開林天名,後退一步,羞紅地低垂下頭。
爾後她又擡頭,含情脈脈,也略帶責怪地白了一眼林天名,嬌滴滴的說道:“看來你身體真的沒事,先進來吧。”
左秋雅拉着林天名的手,走進她這間歐式裝修,約有百平米的套房。
她那種動情的眼神,看在林天名眼裡,他心中一陣舒坦,竊喜不已。
看她那眼神和動作,聽她那語氣和神態,左秋雅像是真對自己有了情意,而不僅僅是需要宣泄,或是回報恩情。
而他又如何聽不出左秋雅所說的“身體真的沒事”,是另有所指,一語雙關呢。
林天名蕩然地笑了起來,他自信的說道:“我身體不僅僅沒事,而且還保持良好狀態,隨時可以進行任何激烈運動哦。”
他說話的時候眼神直勾勾地,鎖定左秋雅的傲人之處,她白色的小背心,緊繃地包裹着雙峰。
“我很難受,身子裡像是憋着一團烈焰。”左秋雅說。
她那白色背心上的斑駁污漬,可以斷定是紅葡萄酒留下的痕跡,這讓她更顯得有種獨特的性感,是一種狂野之美。
以前穿着嚴實,嚴謹規矩的左秋雅,今天卻隨意放任,讓林天名大飽眼福。
孤男寡女同處封閉空間裡,又遭遇如此誘惑,就是柳下惠也受不了
林天名禁受不住,伸手向左秋雅私密部位,嘴上說:“你可以在我身上,發*子裡的那一團烈焰。”
左秋雅見林天名伸過來的祿山之爪,趕緊又退後一步,說:“你,你別想歪哦,剛纔只是同事之間的擁抱,我,我可不是你想象中那麼隨便的人。”
她這是欲拒還迎嗎?
不是隨便的人,隨便起來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