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不只娶你一個的華國人呢?”林天名盯着宮藤麗香的眼睛,試探的說。
“我和小雅,你當然都要娶……奶奶她,應該會理解吧。”
“那我們不是違法了嗎?嘿。”
宮藤麗香反問道:“你不就是最喜歡做違法的事情嗎?再說,你去弄個允許多妻國家的國籍,到時候,取三妻四妾都沒問題。”
林天名哈哈大笑起來,拍了一下宮藤麗香的*,似真似假的說道:“原來你都爲我想好了,那行,我就去入個多妻國家的國籍,娶個三妻四妾。”
左秋雅被林天名的笑聲吵醒,她昨晚守着林天名,很晚才睡下。
她一醒來,就聽林天名說要娶三妻四妾,她掄起胳膊。
啪!
在林天名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
“你這壞傢伙,人心不足蛇吞象,還想取三妻四妾?”
林天名見左秋雅雙眼迷離,翹着嘴脣說話,明明是可愛俏模樣,偏偏裝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
他蕩笑着,伸出另一隻手,也把左秋雅攬在懷中。
“就是,他不但花心,還很貪心,我們收拾他。”宮藤麗香也來幫腔。
“對,收拾他。”
左秋雅爬起身來,騎在林天名肚皮上,雙手直往他胳肢窩撓去。
女士統一陣線馬上形成,林天名被壓在牀上,雙拳難敵四手,被撓得直求饒。
她們前段時間,發現了林天名的弱點……怕被撓癢癢。
林天名當然是癢在身上,美在心裡。
被兩個身材超惹火的絕色美女,壓在身上撓癢癢,本身就是一種豔福和幸運。
當然,女孩們身上的“弱點”更多,林天名又是熟知女性身體弱點的男人,他很快就會在其它方面要回面子,他有很多辦法讓兩女孩丟盔棄甲,自動服軟。
譬如,他善解人衣的真氣推拿手法。
清晨明媚而煦暖的陽光,穿過木牆上的小縫隙,透到木屋內,顯然無法與屋內的春光媲美。
卻能錦上添花,讓女孩們白嫩的自然美膚,泛出更加性.感誘人的光彩。
在這荒野海島,盡顯放肆的狂野和窒息的激情。
……
中午時分。
陽光開始炙熱起來。
林天名沒有在谷中休息,他再一次來到多比的家,也就是明皇藏寶室。
經過昨天的突破和連日來的思索,他今天早上醒來後,突然心中冒起一個大膽假設,讓他陷入沉思。
也就是清晨,宮藤麗香看到他睜着眼睛,定定的看着屋頂那個時候。
他就想到,這個神秘島嶼,很有可能是,被人設了強大禁制或陣法。
不然,區區一個海島,大致方位知道,不可能人們幾百年都無法尋覓到這裡,而現代科技也無法探測到這個海島,至今地圖上沒有這個島嶼的存在。
古代高人設置禁制或陣法的目的,當然是爲了,要保護明朝皇帝朱永炆和他的大寶藏。
可是,既然設置陣法的人,要保護寶藏和皇帝,那必然他也有出去的辦法。
總不可能,讓皇帝和寶藏一直困在這島嶼。
按人類正常的心態,朱永炆江山被篡奪,仇恨那是肯定的,他帶出這麼多的寶藏,應該是想着有朝一日能重振旗鼓,重新殺回去,一雪前恥。
那也就是說,這些古人,必是有出島的辦法。
林天名想來想去,就想到寶藏室中,那帶靈猴多比來海島的道人。
林天名覺得道人,也許就是設置陣法或禁制的人。
因此,他希望能在道人身上,找出線索和答案。
林天名來到藏寶石室,看都不看幾米高堆着的耀目珍寶,徑直走到死去幾百年的道人身邊。
這道人,已是一具骷髏。
這具道人的白骨上,披蓋着早已風化,一觸即碎的衣袍,衣袍太過古遠,看不出原來的材質和顏色,顯然無法和明帝身上龍袍的質量相比。
不過,他白骨旁邊散落八卦鏡和羅盤,證明了他的身份。
此刻。
林天名目不轉睛的注視着面前的這具骨架,他身後,是如山一般堆積的璀璨財寶。
多比在財寶上跳上躍下,玩得正歡快,好像是這財寶被林天名幾根香蕉換走後,它便更珍惜的耍玩它們。或許是怕林天名有朝一日,都把財寶運走,它就沒得玩了。
八卦鏡和羅盤林,天名已都仔細查看,沒有任何發現,他不免有些失望。
這兩件普通的東西,如果拿去世上拍賣,倒是可以當成明朝文物,賣個好價錢。
可是跟後面一大堆的財寶相比,卻是兩件最不值一哂的東西。
這時,多比玩耍中,丟出一個酒盞般大小的深紅色瑪瑙珠子。
瑪瑙滾了過來,正好撞在道人的骨架上,已是脆弱腐朽的骨架,瞬時塌下。
“多比,貪玩的傢伙,你把曾經主人的骨頭,都撞散架了。”林天名莞爾道。
多比看那情景,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眼神閃現出懊悔之色。
它慌張跑過來,用爪子忙亂的去重新排列道人的骨架。
忽然。
林天名眼睛一亮,似乎有所發現,叫到:“多比,先別動。”
他再次探身下去,在破碎的衣袍和白骨堆裡,搜出一本泛黃的破舊書冊。
林天名稍微翻動幾頁,見書冊上龍飛鳳舞的寫着古文。
雖然不能完全看懂字裡行間的意思,但他也看出這是書寫陣法的筆記。
他喜形於色,自言自語道:“太好了,應該就是它了。”
林天名拿着破舊書冊回山谷,交給左秋雅,她的華國古文能力,比林天名好很多。
這個驚喜的發現,帶給萬花谷更多的趣味。
林天名和宮藤麗香,靜靜的聆聽左秋雅對古書冊的解讀,他們越聽越震驚,卻也越歡喜。
這個海島,正在被慢慢揭開神秘的面紗,女孩們也不再對這個島嶼,感到恐懼,取而代之的是驚歎,爲古人的智慧和神奇而由衷驚歎。
他們無法想象,現代教科書中,落後的古人,會有如此大的本領。
這個道人,號玄松子,他筆記中寫到,後悔不聽師傅和同門的告誡,逆天而行,去幫助大勢已去的皇帝朱永炆,終被佛門高人道衍所敗,喪家之犬般,流落在南疆海域的孤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