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龍哥把集團拆遷這個有油水的差事交給了長髮青年,也就是道上其他人稱呼的傑哥,他就精心安排了一票小弟,讓他們去處理集團拆遷問題。
畢竟想他這種鼎鼎有名的紅花棍,有必要什麼事情都傾力而爲麼?真要那麼做,底下小弟弄不好還以爲自己不信任他們,大佬龍哥甚至可能以爲自己想做些什麼,到時候真是二邊不討好不說,弄不好自己都要下臺。
所以說,長髮青年這個所謂的傑哥,纔會這麼輕易地把事情交給底下小弟處理,他則是悠閒自在地在錦瑟小區裡開着酒會,畢竟享受人生,一直就是他打拼的目的之一。
集團拆遷那麼大的油水,在自己手上不撈一票不是對不起自己麼?所以,這長髮青年就狠狠心,把原本的8200每平方的拆遷款壓低到2000爲止。
“呵呵,人不爲己,天誅地滅……這稍微一壓,就是大把的鈔票啊……至於那些因爲集團拆遷流落街頭的人……我認識他們麼……關我屁事!”黑心的長髮青年,也就是道上所謂的紅花棍姚宏傑,根本對此毫不在意。
“來來來,傑哥……你想什麼呢……快過來喝酒啊!”耳邊傳來招呼聲,紅花棍長髮青年,也是緩緩站起身來,面露微笑地朝大廳走去。
“謝謝……”從出租車裡下來,任世超大步朝錦瑟小區走去。
畢竟金色東門小區只不過是個普通小區,位於X市不發達的東邊,怎麼比的上豪華奢侈的錦瑟小區呢?橫跨大半個X市這麼遠的路程,真要任世超一路跑過來,那真是累死人。
在這戒備森嚴的錦瑟小區外,任世超反覆轉悠了好幾次,終於找準了一個沒有保安巡查的好機會。
“就是現在……死角……巡邏保安剛剛走開……沒有攝像頭……很好。”心裡暗暗想着,任世超運轉全身真氣,腳尖輕輕在地上一點,借力向上傾斜着翻去,簡直可以媲美世界體操冠軍的高難度動作,以不可思議的神奇動作,輕飄飄地闖進了錦瑟小區。
趁着星期天早上沒人的好時機,任世超宛如壁虎一樣的,硬生生用五根手指摳着A棟牆壁上的縫隙,腦海裡“疾風步”悄然發動,再加上內家真氣相助,毫無障礙地輕鬆向上攀爬着。
片刻時間,他就已經來到了A棟三樓,緊接着,任世超腳尖在牆上猛蹬,借力衝刺,同時手腕抓住牆體上的供氣管道,手臂使力甩開,整個身體宛如一個標準的圓弧一樣,宛如隨風飄蕩的蒲公英一樣,輕而易舉的落到了目標的陽臺上。
星期天的早晨,大多人數人是在睡懶覺,但是長髮青年已經在大廳裡,毫無顧忌地舉辦起酒會來了,嘈雜的音樂聲,隱隱約約透過陽臺的縫隙,傳到任世超的耳裡來。
“這麼有雅興麼?”面容平靜地說着,任世超緩緩推了推陽臺上的小門,只可惜似乎是從裡面反鎖着的。
“對我來說……這個毫無作用。”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任世超暗暗運轉內家形意拳真氣,緊緊地扭轉把手,只是一秒鐘,沒有任何聲音,那小門已經被他推開了。
瞬間,陽臺上刺眼的陽光傾瀉而出,把這個大廳照耀的遍地是光,明媚一片。
“麻痹的……這哪來的人啊……小偷……麻痹的……整死他!”作爲酒會的主人,紅花棍望着推門而進的任世超,完全已經記不清之前的事情了,只是以爲無意間遇到了一個翻門而入的小偷,立刻揮手讓身後的保鏢上去擺平一切。
“傑哥……別管那個倒黴小偷了……我們來喝一杯。”有一位白色西裝打扮的男子,手捧着一杯紅酒,站在紅花棍長髮青年身邊,笑嘻嘻地開口道。
“嗯……你說的對。”長髮青年微微點了點頭,“我已經讓幾個保鏢去處理了……真是不長眼的小偷……竟敢在我地盤上出手……簡直就是找死!”
說着,那長髮青年已經轉過身來,順手拿起面前的紅酒,和身邊的這男子親密交談起來。
但是……僅僅十幾秒的時間後,那長髮青年……紅花棍傑哥就已經完全愣住了。
“你這個小偷瞎了眼啊……我們勸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否則就別怪我們下手太重!”二名高大威武的保鏢圍了過來,硬生生地切斷了任世超的所有逃跑方向,冷笑着開口道。
沒有任何回答,任世超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靜,他只是靜靜盯着面前的保鏢,一言不發。
“麻痹!還敢在我們裝大,玩沉默啊……哥幾個,咱們上!”本來就沒什麼耐心的保鏢,看着任世超竟然只是盯着他們,始終沉默不語,立刻感覺自己沒了面子,眉頭一皺就撲了過來。
“看來……想找到所謂的傑哥……也許我應該先擺平你們。”自顧自地開口道,任世超猛然出手了。
剎那間,任世超右手抓住那最前面保鏢的手掌,然後左手按住對方的另一隻手,同時小腿出擊,一個猛烈的膝蓋衝擊,直接打在那保鏢的小腹處。
瞬間,那最前面的保鏢已經被打倒在地上,眯着眼睛揉着小腹,慘叫個不停。
不給對手任何機會,任世超覺得那倒地的保鏢也許還有還手之力,立刻以離弦之箭的迅速速度出擊,反手抓住那倒地的保鏢的小腿,雙手用力一個迴旋甩。
“呯!”
一聲巨響,整個大廳裡的人都被震驚了,再看那倒黴的保鏢,已經被任世超給扔到了裝紅酒的冰櫃前,整個冰櫃已經被全部撞碎了,玻璃渣子和鮮血混雜在一起,有一種詭異的色彩。
“我去你麻痹!”邊上哪位保鏢眼看自己夥伴被人扔了出去,立刻一聲大吼,同時揮出雙拳,惡狠狠地帶着勁風朝他揍來。
“這麼軟綿綿,慢動作的拳……也想打到我?”很隨意地搖了搖頭,任世超不經意地摸了摸額頭閃爍着光澤的藍色水滴,突然低下身子,然後右拳出擊,結結實實地撞到了那保鏢的胸膛。
這一拳下去,那保鏢只覺得渾身上下都在顫抖,內臟簡直都快被打出來了!
“剛纔這一拳,是你們的出言不遜……我還要替我父親要點利息……”輕描淡寫地開口着,任世超頓時又想起了自己父親那張無奈而已謙卑的面容,不由得就是一巴掌揮了出去,直截了當地打在那保鏢的臉上。
此時此刻,滿心怒氣的任世超沒有手下留情,再加上還有內家形意拳真氣加成,額頭處的藍色水滴作
用,這一巴掌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
“哇……”
連綿不斷的嘔吐聲,那保鏢被這一巴掌打在臉上,整個面容都已經扭曲的變形了,而且身體也是凌空飛了出去,重重地落在了地上,鮮血混雜着幾顆牙齒,從保鏢的口中蹦了出來,光潔的地板上,這一切很是醒目。
只是一巴掌,那保鏢,已經被任世超給打昏過去了。
毫不留情地踢開保鏢們擋事的身體,任世超聳了聳肩,大步走出陽臺。
……
從剛纔到現在爲止,短短的十幾秒鐘時間,任世超已經輕而易舉的擺平了二位身強體壯的保鏢,要不是因爲其中一名保鏢撞擊到冰櫃上的聲音太大,真的有可能,酒會上的衆人都沒注意到此時的任世超。
“你到底是誰?來這裡想幹什麼?”
從酒會大廳裡望過去,紅花棍長髮青年猛然擡起頭,站起身來,指着滿身披着陽光的任世超開口道,眼神裡閃爍着戾色。
此時此刻,紅花棍姚宏傑,也就是這位長髮青年,他的這番話重重地傳到了整個大廳的客人耳裡,酒會大廳裡因爲陽臺小門大開,現在完全可以說是光線明亮的很,此時正在互相交談着的客人們,紛紛被任世超所吸引,都不約而同的轉過身子來,反覆打量起他來。
但是任世超不知道,能在星期天的早上參加紅花棍酒會的客人,怎麼可能是什麼正經人,基本上都是道上混的打手和商業夥伴。
酒會大廳裡的音樂聲還在繼續,側耳傾聽似乎是周董的《煙花易冷》,那歌聲透露着一股淡淡的悲傷和寂寥,可是整個酒會的人根本沒心情去欣賞,他們個個目露兇光地盯着任世超,最靠前的一名男子,還舔了舔嘴脣,順手拿起了一柄水果刀,意思不言而喻。
“死吧!”狠狠地朝任世超吐着口水,那最靠前的年輕男子高高舉起水果刀,毫不留情地朝他刺了過來,目標直指任世超脆弱的小腹。
“你以爲你真的能刺中麼?”擡起頭,從保鏢的障礙中突破出來的任世超,瞥了瞥那滿臉猙獰的年輕男子,平靜地敘述着。
隨後,任世超幾乎沒有任何猶豫,他後腰發力,猛地前衝接近那名手持水果刀的年輕男子,閃爍着寒光的水果刀,帶着劇烈的凌厲勁風迎面而來。
與此同時,任世超嘴角上揚,微微露出一個笑臉,他的右手也是絲毫不畏懼的對了上去。
“啪!”
一聲輕響,任世超的右手已經和對方握住水果刀的前端一晃而過,但是那凌厲的破空聲還在你繼續,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仔細觀看,吃驚地衆人簡直不敢相信,就連那原本握住水果刀的年輕男子,他的手腕也是一陣顫抖。
原來就在那一瞬間,年輕男子手中握住的水果刀已經完全不見了,當他現在勉強反應過來時候,任世超已經倒轉着水果刀,朝着對方的頭部偏上狠狠地刺了過來。
“救命啊!”
望着越來越近的水果刀,那年輕男子已經完全驚慌失措了,同時他那恐懼至極的驚叫聲,也是響遍整個酒會大廳,而這一切僅僅不過是發生在一秒多鐘的時間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