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農民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還能有什麼辦法?要不然的話,乾脆讓軍警出動
把這些個歌迷強行驅散!”華威有些發急的怒聲說道。華子風急忙說道“爸,萬萬
不可如此啊!這些個歌迷可都是我們的衣食父母,若是採用過激的手段,一旦得罪
了他們,那對我們可是得不償失。另外,這些歌迷只不過是爲了見他們喜愛的明星
一面,又不是非法**,軍警也不能強行將他們驅散,萬一弄不好,造成雙方暴力
衝去突官方英姿上傳,那影響就大了!
華子風說的不無道理,華威冷靜下來也意識到自己這樣的做法有些衝動了。
沉聲說道“這樣,你先讓警察局派出一批經歷,幫我們把守住公司大門。一旦激動
過度的歌迷失去了理智,衝進了公司,那就糟了!另外,你讓董菲菲,小甜甜她們
暫時不要到公司來,先在附近兜兜圈子。等到這裡的問題解決了,再讓她們來!歌
迷們本來就已經情緒趨於失控了,而她們如果在此時出現,好傢伙,非激起**不
可!”華子風點了點頭,急聲說道“我記下了,我這就去辦!
華子風轉身剛走到門口,忽然又停了下來,轉頭看向華威說道“爸,我還有
一件事特別擔心。現在歌迷已經將路給堵死了,張先生如果進不來的話,那一”
“天那,我怎麼沒想到這個!”華子風的話就像是技重錘狠狠的敲在了華威的心
頭,華威的心神連顫,方寸大亂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就彷彿火燒眉毛似的,圍着
桌子不停的繞起圈子來,一邊繞,嘴裡還一邊喋喋不休的嘀咕道‘嗯麼辦,怎麼
辦?如果張先生進不來的話,那他還不一還不氣死了?華威,能不能在歌迷之
中清官方手打出一條路來?
“爸爸,您先不要着急!”看到華威滿臉的急色,華子風緩緩的說道“要想
在歌迷中弄出一條路來,那是不可能的。爲今之計,我們只有派出幾隊人,到各個
路口提前等着張先生。一旦見到張先生,便爲他開路,護送着他進入公司。只不過
開車恐怕是不行了,到時候免不了要委屈張先生步行一段兒了!”華威沉吟了片
刻,點了點頭說道:“這是個辦法!我和你一起去,親自去接張先生!
華子風一聽急忙勸阻道“爸,那可不行!您的年紀這麼大了,要是萬一被外
面的那些個歌迷擠出個好歹來,我這個做兒子的恐怕只有一死謝罪了!另外,進入
龍華的通道這麼多,您也不知道張先生會從哪一條進來。您即便是去了,也有很大
可能會空等。我看,您還是呆在這裡,等我們的好消息吧!”聽了華子風的話,華
威點了點頭,嘆息着說道“沒辦法,也只能如此了!子風,記住,見到張先生之
後,務必要保證張先生的安全,絕對不能讓那些個歌迷動張先生一根汗毛!”華子
風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爸爸,我明白的!”說完,急匆匆的離開了華威的
辦公室。
華子風走後,華威一屁股重重的坐在了椅子上,滿是懊惱的說道“真是豈有此
理!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哎!”說完,轉頭看向窗外人頭如波浪般攢動的歌迷
羣,心中充斥着深深的無奈。
而就在此時,按照和張強的約定,陳勝,田會會,王衝,趙宇,米慧和雪琦
六人來到了龍華。準確的說,其實六人是來到了距離循華還有一條街的地方。到了
這裡之後,出租車便不得不停下了。只因爲整條街已經佈滿了興奮的歌迷,除非是
給車按卜翅膀兒,否則的話是不可能過的去了。當六人從出租車裡鑽出來的時候
看到眼前的情形,六人都不由得傻了眼。陳勝呆呆的望着眼前的歌迷們,張口結舌
的對就來田會會說道“會會,我是不是在做夢,怎麼我
覺得好像全世界的人都集中在這裡了?
眼前這種壯觀的場面可是不多見的,田會會也愣了,喃喃的說道“我也正想
問你呢一”“對了,我想起來了!報紙卜說,今天是演唱會最後彩排的日子,凡
是將參加演唱會的明星們都會前來彩排。”王衝有些小激動的說道。“那一那不
是說我們今天有機會見到林智他們了?”看的出來,米慧絕對是林智的超級粉絲
當她提起林智的時候,眼睛裡幾乎都要放出光來了。“是啊是啊!難怪今天這裡會
有這麼多人了!”雪琦同樣滿是興奮的大聲說道。那模樣和擁擠在這裡的其他粉
絲,沒有絲毫的區別。
看到王衝,米慧幾人一個個的皆都變得無比的興奮,陳勝忍不住輕皺了皺眉
頭,對幾人說道“喂,你們要搞清楚,我們今天到這裡來,刁撮來追星的,而是來
等大叔的。你們要是不想讓大叔把我們當成小孩子看,就給我收起這副追星的傻樣
兒,成熟起來!”聽了陳勝的話,米慧等人急忙振了振神色,收起了興奮。陳勝說
的不更新速度快錯,比起追星,跟張強見面,要重要上一
萬倍!畢竟這很可能會決定他們一生的命運。
“也不知道大叔現在在哪兒?”田會會輕簇娥眉的轉頭四處張望着尋找起張
強的身影。然而找了半天,都沒有任何發現,不禁有些着急。陳勝忍不住說道“會
會,你別找了!大叔他是龍華集團的老闆,此時說不定早就被華威接到龍華集團裡
了。”田會會點了點頭,問道“那我們該怎麼辦?”陳勝望了一眼眼前的人羣,聲
音有些苦澀的說道“還能怎麼辦?自然是擠過去了,我們又不會飛!
“哈?不是吧?”看到面前的人山人海,田會會幾人無不一陣頭暈目眩,齊
齊的發出了一聲悲呼。陳勝看了一眼愁眉苦臉着的幾人,笑着說道“你們不是喜歡
追星嗎?那就想一想,只要我們擠過去,就能見到你們想見的任何一個明星。不要
忘了,大叔可是答應過我們,要帶我們去要龍華集團旗下所有明星的簽名哦!”陳
勝這小子使的一招投其所好果然奏了奇效。他的話音一落,原先還愁眉苦臉的幾
人,頓時心神大振,精神更是抖擻了起來。米慧緊緊的握着一雙粉拳,彷彿自我催
眠似的咬牙說道“任何困難也休想阻擋我擁抱我的小甜甜!會會,雪琦,我們一起
衝吧!
“等一等,笨蛋!”見到米慧不要命般的這就要衝將上去,陳勝急忙喝住了
她,說道“就這樣衝過去,我們非被擠散了不可。來,大家手拉着手,一起擠,不
但力量會大些,也不會被擠散開!”田會會一聽,主動的握住了陳勝的手,還不忘
衝他嫣然一笑的誇獎道“陳勝,還是你聰明!”陳勝被田會會誇的臉上忍不住流露
出一抹略顯羞澀靦腆的笑容,顯得很是有些可愛。
按照陳勝的方法,六人手牽着手,一頭便扎進了歌迷羣中。當擠進了人羣
六人才知道這其中有多麼的辛苦。每走一步,都要付出十分的努力。約莫只走了二
十米不到,三個女生就忍不住叫起苦來。倒不是擠的累,而是在這人羣中,一個女
孩子實在是太吃虧了。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田會會,米慧和雪琦三女就不知道被
多少色狼吃了多少豆腐。而三女的衣衫也因此凌亂了不少,眼看着就要春光外泄。
這樣的情形,三個女生自然是受不了,可是陳勝,王沖和趙宇更是無法忍受。有哪
個男人能忍受的了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吃豆腐呢?爲了不讓三個女生再吃虧,陳
勝,王沖和趙宇手手相連的抱成了個圈子,將三個女生圍在了中間,用自己的身體
擋就去住了她們,奮力的向前擠去。
這樣一來,三個女生固然是避免了再被人吃豆腐,可是失去了陳勝他們可就
慘了。一來要保護着三女,二來還要奮力的分開人羣,直把三人累的粗喘不已,很
快的汗水就溼透了衣襟。眼見爲了保護自己,陳勝他們如此的辛苦,田會會,米慧
和雪琦的心中大爲感動。平日裡十分吝音的溫柔,此時一股腦兒的全都拿了出來。
一會兒給他們擦汗,一會兒給他們加油鼓勵,田會會更是忍不住在陳勝的臉上偷香
了一個。
說起來男人也的確是有夠‘賤,的,明明已經累的跟條死狗差不了多少了
可是在女人的一番柔情蜜意和溫柔似水後,便不知道從哪裡又來了力量,拼命三郎
的向前衝了出去。即便是被活活的累死了,也是笑着的。不過話說回來,在這人羣
中行進的確是十分的累,但是累死還不至於。也不知道擠了多久,終於,陳勝六人
來到了龍華集團的入口處。回頭望去,身後盡是攢動的人頭,六人心中頗有一種不
堪0M回首的感慨。
擠是擠過來了,不過六人付出的代價也不小。田會會,米慧和雪琦三個女生
還好,除了剛開始的時候被拉亂了衣服,被吃了不少豆腐之外,一切都還好。可是
陳勝三人就慘了。最慘的還是陳勝,渾身的衣服皺巴巴的就好像是一塊爛抹布。屁
股不知道被誰踢了一腳,一個碩大的足有四十幾碼的腳印十分醒目。王沖和
趙宇也好不到哪兒去,一身原本光鮮的衣服基本上可以說再見了。不過不管怎麼
樣,經過一番努力,六人還是成功了一半。
之所以說成功了一半,那是因爲六人雖然擠到了龍華公司的大門前,但是想
要進去,卻仍舊是個大問題。爲了防止歌迷們不顧一切的衝進龍華集團內部,一排
保安,兩排警察,全都是膀粗腰圓,死死的扼守住了入口,除非陳勝幾人變成蒼
蠅,或者是將這幾十個壯漢**,否則想要進去,直可以用難如登天來形容。
“咳咳一”陳勝咳嗽了幾聲,笑嘻嘻的向前踏出了一步。然熱還沒等他的
腳落到地上,便聽到一聲怒喝,斜刺裡響了起來“慢着!這裡是私人地方,如果你
敢硬闖的話,我們有權對你採取強制手段!”伴隨着這粗狂的嗓音,一個臉色冷
峻,衣服筆挺的保安,幾步走了過來,粗壯的身體宛如一堵牆般的擋在了陳勝的面
前。相比起這保安,陳勝那小身板兒簡直和一隻小雞兒差不多。陳勝哪裡敢跟他較
勁兒,吐了吐舌頭,點頭哈腰,忙不迭的退了回去,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哈!哥們兒,我還以爲你要生闖進去呢,呵呵一”陳勝剛一退回來,就
聽到身旁響起了一個有些尖的嗓音,陳勝轉頭望去,只見一個十足的豬哥兒,手裡
舉着寫有‘董菲菲,我愛你!’牌子,正一臉欠扁笑容的看着自己。陳勝微微皺了
皺眉頭,說道“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那豬哥兒撇了撇嘴,說道“的確是沒
什麼好笑的!我還以爲能看一出好戲,結果卻草草收場,哎!
“哥們兒,聽你的意思,你好像眼巴巴的想看兄弟我倒黴是不是?”陳勝
望着那豬哥兒,幽幽的說道。那豬哥兒說道“你說對了,我就是想看你倒黴!你以
爲你是誰,別人進不去的龍華集團,你就進的去?剛纔你沒被氰;個保安給爆打一
頓,算你小子有福氣!”陳勝聽了眨巴了一下眼睛,滿是納悶兒的望着他問道“兄
弟,我沒招惹你吧,你幹嗎這麼恨我?”豬哥兒聽子,眼睛一瞪,喉嚨中重重的哼
了一聲,瞪着陳勝喝道“什麼?你沒招惹我?你看看,這是什麼?”說完,豬哥兒
便將他的右腳伸到了陳勝的面前。陳勝定睛一看,只見在他右腳雪白的鞋面兒上
十分醒目的印着一個鞋印兒,看鞋印兒上的紋路是那麼的眼熟,敢情正是他腳上的
那一雙鞋子留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