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對方的表情難看,拍是說話的人絲毫也不以爲意,滿是振奮的說道“龍泉
集團當然要搶回這個品牌,不光是因爲這個品牌本來就是他們的,更重要的是,經
過龍泉集團專家們的不懈努力,至尊紅顏的最大的缺點終於被完全克服了。據說現
在的至尊紅顏不要說放三天,就是放三十年也不會變得難以下嚥,甚至其口感和大
多數的酒一樣,會隨着時間的推移而變的愈加濃郁芬芳!
“這是真的嗎?”聽了他的話,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的跟着振奮起來。儘管這
個世界並不存在真正完美的東西,但是大家還是希望一件珍寶的瑕疵能夠少一些。
‘至尊紅顏,無疑就是一件難得一見的珍寶,誰也不忍心看到它的身上會有什麼致
命的缺陷,更不希望它會因爲這缺陷而就此消失。就連表情不怎麼好看的中年男
人,此時也忍不住滿是激動的看向了說話的人。說話的人重重的點了點頭,滿是肯
定的一字一頓的說道“那是當然!我在龍泉集團工作的一個朋友告訴我,用不了多
久,至尊紅顏就會批量生產,進入市場。
“真是太好了!這麼好的酒早就給進入市場了!”人羣中傳來一陣興奮的吼叫
聲。先前發出驚咦之聲的人,此時卻是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嘆息,讓衆人的心情不由
自主的跟着低落了下去。那人面色有些苦惱的說道“這酒雖然好,可是價格也貴的
要命,和之前龍泉集團推出的龍泉佳釀完全不再一個檔次上。”“哈!老兄,我還
以爲你在擔心什麼呢,原來是這個啊。我看你穿着時髦得體,資產恐怕也在千萬之
上吧。難道會瓶酒都喝不起?”中年男人做出一副豪爽的樣子,笑着說道
對方瞪了他一眼,幽幽的說道“你知道至尊紅顏要賣多少錢一瓶嗎?”“多
少錢?”中年男人皺了皺眉頭,問道。“這個數兒!”對方伸出了兩根手指。那中
年男人頓時長吐了一口氣,彷彿如釋重負一般的說道“嘀~~我還以爲多少錢呢。
不就兩萬嘛。雖然是貴了點兒,但是咱喝的起!”聽了他的話,對方切了一聲,說
道“是兩萬,不過是兩萬英鎊!”“什麼!?兩萬英鎊?二十多萬人民幣!你不是
在跟我開玩笑吧,這喝的是酒還是黃金啊?”中年男人這次是真的被嚇住了,整個
人的臉色都變了,滿是驚詫的問道。
看到中年男人那吃驚的眼珠子彷彿都要跳出來的表情,對方笑着說道“黃金
可比這便宜多了。我聽我的朋友說,‘至尊紅顏,的味道不僅絕佳,包裝也極爲上
檔次。聽說,至尊紅顏的外包裝一律是用一種名貴玉石雕制而成的,光這個玉瓶都
值不少錢。”“沒錯沒錯兒,808的幾位客人所喝的酒就是一種特別美觀的玉
瓶。奶奶的,用玉來做瓶子,你們說,這龍泉集團也未免太牛了點兒吧?”酒店的
經理急忙站出來證明道。
那人接口道“當然了!你也不看看龍泉集團是什麼樣的集團,那每年的盈利
都是天文數字。自然是出手不凡。只是有件事我不明白,我那朋友明明告訴我,現
在龍泉集團還沒有正式生產至尊紅顏,那808包廂的客人,又是從哪兒搞到的正
宗的‘至尊紅顏,?看起來,808包廂裡的客人一定不是一般人。”說着,他笑
眯眯的湊向了故作深沉的經理,幽幽的問道“我說經理,你就不要和我們賣關子
了!說吧,那裡面就座的人都是誰?”經理聽了急忙將臉板了起來,滿是嚴肅的說
道“對不起,這個問題,我無可奉告。既然您也知道,這‘至尊紅顏,到目前爲止
還沒有正式上市,那也應該明白,我們實在沒有那個能力,爲您提供。所以,諸位
就請多多包涵,該喝別的酒吧?我們酒店可以給諸位九折優惠。
那人笑着說道“能來你這吃飯的都不是缺錢的人,不在乎你那點兒折扣。我只
是想滿足一下心中的好奇。在至尊紅顏還沒正式上市的時候,那些人卻已經將至尊
紅顏喝在了嘴裡,我估計他們和龍泉集團的關係一定不是一般的密切。而和龍泉集
團能瘩上關係,而且還如此密切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我說經理,您就當行行
好,透露一二,滿足一下大家的好奇心也行啊。”說起來經理還是一個滿講原則的
人,聽對方這麼說,臉色顯得更冷了,宛如嚼蘿蔔似的說道“這位先生,有些好奇
心滿足一下,無傷大雅,可有些好奇卻是致命的。別忘了那句話,好奇害死貓!
看經理的面色不善,眼中甚互壞隱隱的閃着冷光,那人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一
聲,說道“德性!不說拉倒,擺個臉子給誰看啊。這飯老子不吃了,結帳!”經理
也不含糊,立即讓一個服務員拿來了帳單。鼻子中不停的傳來‘至尊紅顏,的芬
芳,可就是喝不到嘴裡,這種鬧心,也實在是一種折磨。既然知道今天是不可能喝
上‘至尊紅顏,了,衆人也不願意再在這兒白白受罪,紛紛結帳離開了,轉眼的工
夫,原本喧囂熱鬧的大廳就變得安靜了下來。面對這樣的情況,經理也沒放在心
上,他今天的主要任務就是伺候好808包廂裡的客人,至於其他的,他也管不了
了。
一場宴席盡興而散,主西和林超然都有了些醉意,好在這‘至尊紅顏,喝了不
上頭,一覺睡醒,兩人還是能夠神采奕奕的去上班。如果說主西和林超然還保持着
一分清醒,那柯振綱則已經完全的醉了。一來他今天身爲主持人,而且他本來心中
就存着一份歉意,所以今天喝酒表現的十分痛快。二來這‘至尊紅顏,實在美味
兒,以至於會讓人不經意的忘記它其實是酒,是能醉人的。另外,估計也是柯振綱
喝醉的最主要的原因,那就是他想賴帳。
這一頓飯吃下來,沒有十幾萬估計打不住。柯振綱平日裡除了那份工資和津
貼,就沒別的收入了,難不成還真的要他用半輩子的工資去付帳?他這一醉倒好,
這結帳的任務就落在了柯飛雄的頭上。不過柯飛雄相厚意當這個冤大頭,今天他得
到的絕對要比這一頓飯的價值多的多的東西。首先,他辛苦經營半生的事業保住
了。其次他還和張霞,李勇達成了好幾項合作意向,這將爲柯氏集團日後的發展帶
來不可估量的影響,柯飛雄甚至有信心,藉助這次機會,他可以把柯氏集團發展成
一流的超級集團。所以,比起得到的,他這個賬付的相當甘願。
史秋,曉正平都保持着清醒,史秋是因爲酒量大,把他灌醉很有些難度。而曉
正平完奈是因爲自律,喝的少。張強當然不會醉,他體內流淌的女蝸神力不是蓋
的,連女蝸神力都化解不了,讓他醉倒的酒還沒人能釀出來。李勇和張霞這小兩口
此時都帶了三分醉意,也許是共同經歷了這次患難,無形之中,讓兩人之間的感情
變的更加深厚了。看兩人此時眉來眼去,暗通款曲,今天晚上是免不了要雲雨一番
了。這倒讓張強很是羨慕,想想,他已經很久沒有和龍靈兒,周晴,曉涵他們親熱
了。不過想到這個,張強倒是猛然想起了一件事,蕭薔不就在北京嗎?這幾天他竟
然忘了。想到來了北京這麼多天,卻沒有想起來去看看蕭薔,張強真的覺得有些慚
愧。
一直以來,蕭薔在中國龍組網絡安全部中,一年到頭四處征戰,執行任務,很
少有機會像曉涵那樣陪伴在他身邊,可是蕭薔對他的愛卻是始終也沒有減退,每次
見面,就好像是熱火一般,恨不得將張強熔化。每每張強都會從與她的**中品味
到她對自己那濃的化不開的愛。可是自己呢,因爲不能經常見面的關係,自己竟然
逐漸的忽略了她,張強實在不願意承認,這是沒良心的表現,可這不是沒良心又是
什麼呢?
張強本來準備今天結束就去南極協助常雪菲的,南極關係到整個地球的生死存
亡,的確是容不得半點兒馬虎。可是,想到蕭薔他決定在北京再留幾天。這主要是
爲了彌補自己對蕭薔的歉疚,另外,如果常雪菲那邊真的遇到了危險,火龍珠會讓
他感應到的。現在遲遲都沒有動靜,說明常雪菲在南極的考察目前還一切正常,並
沒有遇到什麼危險。不過,危階防時隨地都會發生,張強也做好了隨時動身的準
備。
張強剛做出了這樣的決定,就接到了龍靈兒打來的電話,告訴他,後天她就從
美國回來了,會在北京中轉然後再回S省。薩涵因爲己纖接到了中央任命的關係,
正式進入大使館上任,這一次恐怕是回不來了。張強雖然早就知道了,而且也做了
足夠的心理準備,但是聽到這個消息,心中還是不眠的有些失落。接了龍靈兒這個
電話,張強更加決定要在北京逗留下來,並且答應了到時候會去機場接龍靈兒,這
讓龍靈兒很是興奮
因爲銀河二號智能芯片的生產以及在坦克,導彈上的安裝都進行的十分順利
所以演習的期限也得以提前到三天後。張強希望留下來看完演習之後,再去南極。
這次演習直接決定了八大軍區司令對他的態度,影響着他所設想的大航空時代計劃
的實現,所以張強十分的重視。雖然主西和林超然都答應會全力以赴的幫他,但是
張強還是覺得自己留下來,會比較好。至少可以隨機應變。要想取得徹底的勝利
就要有萬全的準備。
打定主意後張強和曉正平一起扶起了林超然史秋拼程了搖搖欲墜的主西
柯振綱則被柯飛雄給背在了背上。李勇和張霞則相互攙扶,相互依偎,秀着兩人的
思愛,九人一起走出了酒店。酒店經理早就等在這兒了,一見至蛾人出來,急忙迎
了上來,滿是殷勤的一路護送三人走出了酒店。酒店外,零五零六兩人斜靠在車
旁,正等着他們。張強和史秋一起將主西扶進了車裡,然後讓零五跟着史秋一起
送主西回家。至於零六則依舊被張強派到了張霞和李勇身邊漢3自己則扶着林超然與
曉正平一起攔住了一輛出租車。
本來柯飛雄要讓公司派幾輛車分別送他們回住的地方,卻被張強給拒絕了,偶
爾體會下平凡人的生活也沒什麼不好。夜晚的北京,霓虹燈閃爍,讓這個城市點綴
的一片緊華與喧囂,到處都充滿了生機。張強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的欣賞北京,更
沒有如此近距離的感受這炎黃子孫的心臟。一種異樣的情感驀然從張強的體內升騰
而起,這種感覺是那樣的親切,那樣的溫柔,直讓張強覺得,觸目的一切,都是那
樣的美好,讓人無限依戀,直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獻給他。
張強似乎有些明白了,爲什麼主西,林超然,柯振綱這些人會爲了這個國家
爲了這裡的人民不惜一切,哪怕是冒着死亡的威脅。原來都是因爲心中的這種情
感。慢慢的,張強弄懂了,這情感其實不是別的,正是那樣一種真切的歸屬感。張
強比任何時候都要確定,他屬於這裡,這裡埋着他的根。人不能沒有根,沒有根的
那是浮萍,隨水流淌,沒有屬於自己的家。強烈的歸屬感衍生出強烈的責任感。正
因爲這種歸屬感,才迫使你有一種要保護這裡,繁榮這裡的願望。
看着身旁已經逐漸熟睡的林超然,看着他那花白的銀髮,張強的心中不由得肅
然起敬,對這些將自己的一生都奉獻給國家的老人,我們難道不應該打心眼兒裡存
着一份敬佩與感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