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驚之餘,唐玉急忙加大了內力輸出,拼命的想要控制住那股白色的毒煙,想
要將其逼向木平。然而木平的內力超乎他想象的強,在兩人由力的共同作用下,那
股白色的毒煙就如同蛇一般的不停的扭動着。
唐玉感覺到來自木平的壓力越來越大,心中吃驚不已。急忙衝着四大唐門近
!喝道“你們還愣在那兒幹什麼給,給我上,殺了他!
唐門四!聽命齊齊縱身向着木平掠去。四人都是一副小自翼翼避過毒煙的樣
子,看來,都知道那股毒煙的厲害。
唐玉終究是唐門門主,武功自然不會差。木平能稍壓他一頭,已經實屬不易。
此時全神貫注的要將那股毒煙給逼回去,對唐門四!的攻擊,自然就騰不出手兒來
抵擋了。眼見四人搶到了身前,木平卻是全然不緊張。有刀疤在,他也沒什麼好緊
張的,放心的很。“
果然,唐門四!的掌力還未落到木平的身上,一道奔雷般的,如同千軍萬
馬,並頭齊奔的響聲便震耳欲聾的傳來,隨後一股宛如山崩地裂般的掌風,不可一
世的掌風幾乎同時卷向了唐門四!。唐門四!的身體就如同羽毛做的一般,頓時被
這股強風捲到了天上,隨後又重重的摔到了地上,哎呀哎呀的慘叫聲,響個不停。
唐玉的心頓時巨震,剛纔的一切,他的很清楚。做夢也沒想到,刀疤看似隨
意的那一掌竟然有如此的威力。木平還只是將四人逼退,而刀疤卻直接將四人劈
飛,唐玉這才意識到,刀疤不但比木平強,而且還不是強一點兒半點兒。這纔是真
不計唐玉感到可怕的地方。只覺得刀疤就是一個神秘莫測的黑洞,蘊藏着讓人感覺
可怕的,無窮無盡的能量。
“吼!!!破!”唐玉的吃驚還沒消退,驀然傳來木平的一聲怒吼,隨後一
道洶涌的掌力,如同崩堤的洪流般,向着他直衝了過來。唐玉只覺得自己的雙臂猛
然一麻,隨後整個人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頂着向後狂退了數步。
“不好!”唐玉禁不住驚呼了一聲,擡頭看去,只見那股毒煙被木平的掌力
生生的轟散,四射而去。見到這樣的情景,唐玉反而心中一喜,這毒煙雖然奇毒無
比,但是對他卻是全然沒有影響,他煉製出來的毒煙,他自然有解藥。這毒煙四散
而去,木平,刀疤,燕南飛也難逃中毒的下場。這樣一來,反倒如了他的願。
唐玉如此想,但是事情卻全然沒有如他的願。只見木平,刀疤和燕南飛同時
高高的躍起,各自從不同的角度劈出一掌,雄渾的掌風,組成了三道風牆,硬是將
那四散的毒煙,給逼了出去。然而並不只是這麼簡單,毒煙被三人的掌力一吹,竟
然向着唐門四!和唐玉直逼了過來。
三人的掌力雄厚,那毒煙便如同滾滾的氣浪,速度奇快,眨眼即到。唐玉急
忙從懷中掏出瞭解藥,往嘴裡倒去。他有解藥,唐門四!卻沒有,唐玉有心要將解
藥分給他們,可是毒煙的速度太快,他根本就來不及。還沒等他將解藥遞出去,毒
煙便將唐門四!給吞沒了。只聽一陣味啦聲響起,那四名唐門近!,就如同被人潑
了硫酸一般,臉上頓時冒起了陣陣青煙,在唐門四!悽慘的喊叫聲中,他們臉上的
皮肉一塊塊的掉了下來,那慘狀直讓刀疤和木平的頭皮發琳,脊背絲絲的涌着寒
氣。
“媽的,這是什麼毒?”木平驚魂未定的怒聲喝問道。
本想害木平,卻沒成想,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唐玉的心中那叫一個恨
只恨不得要吃人了。目光充滿血絲的瞪着刀疤和木平,燕南飛三人,吼道“好!我
今天,就跟你們拼了!
說完從懷裡摸出了一個小小的,顏色鮮紅的瓷瓶兒。刀疤看了不禁一皺眉
頭,沉聲喝道“這又是什麼鬼東西?當心沒害到人,卻害到了你自己。
“哼哼一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說着,唐玉擰開瓶蓋便欲往嘴裡送。
木平看了一驚,問道“你這是幹什麼?自殺嗎?”
燕南飛的臉色卻是猛地一變,指着他,怒聲喝道:“你這個該不會是一”
“哈哈哈一沒錯兒,正是‘七殺暴決,!我要讓你們一個不得好死!”唐玉
狀若瘋狂澎大聲吼道。
“快!阻止他!”燕南飛趕忙發出了一聲驚呼,身形如箭一般的射向了唐玉
手中的鮮紅笑瓷瓶兒。
然而儘管他已經將速度發揮到了極致,可結果還是慢了一步,唐玉的脖子一
仰,那一小瓷瓶兒的‘七殺暴決,便盡數被他倒進了肚子裡。
“糟了!”燕南飛見到自己還是晚了一步,忍不住重重的拍了一下大腿,滿是
沮喪的喊了一聲。
“那到底是什麼玩意兒?”刀疤也感覺到不妙,問道。
燕南飛滿是苦澀的搖了搖頭,幽幽的說道“很快你們就知道了。
他的話音剛落,唐玉的口中忽然發出了一聲宛如狼嚎般的巨吼。隨後他的雙目
就如同充血了一般,變得一片赤紅。似乎所有的血液都注入到了他的雙眼,唐玉的
臉色卻同時變得異常慘敗,他那一頭原本黝黑的頭髮,竟然也漸漸的變成了血紅
色。如此怪異的一幕,是木平和刀疤所從來也沒見過的,此時不禁看的目瞪口呆。
唐玉繼續着突變,一股股陰冷至寒的氣息從他的身上一點點的進發出來,由
點而線,由線而面,最後練成了片,就連刀疤都感覺到了這種冰冷的氣息,心中很
是有些不舒服。
“這一這是什麼怪東西?”木平現在很難將唐玉和人聯繫起來,倒有些像
妖似怪!。忍不住驚聲問道。
“大意了,大意了!我早就該想到,他還有這最後一招的!”燕南飛無比懊
悔的捶打着自己的鬧低啊,連聲說道“刀幫主,木平,有機會就快走!
“走?你該不會是讓我們逃吧?”木平道了一聲。
“是走也好,是逃也好!總之我們必須儘快離開這裡!這‘七殺暴決,是唐
門的終極絕招,服用了之後,在半個時辰內,功力會暴增十倍!他已經不是我們所
能打敗的了!不過,只要撐過這半個時辰,他就會喪失所有的力氣,到時候只能任
我們宰割!”燕南飛解釋道。
“好啊,敢情是‘自虐神功,,我倒要試試看,他是不是像你說的那麼厲
害!”木平躍躍欲試的道。
“堂哥,外面頂不住了,啊!一”唐秀回身衝了進來,驀然看到唐玉的樣
子,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
在唐秀的驚呼聲中,唐玉的一雙眼睛驀然射向了他。唐秀不禁渾身打了個寒
顫,滿是驚匆翻連連向後狂退了幾步,顫聲說道“堂哥,你一你用了‘七殺暴
決,!?
“吼!!!”唐玉驀然發出了一聲讓人心顫的呼吼,身形暴起,帶着一抹電
光,轉眼間便掠到了唐秀的面前,還沒等唐秀斤應汁來,唐玉猛然轟出了一拳,強
勁的拳鋒,竟然洞穿了唐秀的身體。唐秀只來得及發出了一聲驚呼,便成了唐玉的
拳下冤魂。
刀疤有些驚異的看向了燕南飛,燕南飛苦澀的道“服用了‘七殺暴決,,除
了武功暴增十倍之外,還會六親不認!
果然,唐玉沒有絲毫情感的將唐秀的屍體隨手甩到了一邊,然後將可怖的目
光投向了木平,刀疤和燕南飛。
“我就不信這個邪!我來試試!”木平一聲狂吼,身體騰空而起,在空中一
連劈出了數掌,如同狂風駭浪般的砸在了唐玉的身上。
唐玉沒有閃躲,木平的幾掌,全都擊中了他的身體,然而讓木平不敢相信的
是,唐玉硬接了他所有的掌力,身體卻只是打了個晃,連退都沒有退一步。反倒是
木平覺得,唐玉的身體就好像是鋼鐵似的,打在他的身上,硬邦邦的,震的手疼!
“真是邪門兒!”木平翻了個跟頭,落在了地上,有些驚異的說道。
“吼吼吼一”唐玉似乎是在笑,不過他發出的聲音,直比哭還要難聽一萬
倍!
“嘶一”一陣輕響傳來,唐玉的身影竟然消失了。
木平有些驚院的轉眼尋找,卻見到唐玉的身體忽然便在他面前一步遠的地方
顯現了出來,那血紅色的眼睛放着猩紅的光芒,木平的心本能的顫了一顫,下意識
的向後退卻。唐玉咧開了白森森的大嘴,露出了裡面雪白雪白,如同匕首般尖銳的
牙齒。似乎是在笑,同時右掌勢出如風,轉眼間便到了木平的胸口。
幸虧木平的反應夠快,急忙揮掌迎了上去。‘砰,!木平的身體一震,蹭蹭
蹭的向後狂退了十幾步,胸口一陣氣血翻涌,一股逆學脫口而出。
“木平!”見到木平受了傷,刀疤的眉頭一挑,身形暴起,閃電般的插到了
木平和唐玉中間,將兩人隔了開。
木平擦了擦嘴角兒的學教,苦笑着說道“刀疤哥,真是邪門兒了,這個傢伙
的內力真的突然暴增了十倍不止。奶奶的!
刀疤轉頭看向唐玉,對木平說道“你先退開些,讓我試試!”說罷,身形一
沉,氣運丹田,內力如同洪流般的傾注於他的雙掌之上。最大限度的催發內力的刀
疤,展露出一種讓人心驚的氣勢。只彷彿連周圍的磁場都改變了,周圍的空氣中不
時的發出嚼裡啪啦的響聲。
燕南飛看了咋舌不已,吃驚有餘的說道“沒想到刀幫主的內力這麼深厚,簡
直讓人匪夷所思!
木平卻沒心思說話,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刀疤和唐玉,顯得十分擔心。
“喝!”刀疤一聲怒吼,掌影紛飛,一開始燕南飛還能看清,到後來,便什
麼也看不清了,只看到空氣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飛。
砰砰砰砰砰
一連串無數的着肉聲響個不停,這一眨眼的工夫,也不知道唐玉捱了刀疤多少
掌。只見唐玉的身體向左踉蹌三步,又向右歪倒兩步,就像不倒翁一般。
“撲味!”唐玉終於抵受不住了,張口噴出了一道血箭。
“真是不得了!刀幫主,竟然傷到他了!”燕南飛看了,眼睛一亮,發出了
一聲驚呼。
“這有什麼?像刀疤哥這麼打,即便是鋼鐵也該化了,那唐玉卻只是吐寧七
口血,真是變態!”木平眉頭緊皺不展的說道。
“唐玉他現在的修爲暴增了十倍不止,那是何等的強大?放眼武林,只怕五
人能敵了,刀幫主能打得他吐血,已經是不容易了!”燕南飛連連搖頭說道。
“吼!!”唐玉有些受不了了,一聲怒吼,雙掌猛然向前一推,一道充盈着
毀滅氣息的掌力,瞬間涌出,就連燕南飛和木平也受到了波及,被這一股雄渾無比
的力量整個兒的掀翻在地。等到兩人站起身來的時候,卻發現刀疤臉色蒼白的靠牆
而立,嘴角兒隱隱的掛着一絲血跡!
“刀疤哥!”木平見狀大驚,急忙閃身衝了過去。
刀疤苦笑了一聲說道“這個狗雜種,真不是一般的厲害,他那一掌,咳
咳一我竟然是接不住!
“刀疤哥,你傷的重嗎?”木平滿是關切焦急的問道。
刀疤搖了搖頭,喃喃的說道“真是沒想到,我刀疤竟然會栽在這個三分不像
人,七分倒像鬼的傢伙的手裡,真是不甘心那!
“刀疤哥,您先別說話,抓緊時間調息,我們還沒死,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呢!”木平怒哼了一聲,道。
刀疤搖了搖頭“燕兄弟說的沒錯,現在的唐玉,不是我們能對付的了的!呵
呵一說起來,我倒直想試試那所謂的‘七殺暴決,,看看我的功力暴增十倍後
會是個什麼樣子!也不知道他身上還有沒有。呵呵一”
“刀疤哥,都到這個時候了,您還有心思開玩笑,我真是服了您了!”木平
苦笑不得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