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沒別的意思,聽說皇家酒店專門從事間諜活動,今天政府不管。那麼我就來管一管,一把火把這裡燒個乾淨。”
千軍指着被打倒在地吐血的縱四海,道:“先把他給廢了!”
千軍是一個堅定的民族主義者,他兇狠,殘暴,無恥,目無法紀。更是討厭像縱四海這樣狂妄的傢伙。既然縱四海是堅定的海峽兩岸一邊一國的堅定支持者,那麼,千軍沒必要再對他有任何客氣。
縱四海大聲吼叫:“你找死!”
縱四海絕無可能坐以待斃。他在口袋裡摸索,瞬間一把嶄亮的手槍出現在縱四海手中,瞄準千軍便要射擊。
不過,千軍沒有給縱四海絲毫機會。甚至不用千軍動手,在縱四海掏出手槍瞄準千軍的剎那,身邊的雲天剛已經如箭一樣衝到縱四海身邊,在縱四海的手上狠狠敲了一下,縱四海頓時慘叫一聲,一隻胳膊被雲天剛完完整整的卸下來了,手槍也甩了出去。
面對縱四海汗流如注,雲天剛毫不手軟,從背後掏出刀子,對準縱四海的大腿狠狠刺下去,頓時縱四海狂叫慘嚎,眼看是被雲天剛徹底廢了。?”“
鮮血流淌在整個大廳中,觸目驚心。四周也瀰漫着濃重的血腥味,配合縱四海的慘叫,淒厲而恐怖。一時間,場中的人都有瞬息的呆愣,有些不知所措。
絕大多數人,看着千軍眼裡透着敬畏之色。似乎,他們完全沒想到千軍會在這種場合大打出手,並且以如此殘忍的方式對付敵人!囂張、大膽、狂妄、目中無人、是一個真正的魔鬼。
千軍很喜歡這種被人畏懼害怕的表情,如果不能招降的敵人那麼千軍寧願把他們殺盡,哪怕被人冠上大魔頭的名聲也在所不惜。千軍,從來都是爲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無恥狂徒,殘暴瘋狂讓整個世界顫抖。
他本應該是大世界的魔,應該打入十八層再加一層的無邊地獄,但他卻成爲以慈悲爲懷爲宗旨的印度教最高天神。這不論是對印度教還是對世界都是莫大的諷刺。
但看起來,千軍幹得非常不錯。伊斯坦與帝波羅的合併讓國家更加強大,人民利益沒有任何改變,甚至總體得到提升。印度斯坦,千軍也有信心把其帶到歷史的新高度。
縱四海被打倒後,他的同伴聯竹幫的幫主,此刻正式面對千軍!
聯竹幫副幫主,是一個四十歲的中年人,叫立鄧輝。
他穿着一套腳盆國發展自共和國後經過修改的和服,腰間還彆着一把腳盆國軍刀,精壯的身子和如刀的眼神顯示他霸道的性格。即便此刻看見自己的夥伴縱四海被人直接廢了,仍是面不改色,顯得無比鎮定。
千軍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穿民族服飾裝逼的人,當然穿漢服另當別論。
別怪千軍,他就是這種霸道的民族主義者。千軍直接來到這位聯竹幫大佬面前,說:“mlgbd,你是哪的人?把你的衣服給老子脫下來。”
千軍就是來找碴的。裡面的人,他看誰都不爽!
“tw人!你要老子脫,老子就脫嗎?”立鄧輝青筋暴起,粗壯的大手壓到軍刀的刀柄上,只要千軍稍有動作便要一刀把千軍給大剁八塊。
千軍本以爲這傢伙是腳盆人,沒想到又抓了個tw的綠營分子,話也不說,直接一巴掌飛過去先。“啪”的一聲,還是脆的。
看起來立鄧輝身子還不錯,被千軍來上這麼一下居然沒有像別人那樣整身子都被打飛起來,竟然只是摔倒然後很快就爬起身子然後迅速抽出刀想要對着千軍的肚子狠狠刺過去。
不過千軍的人馬顯然不會給立鄧輝任何機會。
在立鄧輝還沒靠近千軍時,謝陽的鐵拳已經撞開立鄧輝手中的軍刀然後狠狠砸在立鄧輝的鼻樑上。頓時血淚橫飛,立鄧輝整個鼻子都快打遍了!
但立鄧輝看起來極爲兇殘,即便被謝陽這一拳狠狠打中,立鄧輝也沒立即倒下。甚至不管臉上流淌的鮮血,拿起手中的軍刀朝着謝陽的腦袋狠狠劈過去。如果這一刀劈中了,謝陽絕對要血濺五步。
但很顯然立鄧輝低估了這位共和國北方最強大黑道皇帝的力量,在立鄧輝的刀揮過來瞬間謝陽腦袋一矮,隨即一隻腳擡起來對準立鄧輝的肚子踢過去。
這一次,謝陽沒有再保留任何力量而是全力,身材高大壯實的立鄧輝沒能逃開頓時被踢中,整個人退了十數米,狠狠撞在一張桌子上才穩住身形。血吐了一地。
不過謝陽不可能如此放過他。不用千軍說話,謝陽已經走到立鄧輝身邊把立鄧輝整個人往死裡打。開始立鄧輝還極爲強硬不想屈服,甚至破口大罵養眼報復之類,不過在謝陽慘無人道的把他手上腳上的骨頭一根根敲斷然後又接上又敲斷又接上又敲斷之後,立鄧輝就再也強硬不起來了,轉而搖尾巴哀求,再到最後徹底沒了聲息,只能聽見謝陽一拳又一拳的重擊聲。
就像在練沙袋……
整個大廳內的人心兒提到嗓子眼上,他們再也沒有之前能走進皇家酒店的優越感,看見千軍的兇殘,覺得下次該輪到自己了。
千軍依舊笑眯眯的,即便謝陽此刻把立鄧輝活活打死,千軍也不發表任何評論。
tw自古以來便是共和國領土,很多共和國人都不明白爲什麼統一tw爲什麼那麼困難。事實上在腳盆國統治tw期間留下了許多雜交種子,他們也認爲自己的先輩是腳盆國人,他們以腳盆國血統爲榮耀,並且瘋狂崇拜腳盆國,科技、人文、素質……
他們迅速成長爲tw各界的中堅力量,併成爲阻擾兩岸統一的最大阻力。
對於這種不被千軍待見的人,碰到千軍被殺乃是他的爲一前路。
千軍走到三井泰面前,道:“三井先生,你是腳盆人,我生平最討厭的便是腳盆人。你說吧!我來給你孩子辦喪事,你卻阻止我,這筆賬,咱們該怎麼算?”
三井泰瞧了瞧千軍,看了看躲在自己身後的渡邊伊美和懷裡的孩子,從心底散發出一股涼氣。
此刻,渡邊伊美渾身瑟瑟發抖,眼裡充滿恐懼與慌張。渡邊伊美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換來腳盆國身份爲她帶來了災難,她曾以爲自己換了國籍便能改頭換面成爲xg社會的上等人,受千萬人的敬仰。
但現在渡邊伊美髮現自己似乎錯了!看起來,腳盆國人的地位,在共和國人眼中,也不是那麼高高在上。
三井泰的臉色也變得死難看,死死盯着千軍不放。但看見千軍臉上戲弄的表情三井泰心裡卻無端的感覺到恐懼,他回過頭去看立鄧輝,此刻已經被謝陽一拳一拳打得血肉模糊,恐怕是凶多吉少。
三井泰憤怒而不甘:“這裡是法制社會,你想怎樣?”
“想怎樣?想殺你!”
千軍直截了當道,又點燃一根雪茄,吸一口把煙吐在三井泰的臉上。道:“想不讓我殺你,不難,你從我的胯下鑽過去,高喊自己是狗,那麼,我放過你!”
千軍的位置決定他可以輕描淡寫決定三井泰的生死。三井泰在別人眼裡高高在上,但在千軍眼裡,或許比一條狗強不了多少。
三井泰青筋暴起,渾身抖動起來。千軍的話,對三井泰而言是對人格最大的侮辱。躲在他後面的渡邊伊美也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千軍,蓋因千軍這話說得實在離譜。竟要腳盆國人從他的胯下鑽過去?這在渡邊伊美看來曾經是懦弱的共和國人的待遇。
這會兒,那個昏迷過去的衛助理,居然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怒吼道:“你這個愚蠢的傢伙,我要你坐牢坐到死。我已經打電話給xg特別行政區警察劉處長,他很快就會帶大批的警察到這裡來,我警告你們,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
衛助理指着千軍的鼻子罵道,恢復了極端囂張的氣焰。甚至他的唾沫都快貼到千軍的臉上來。千軍不想和這蠢貨說太多廢話。直接對後面的凌如鏡道:“叫幾個人把這傢伙往死裡打一頓,然後隨便按個罪名丟牢裡去。還有……”
說到這,把目光轉向低調的林公子,道:“你打幾個電話,叫已經準備好的大部隊,拉幾千人過來,給我把皇家酒店團團圍住,把所有人以間諜罪帶走。有誰敢反抗,直接以叛國罪射殺,外國人和國人,一視同仁。”
事實上千軍最後這句話就是廢話,這裡的人全是外國人。殺的也就是這羣傢伙。
千軍的話說得並不大聲,但三井泰和他身邊的人都聽清楚了。那個衛助理的身子也震了一下,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剛纔悄悄打電話給警察處的劉處長,衛助理以爲找了個武力靠山,還沒囂張夠便被千軍幾句話打得從頭涼到腳。他還未來得及抗議,千軍一隻大手抓住他的腦袋往後一拉,早有幾個人把衛助理緊緊夾住,先是一頓暴打,然後把衛助理像拖死狗一樣外外拖,這是要給衛助理上大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