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這一巴掌來的太過突然,一下子把那姓莫的經理給打蒙了,等他反應過來,只能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就算一個平常人突然捱了一巴掌也會有些火氣的,何況是一個經理?
所以莫經理很生氣,可就算生氣,也沒忘了自己該幹什麼。
他先是留意了一下那些正在拍照的人,然後捂着臉大叫道,“大家都看到了,是這個人先動手的!來人那!保安,把他拿下,交給警察!”
話音剛落,立即便有幾個身穿保安制服的彪形大漢衝了上來。
“呵呵,姐姐,你看,打起來了呢!”監控室裡,那白衣少女雀躍道:“夏輕歌的秘密情郎,對酒吧服務生大打出手!如果這樣的新聞發佈出去,會對夏輕歌造成什麼影響呢?”
那淡藍色衣衫的少女臉上露出高深莫測的微笑,“很好,讓他們儘量多拍照,拍的越清楚越好!”
以凌風的實力,區區幾個打手又怎麼會放在眼裡?
不多大會兒,那幾個身穿保安制服的彪形大漢便倒在了地上。
整個過程中,那幾臺照相機在不停的閃!突然,凌風身形一動,就此失去了蹤影,下一刻,凌風竟突然又站回了原地,只不過手上卻多了幾臺照相機。
凌風微笑着對那經理道:“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弄來好幾臺專業照相機,還敢說這件事不是有預謀的?”
咔嚓咔嚓!
幾臺價值不菲的專業照相器材眨眼間在凌風的手上變成了碎片!
……
那淡藍色衣衫的少女通過監視屏幕看到這一切,非但沒有生氣,反而一臉狡黠的笑了出來。
砸吧!砸吧!砸的越碎越好!那些東西本來就是讓你去砸的!你知道麼?
可是下一刻,那淡藍色衣衫少女的笑容便凝固了。
因爲他看到屏幕中,凌風竟忽然對着她笑了笑,眼神中還帶着一絲戲謔和嘲弄……
雖然知道凌風並不是真的對她笑,而是對着攝像頭,凌風甚至根本就看不見她,可是凌風這一笑,卻依然讓她有一種被人看光光的感覺。
他難道發現了什麼?這怎麼可能?那少女的心突然狠狠的跳了一下。
她很不喜歡這種感覺,一直以來,她都喜歡把別人玩弄於手掌之中,可是這一次,她真真切切的感覺到自己好像被玩弄了。
突然,那少女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大聲說道:“若雪,快!把記憶芯片取出來!”
那白衣少女也立即反應了過來,連忙朝主機那裡跑去,可沒過多大會兒,白衣少女便喪氣的說道:“姐姐,這個芯片……已經廢了。”
……
凌風把那幾個保安打倒在地,一臉戲謔的看着那姓莫的經理。有能看透對方想法這個超級作弊器在,他哪裡還看不出對方的把戲?
那些保安就是上來捱打的,那幾臺照相機也都是幌子,就是爲了讓自己砸的——哪有偷拍別人還這麼大張旗鼓的?真正的殺手鐗是監視器所拍下的錄像!目的就是爲了拍下自己行兇的過程,然後用來玷污夏輕歌的聲譽。
這種事情,又豈能讓他們得逞?
黑鯊現在應該已經得手了吧!
哼哼,你們不是想看我行兇嗎?我就讓你們看個夠!
臉上帶着和藹可親的微笑,凌風一步一步朝那姓莫的經理走了過去。
……
“姐姐!這個人實在太囂張了!我要去教訓教訓他!”看着屏幕上凌風正一拳一拳的痛揍那姓莫的經理,白衣少女義憤填膺!
“不行,事情到了這個份上,你反而不適合出去,我們的人也不能出面,這樣對家族不利!”
“那就看他把莫禮給揍死?以後誰還把我們放在眼裡?我不管,我不能看一個無名小子在我們的地盤上這麼幹!”白衣少女說着,人已經跑出了房間。
……
凌風揍的起勁,夏輕歌卻左右爲難,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她現在雖然知道酒裡有問題,卻還搞不清酒到底有什麼問題,凌風爲什麼又要那麼生氣。
圍觀的人沒有一個上前,哪怕勸一句也沒有。這些人在凌風發威之前,一邊倒的數落凌風的不是,可見到凌風兇悍的把所有的保安都打倒在地之後,反而沒有一個人敢出聲了——典型的欺軟怕硬。
“住手!”突然,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凌風揮起的拳頭停在了半空,嘴角微微上翹,正主終於肯出現了麼?
“林若雪,是你?!”夏輕歌突然驚聲說道。
樓梯口,一個白衣勝雪的絕美少女死死的盯着正在行兇的凌風,面若寒霜。
夏輕歌的頭大了?這個酒吧什麼時候轉到林家的名下去了?而且今天竟然會那麼巧,林家的這個小魔女竟然也在!
雖然她這些年沒回羊城,可是卻還是知道的。林家是羊城近年來快速崛起的一枝新秀,實力甚至隱然已經在四大家族之上,尤其是林家的一對姐妹花,簡直就是賺錢機器,無論幹什麼都賺錢。最令人恐怖的是,林家姐妹雖然貌美如花,卻簡直就是一對魔女,無論誰惹上她們都得掉層皮,連羊城四公子都不敢輕易招惹她們。今天怎麼就和自己撞上了?
“夏輕歌,你朋友好囂張啊!想把人打死不成?你們這麼做,也太欺負人了吧!”林若雪冷冷的說道。
本來,夏輕歌對凌風這麼做還有些不確定,可現在林若雪出來了,那還有什麼不確定的?這對姐妹花喜歡整人的名聲那可是響的很!只有她們欺負別人,誰敢欺負她們?有多少人已經在她們手裡吃了啞巴虧了?
“林若雪,你到底想怎麼樣?”夏輕歌的脾氣也上來了。她不願意惹事,卻不代表她怕事!
林若雪好像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哼?我想怎麼樣?現在是你的朋友把我的人怎麼樣!你難道沒看見麼?”
“我相信凌風,他不會無緣無故的打人,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有理由就可以隨便打人了?”
凌風冷笑道:“你就是這件事真正的幕後主使了吧?說,爲什麼要在我們的酒裡放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