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楊無奈的搖了搖頭,知道女人爲了美什麼都能做得出來,想了想,從口袋裡拿出那個早就準備好的瓷瓶,在莊菲菲的眼前晃了晃,問道:“知道這是什麼嗎?”
“不知道啊!”莊菲菲納悶。
秦楊道:“告訴你,這就是‘駐顏丹’,那種……”
“給我,給我!”莊菲菲未等秦楊說完,撲上去就要搶。
“不許動!”秦楊瞪眼。
莊菲菲只好作罷,卻是可憐巴巴的緊盯着那個小瓷瓶,就好像貓兒見了魚腥似的……
秦楊很認真的道:“這一瓶有十顆,每月服下一顆,你便能一直保持當下的模樣!”
頓了下,又道:“所以,只需長期服用,便不用擔心發胖!”
“真噠?”莊菲菲美眸大亮,喜滋滋的伸出小手,道:“那給我啊,還等什麼啊?”
秦楊搖了搖頭,說道:“可以給你,但你必須答應我,從現在開始,再也不許做傷害自己的任何事情,否則,吃完這十顆,我將考慮是否還給你。”
“啊?”莊菲菲嚇壞了,女人嘛,就沒有不想青春永駐的,緊張兮兮道:“那,那我聽話還不行?可是,我是一名警察啊,要抓壞人的,抓壞人的時候……”
秦楊知道她要說什麼,打斷道:“這是我要提的第二個條件,那就是,從今天開始,只要是出任務,你就得聽我的!”
莊菲菲咬着下脣,好不幽怨,可不是嘛,她本就是一小辣椒的性子,特喜歡用武力解決問題,遇到犯人更是想親手抓捕。
可秦楊呢?深知她這樣的性子少不得受傷!
“聽不聽?”秦楊先是把一小瓶駐顏丹塞進了莊菲菲的小手裡,旋即說道:“當然,即使你不聽話,這些也是你的,畢竟,答應過你!”
這就好比釣魚下餌……
只要找準了魚的胃口,那便是想抓什麼魚都沒問題!
莊菲菲面臨的就是這一抉擇,所以她十分清楚,只要自己服下了駐顏丹,只要見了效果,那她就絕對受不住接下來的誘惑。
“秦楊,你欺負我!”莊菲菲撅着小嘴兒,特委屈。
秦楊纔不吃着套呢,爲了杜絕這丫頭那不要命的性子,他自然不介意狠一些,淡淡道:“我只是出題目,至於選擇權,則在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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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來形容女人的“名言”有很多,但絕大對數,說的都是女人爲了美,什麼爲了青春沒凍死不後悔之類的,更是多如牛毛,所以,秦楊深知其精髓,一旦對莊菲菲使了出來,這小女人啊,最終只能選擇了妥協。
當然,看着她氣鼓鼓的小模樣,秦楊還是忍不住想笑!
“行了,我雖然是逼你了,可這不都是爲了你好嗎?”秦楊柔聲道。
莊菲菲扁着小嘴,扭過頭,氣哼哼不看他。
秦楊就笑,搖了搖頭,說道:“你這丫頭……唉,算了,懶得跟你講,將來你自會明白的。”
莊菲菲微微愣了下,怎麼就…感覺秦楊這話裡有話呢?
正待她想不通,想從秦楊的表情中看出一些什麼的時候,康泰帶着一身嶄新警服的古小玉走了進來!
當秦楊看到古小玉時,登時便是眼前一亮,是了,讓他沒想到的是,古小玉這小巧玲瓏的美人兒,穿上警服竟是這般漂亮,而古小玉不似莊菲菲,她還帶着女式警帽,長長的秀髮盤在帽子裡,倒是給了秦楊另一種視覺感官。
古小玉見秦楊看她,不禁羞澀的垂下了小腦袋,心裡,卻是甜滋滋的,女爲悅己者容啊!
“秦楊,小玉不錯!”康泰竟是這般開白。
秦楊面露不解,這是從何說起?
康泰微微一笑,解釋道:“你知道的,我早年當兵的時候落下了風溼病的病根,一到陰天就腿疼,剛纔我尋思試一下小玉的醫術,誰知,小玉僅僅給我紮了一針,我就渾身舒坦,呵呵,從這一點看啊,便是真個醫術了得呢!”
秦楊怔了下,明白了,同時下意識的看向古小玉的俏臉,見其臉色有點白,便知確實如此了。
肯定的是,對於古小玉有多大能耐,幾乎沒有比他更清楚,而他更清楚的是,由於古小玉的練的那種輔以《太乙針法》的“氣”纔剛剛入門,所以每天只能施展一次,這還不算,還是因爲層次太低的原因,若不提高基礎,那便每使用一次便會氣虛一次。
“秦楊,我沒事兒……”古小玉見秦楊眼露擔憂之色,又是感激,又是甜蜜。
秦楊心嘆一聲,無疑了,心疼古小玉是真的,可爲了給她一個好的將來,多些磨練也是好事,只是,若是眼睜睜看着她爲了證明自己受傷,他則還是心疼不已!
康泰敏銳的發覺了什麼,見是秦楊眼露擔憂,古小玉又眼含情意,那麼……
康泰暗自一嘆,可不是嘛,他雖未人老成精,卻也絕對是見多識廣了,如是,哪裡看不出秦楊與古小玉之間定有曖昧?可偏偏,他又知道秦楊與莊菲菲合法夫妻,那麼……
康泰決定不想了!
可不是嘛,想什麼?自家人自家事,秦楊自己的事兒還是讓他自己操心去吧,而若是自己瞎提點的話,指不定就會與秦楊心生間隙,那樣,纔是得不償失呢。
“咳!”康泰輕咳了一聲,說道:“秦楊,剛纔莊廳給下了命令!”
“哦,是關於鈴木野的吧?”秦楊道。
康泰道:“嗯,就是這個事兒。”
說着,康泰神色一正,很嚴肅的道:“這件事不小,上面已經盡知,怪咱們辦事不力,所以,上面派下來了專員,專門處理此次案件!”
秦楊沒有插言,但心裡面卻覺得有點彆扭,無疑了,他自始自終都認爲,這件事就是上面太過輕視的關係,而若那個鈴木野真的那般重要,爲什麼就找那麼幾個人押送呢?
這還沒完呢,甚至,直到現在,秦楊都還不知道那個“鈴木野”到底重要在哪!
再就是,都一而再的聲明“十分重要”了,那爲什麼不直接押送進京?而是非得途徑冰城這個極爲複雜的地方?
當然,想不通的事兒多了去了,秦楊現在又人微言輕,自然沒有能力申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