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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光瞬息而出,化作一隻綠色螳螂,迅速飛向錦皇殘魂,所過之處,連空氣當中都想起咔咔的破碎之聲,好似被什麼洞穴腐蝕了一樣。
“劍訣——青蓮劍歌。”
洛姓女子一聲嬌喝,劍光挽轉,瞬息之間,一朵巨大的青色蓮花,劍氣縱橫,向着錦皇殘魂撲了過去。
虎煞、念塵生、石老也不甘示弱,拿出自己壓箱底的手段,猛轟過去。
五道強大的手段,瞬息而至。
“大膽……”
錦皇殘魂不怒自威,又是一隻滔天巨掌出現,轟然迎接上五道攻伐。
“轟隆……”
一股強大的氣浪頓時撞擊開來,九根龍形石柱,直接變得支離破碎,而身受五道強大攻擊的錦皇殘魂,發出一聲滔天的怒吼,不甘的被那綠色螳螂所腐蝕,慢慢的變得透明,消散了。
五人看着那緩緩消失的錦皇殘魂,皆輕嘆一聲。一代雄才帝王,最後落到這般下場,的確是令人悲嘆的存在。
錦皇殘魂一滅,五人的目光瞬間盯着那半開的青銅棺槨,根本沒有一點停留,瞬息沿着鐵鏈衝了過去。
速度,以念塵生最快,第一個衝到棺槨前,目光瞅着一物,一把抓住。但是他還沒有來得及收回手,突然,一股危險衝後面傳來。
念塵生輕哼一聲,看了不看,直接一掌打出。雅文吧
“轟隆……”
後面偷襲的虎煞直接被打退,但是眼紅他第一個拿寶物,可不僅僅是虎煞,毒老怪、石老也相機出手了,唯獨洛姓女子,絲毫不以爲意,身形直接衝向青銅棺槨,好似你們存放的重要寶貝,對她沒有任何吸引力一樣。
念塵生見好就收,拿起手中一物,迅速收入儲物戒指內,而後閃身直接後退,躲開石老和毒老怪的攻擊。
“各位慢慢來啊!念某先走一步了。”
念塵生說完,直接閃身衝出石門,通過石門的時候,忽然發現那裡還在死死抵擋錦皇意志的關毅,眼中異色一閃,這個小傢伙什麼時候摸到這裡來的。
但是而今,他也無暇他想,後面的那幾個傢伙,可是覬覦自己拿到的東西得很,自己還是早走爲妙。
虎煞、石老和毒老怪冷哼一聲,念塵生離去,他們也無暇顧及,急忙衝向青銅棺槨。
然而,這時候,異變突起。
只見那剛剛被氣浪掃碎的九根石柱,忽然掀起一陣耀眼的白光,白光一出現,瞬息形成一個大陣,將整個大陣鎖在其中。
“不好,這鎖魂大陣,是九龍困陣的引子,快走。”
石老大吼一聲,伸手在青銅棺槨裡面抓了一把,也不管是什麼,迅速收入儲物戒指中,一閃而逝。虎煞和毒老怪也臉色大變,同樣抓了一把,向着大門口奔去。
而洛姓女子,絲毫沒有注意那已經漸漸升起的九龍困陣,眼中滿是哀傷的看着青銅棺槨內。
“藍衣,你當初爲何不聽我勸告,偏偏要來這南島,爲什麼……爲什麼這一別,竟然是天人永隔?”
九龍困陣的白光,瞬息連成一片,將整個大廳徹底的籠罩在一起,再也難以看清任何一物。
而關毅,此時還在死死的抵擋着錦皇殘魂那強大的意志,忽然間,錦皇意志突然消失不見,讓他一下子癱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嫲的,錦皇的帝王意志,還真是可怕,差點就成爲白癡了。”
關毅此時仍舊心有餘悸,那股俯仰天地的強大意志,或許對於元丹境的念塵生等人,沒有多大的影響,但是對於涅身境界的關毅,那就是災難般的存在。
若非他的靈魂異於其他涅身武者,恐怕現在不是被嚇得失心瘋,就是變成白癡了。
“呼……嗯?”
關毅長出了口氣,忽然擡眼一看,一切竟然已經人是物非,眼前,哪裡還有什麼大廳,這裡,是一個小小的草屋,而他,正坐在草屋前的地上,草屋之外,白茫茫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
“這是哪裡?”
關毅大驚,我去,剛剛全身心的抵擋着錦皇意志,根本沒有注意到其它,沒想到自己剛剛退出靈魂之爭,轉眼間,一切都改變了。
“呵呵……”
一聲輕笑,忽然從草屋裡面傳了出來,緊接着,一個黑袍人緩緩的從草屋內走了出來。
“是你……”
關毅一驚,此人正是那個與他打賭的黑袍人。
“怎麼?看到我很奇怪嗎?”黑袍人輕笑一聲。
關毅深吸了口氣,緩緩站起身來,抱拳道:“見過前輩,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爲什麼我會來到這裡?”
“是我將你帶過來的,有人要見你。”黑袍人說完,目光示意般的看了看草屋。
“有人要見我?”關毅一愣,這是不是有點扯淡了,這可是錦皇墓地內呢。錦藍衣,那可是千年前的人物,那麼身處在錦皇墓地內的,都有着上千年的歷史,自己纔來這個世界幾年,根本不可能有交集吧!誰會要見他?
“哦?是誰?竟然認識我?”
黑袍人沒有說話,只是做了個請的姿勢,目光朝着草屋看去。意思很明確,想知道是誰,自己進去不就知道了嗎?
關毅咬了咬牙,反正已經來了,這裡是什麼地方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可怕了,不如進去見一見,到底是何方神聖。
他擡起頭,目光落在草屋上,隨即邁步走進草屋。
草屋內的陳設,可以說是家徒四壁,除了一張陳舊的木桌了兩張長凳外,別無他物。
木桌之後,一個藍衣人負手而立,背對着關毅,目光凝視着牆上僅有的一副丹青。
關毅看着那副丹青之上的女子模樣,頓時目光一凝,甚爲驚訝,那個女子,竟然會是那個洛姓女子,怎麼可能?那個洛姓女子可是盜寶的人,難道自己認錯了,那女子此來別有所圖?而且與錦藍衣有着關係?
關毅深吸了口氣,這裡面的故事,恐怕不是三言兩句能夠說清楚的,頓時也沒有多想,抱拳向着藍衣人一拜:“前輩,不知喚來晚輩,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