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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張文仲爲趙琳怡診脈的時候,雍城醫院的婦產科主任李婉,也聞訊趕來了病房。
能夠成爲雍城醫院的婦產科主任,李婉的醫術是無須質疑的。在國內醫學界的婦產科領域中,李婉的名字,可是一面貨真價實的金字招牌。即便是在國外,李婉也是頗有名氣的,同樣也是出身醫學世家的她,早年曾經留學歐洲,算是一個學貫中西的人物。
走進病房,看見張文仲正在爲趙琳怡診脈,李婉連忙放輕了腳步,輕手輕腳的走到了嶽子敏的身邊,小聲的問道:“嶽老,這位年輕的醫生,就是你請來的名醫嗎?難道,他就是昨天那位,在短短的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裡,完美的完成了兩臺難度係數極高的外科手術的神奇醫生?”
“沒錯,就是他。”嶽子敏點了點頭,隨後又笑了起來,說:“神奇醫生?呵呵,他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綽號?不過這也是蠻貼切的。”
“昨天的那兩臺手術結束後不久,他的事蹟和綽號就在醫院裡面傳遍了,更何況,他後來還將趙院長給罵暈了。我聽說,很多小護士都還將他給當成了偶像呢。當然,許多人都是對此事抱以懷疑的態度的。”
李婉在回答了嶽子敏後,就納口不言了。她輕手輕腳的走到了病牀的另外一側,想要看看張文仲是否真的那麼神奇,能夠治好趙琳怡患的這讓她都束手無策的怪異血崩症。
兩分鐘後,張文仲鬆開了手。
“她的情況還算不錯,沒有出現大的惡化。”張文仲的這句話,讓旁邊提心吊膽的趙卓凱和陳婉容夫婦,齊齊的鬆了口氣。
張文仲向身邊的護士吩咐道:“苯甲酸雌二醇4mg,肌肉注射。250ml葡萄糖溶液,稀釋止血芳酸和止血敏,靜脈滴注……”
聽着張文仲報出的這些藥名,李婉的眉頭微微一皺,暗道這人的醫術也不過如此,不過她並沒有將這些心思給暴露出來,只是好心的開口提醒道:“張醫生,你說的這些藥物,我們之前都曾用過,但是收效甚微。依我看,趙琳怡患的,並不是普通的重症功能性**出血,因此普通的治療手段,是難以收效的。”
“我知道。”張文仲淡然一笑,說道:“如果只是單純的使用這些藥物來治療,自然是收效甚微的,必須得采用中西醫結合的方式,集合兩家醫術之長,方纔能夠奏效。”
李婉搖頭輕嘆道:“中西醫結合治療的方式,我們也曾採用過,但是依然沒有什麼效果。”她還是有點兒懷疑張文仲的能力,不過當着病人家屬的面,並沒有直言此事。
張文仲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解釋什麼。
很多時候,張文仲都是喜歡用行動,而不是言語來證明自己。他讓護士找來了紙筆,刷刷的在上面寫下了一連串的藥名,然後將紙筆都交到了護士的手中,吩咐道:“你們醫院應該是能夠代病人熬藥的吧?立刻去將這劑中藥熬了給她端來。千萬記住,一定得按照我在處方簽上標明的熬藥方式來熬,不能夠使用機器來熬藥。”
李婉從護士的手中抽過這張處方籤,看了眼上面寫的十餘味中藥,說道:“你這是用的補中益氣湯,加了海螵蛸、棕櫚碳和龍骨牡蠣等藥而成的方子。這麼說來,你也認爲她是氣陷血崩了?在用藥上面,倒沒有什麼奇特之處,但是每味藥的劑量,都和常用量不同。咦,這種熬藥的方式……”
當李婉看見了張文仲寫在處方籤右下角處的熬藥方式時,不由的一愣。
“……這是古法呀,現在已經很少有人懂得這種古法了。真沒想到,你年紀雖輕,但是懂得東西還真不少。這劑湯藥,還是由我親自來熬吧。這種古法熬藥,程序有點兒複雜,我怕他們手忙腳亂,出錯耽誤了趙琳怡的病情。”
“有勞了。”張文仲點頭致謝。
“應該的。”李婉笑了笑,拿着張文仲開的這張處方籤,轉身走出了病房。
張文仲擡頭望向嶽子敏,問道:“嶽老,你們醫院有金針嗎?銀針也可以。我這兒只有金屬製的針,很多鍼灸手法都難以施展,鍼灸的效果也就大打折扣。”
“我的診室裡面有一套金針,這就去拿來給你。”嶽子敏說罷,轉身就離開了病房,快步的向着他的診室走去。自從在張文仲這裡,見識到了固本培元針法、觀氣八法和合筋續骨手後,嶽子敏真的很期待,能夠再從他這裡,看到一些失傳的中醫技藝。
護士很快就用托盤託着注射和輸液的器材及藥劑返回了病房。
護士先爲她注射了4mg的苯甲酸雌二醇,隨後又嫺熟的將輸液針頭刺入了趙琳怡左手手背,開始靜脈注射用葡萄糖水稀釋過的止血芳酸和止血敏。
在做完了這一切後,嶽子敏方纔返回了病房,雙手各自拿着一隻樣式古樸的針盒。
“張先生,這盒是你要的金針。”嶽子敏將左手的盒子放在了趙琳怡病牀旁的櫃子上面,並親自爲張文仲打開。
在這隻針盒裡面,放着數十支金燦燦的金針。除此之外,還放着一隻鵝黃色的瑪瑙刀。
因爲這些金針都是足金製成,非常的柔韌,很容易就會出現彎曲的,所以配備了一隻瑪瑙刀,作用就是在金針彎曲的時候,將它弄直。(這幾章被投訴不和諧,現在是修改後的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