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叔叔、澹臺哥哥、青黛姐姐、依依雪見還有爸爸,我師父他好像終於睡醒啦!”
在周泰終於結束了那個詭異又綺麗的寒春幻夢,並用了很大的力氣才緩緩睜開了雙眼時,他首先不是看到了什麼,而是聽到了他的紅髮蘿莉門徒薛飛煙驚喜的呼喊。
再然後,周泰才終於看見了一片光明的世界以及……穿着薄薄草綠色夏衫的蘿莉門徒薛飛煙那張驚喜無比的臉。
不過,周泰他還未來得及開口詢問,穿着薄薄草綠色夏衫的薛飛煙,便滿臉都是驚喜的頭也不回的奔出了周泰的視線。
“酒鬼叔叔、澹臺哥哥、青黛姐姐、依依雪見還有爸爸,我師父他好像終於睡醒啦!”
“至於麼?不過就是稍微醉酒然後睡了一覺而……咦?”
聽着一溜煙跑了不見蹤跡,並且在跑出了門之後又繼續一遍遍呼喚其他人那薛飛煙的脆脆童音,周泰苦笑着如上說道,只是這句自言自語剛說到一半時,周泰就被他自己的聲音給嚇了一大跳。
因爲連周泰他自個兒,都能清楚無比的聽出他自己的聲音,竟然沙啞乾澀到了某位名叫“阿杜”的嘶啞派歌手嗓音差不多的程度。
這是怎麼回事?
莫非是喝多了天然居那個一罈仙的後遺症?
狗日的天然居……該不會是因爲大爺我的緣故被那個野馬龍蛟王拆了樓,所以現在就化身爲無良商人用假酒暗算本大爺吧?
對了!肯定是這樣——難怪昨天晚上,會做那麼離奇古怪的夢了!
開玩笑,夢到沐沐還屬於正常,但是無瑕夫人跑出來以身色誘就太奇怪了吧?而且最最奇怪的事情,還是最後沐沐變成了神秀,而且咱還因爲慾火焚身而把持不住的和神秀她顛鴛倒鳳,做出那種完全可以稱之爲**的事情……唔,不能回想不能回想!
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發生!這絕對只是個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曉的禁忌之春夢!
懷着這種想法,周泰趕忙動用神念,召喚出了依託他的儲物戒指而存在的個人屬性模板——如果真的是因爲喝假酒什麼的而變成了這個模樣,那個人屬性模板上頭必然會有算顯現的。
可當周泰他召喚出自己的個人屬性模板後,卻吃驚的將嘴巴張大了足夠吞下一打雞蛋的程度。
人物:周泰
精:21、氣:249、神:263、力:301、敏:258
門派:七絕聖教陰煞院門徒(記名)
壽元:126載
稱號:築基道人(大圓滿)、詩人(文抄公)、神秀道侶
等級:61級(47648545
天賦:破幻真瞳(粗淺、+3尺偵查範圍)、龍脈(蛟龍)
根骨:先天三品(金)
五行:劍鋒金、虯龍水、戈壁土、霹靂火,桑闊木。
屬性加成:
龍脈(蛟龍):天賦、神屬性被動提升5%,力屬性被動提升25%、對鱗獸、蟲魚之屬震懾+10(升級條件未知)。
詩人(文抄公):該稱號對男性文學愛好者吸引力+10,對女性文學愛好者吸引力+100,若文抄公身份暴露,會引發很不好的連鎖反應,請自重。
神秀道侶:“精魂交融巫山雨,太子寒溪結道侶。”
……
先不說突然就突飛猛進到築基大圓滿的修爲境界,那個只有一句“精魂交融巫山雨,太子寒溪結道侶。”的神秀道侶之稱號,到底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啊?
不會吧?!
難道說、難道說昨夜那些事情根本不是夢,而是真真實實發生了的事實?而且還留下了“神秀道侶”這個沒有任何解釋,只有一句曖昧詩文爲註解的稱號做了鐵證?
這這這,這不是真的**了麼?!我把神秀她當妹子看待的啊!
“不行……我得去亂軍鬼蜮,找神秀她問個清楚明白!”
從無比震驚中恢復過來的周泰,撐着牀鋪就要跳下地,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昨夜那個綺麗幻夢不說,與神秀那一次次的抵死纏綿更是清楚無比的在他腦海中重新浮現,如果不去亂軍鬼蜮裡找神秀問個清楚,他覺得自己一定會瘋掉的。
但周泰在這情急之下,顯然忘記了自己現在的力量已經在“一夜”之間,暴漲了超過一百五十點的力之屬性。所以……只聽轟隆一聲巨響,周泰他撐在了牀榻之上的雙手,竟然生生將結實無比的鉄梨木牀架按了個四分五裂不說,甚至還力透而下將數重被褥與牀架之下的大理石地磚,生生按碎了兩塊!
若不是周泰他“精氣神”屬性也都一併暴漲,所以反應速度也隨之而快了許多倍,發覺不對後就趕忙收回了大部分的力量的話,他絕對會在自己的臥室裡製造出一個大大的深坑……
“這是我的力量?這是我的手?”
一臉古怪的周泰,翻過了自己手仔細瞧看,卻發現自己的手與以前比起來不但不顯得更加粗壯有力,反而是顯得有嫩白的過頭……嗯,似乎不是嫩白而是病態的蒼白纔對?
他喵了個咪的!
假酒!
那該死的天然居賣的肯定是假酒!
心煩意亂的周泰,毫不猶豫的再次將所有的罪責,都歸咎到了天然居的一罈仙酒之上,雖然他實際上很明白問題大約是出在他自己身上。
可是,一想到夢境中與神秀的纏綿悱惻,周泰他便忍不住的一陣心浮氣躁啊。
這種情況,周泰他哪裡還能保持的住頭腦的清醒?
就在這時候,周泰所沉睡之房間的門口,卻出現了個渾身鵝黃衣衫但卻略顯清減的俏佳人。
在看清楚周泰確實已經醒來之後,這個渾身鵝黃略顯清減的俏佳人,便情不自禁的用最快的速度奔跑到了周泰面前,並不顧一切禮法的張開雙臂將正處於心浮氣躁之中的周泰緊緊抱住。
“醒了!周泰你終於醒了!”
緊緊抱住了周泰的俏佳人是蘇青黛,她用充滿關切與歡欣的口吻說出如上兩句“醒了”時,眼眶之中竟然抑制不住的滾落下了兩串晶瑩的淚珠兒。
哈?
這又是個什麼情況?
被蘇青黛突然襲擊式的這麼一抱,周泰他腦子頓時就徹底糊塗了——至於麼?喝醉酒然後頂多睡了兩三天兩三夜這種程度而已吧?怎麼搞的就跟經歷了生離死別一般的這麼悲壯?
“咳,青黛啊,你先別哭別哭,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我到底睡了多久?”
手忙腳亂的將抱住了自己的蘇青黛扶住,滿腦袋都是問號的周泰他嘗試着問道,先前小蘿莉門徒薛飛煙咋咋呼呼就算了,那丫頭沒事都想找點事情的,可現在他就算是稍微想想也能明白讓蘇青黛都流露出了這樣的情緒,那肯定是發生過什麼不小的變故,而且事情還肯定出在他周泰身上。
“不久不久!”蘇青黛沒回答周泰的問題,扯着嗓子回答周泰這個問題的人,是揹着那招牌式的巨大紅色酒葫蘆便走邊喝的卓紅煉,在龍行虎步的垮入了周泰的臥室之後,大鬍子沾滿了酒液的卓紅煉很是沒心沒肺的補充道:“……也就是一覺睡了三個來月罷了!”
三個來月?!
“你是真的卓天君?你……確定你不是在消遣我?”
很顯然,周泰他還記得被無瑕夫人制造的卓紅煉與澹臺莞爾兩人,哄到了那個小湖邊的事情,所以他是下意識的將現在這個卓紅煉也當作的冒牌貨。
“灑家當然是真的!該死啊,那個該死的無瑕妖婦,冒充誰不好居然冒充灑家的樣子來騙人……這下好了,灑家在這燕雲山算是成了個大大的笑柄!以後有機會,灑家一定要讓那個該死的妖婦,嚐嚐灑家的手段!見識見識灑家的厲害!”
好吧,從卓紅煉那怒目圓睜咬牙切齒的模樣,以及噼裡啪啦說出這串似乎很容易讓人朝歪裡想的話語來看,周泰覺得現在出現在他面前的這個卓紅煉應該是正版了——沒人喜歡詛咒臭罵自己玩不是?
“呃抱歉抱歉卓真君,我不是故意提這茬子,實在是因爲被那位無瑕夫人騙慘了的緣故。”
既然搞清楚了,周泰哪裡還有不趕忙賠禮的道理,他雖然這麼莫名其妙的晉級到了築基期大圓滿境界,可熱鬧了元嬰天君卓紅煉的話那決定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的。
“臭屁夫人,妖婦!是妖婦!”
卓紅煉狠狠的瞪了周泰一眼,然後試圖糾正周泰稱呼上的錯誤,而周泰趕忙點頭表示卓紅煉說的對。
在確定卓紅煉沒有抓狂暴走的可能性後,周泰才終於問出了他現在最想知道的問題:“卓天君,剛纔你說我……昏睡了三個多月?可是我明明記得我只是跑去太子溪裡洗澡,然後酒勁發作睡了過去而已啊?莫非隨後還發生了些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麼?”
卓紅煉倒是張口欲回答,不過卓紅煉還沒來得及開口,他的身後便轉出了個披散着滿頭及胸白髮的盲眼之人,以及另一個風神如玉衝着周泰他含笑點頭的濁世佳公子。
那披髮的盲眼之人如是說道,其人豁然就是以一曲《十面埋伏》驚走了無瑕夫人,並因爲將周泰當作了音樂大師,而跟着周泰回了燕雲山的霍尋臻。
而隨着霍尋臻之後顯出身,並含着微笑向周泰點頭致意的那位翩翩佳公子,正是澹臺莞爾。
“這個問題,還是由我來回答周師你好了。”
說出這句話的人,顯然只能是霍尋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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