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南普仙宗的大殿之中,宗主葉鐵龍坐在大殿之上,在其左右兩側分別坐着三位長老。
南普仙宗的實力在整個國南地區確實是無人能出其左右,其宗主是凝神期5層的超級大高手。
6大長老全部都是練氣期巔峰的強者,隨便一個拿到外面去都能夠在一方稱王稱霸。
“宗主,我知道宗門有宗門的規矩,我們南普仙宗上到宗主、長老,下到記名弟子,都是不能夠隨意出世的。”
“可這次我兩名出世歷練的弟子在俗世中被人所傷,如果我不出去爲兩名弟子報仇,別人還當我南普仙宗是好欺負的。”
“我那兩名弟子可是等了幾年纔等到這出世歷練的機會,沒想到卻被殺了,宗主,我希望你能答應我的請求讓我出山,爲兩名弟子的報仇。”
李新平眼中滿是怨恨的對葉鐵龍說道。
他們南普仙宗自從創立初始就有規矩,不管是宗主、長老、弟子,都不能夠隨意的下山到俗世中去,每一個人都有特定的機會到俗世中進行歷練。
其目的是希望南普仙宗的弟子都能夠在宗門內安心修煉,不要被凡塵俗世所煩擾。
本來這是一個很好的初衷,但可惜隨着時間的變遷,南普仙宗的弟子將出世歷練的機會變成了他們牟取利益的事情。
而且,這些南普仙宗的弟子在山上時也根本沒有精心去修煉,都在想着期盼着能夠下山的那一天。
葉鐵龍皺着眉頭,身爲宗主,他自然有權利允許門下弟子下山了,不過這規矩要是破了一次以後,肯定會有無數的人找無數的理由要下山。
他知道宗門內這些長老弟子在俗世中都加入了某些大勢力,每年都能夠拿到不少的錢來供他們修煉。
如果現在南普仙宗一聲令下,可以允許所有弟子下山的話,恐怕山上一個弟子都剩不下,他們都會紛紛離開宗門到這些大勢力中去享受。
其實,包括宗主自己也在外面和很多大勢力有關聯,但宗門的規矩不可破。
“雖說兩名弟子被殺,本宗也同樣心中憤恨,可是如果我這次放你下山,今後人人就都可以下山了。”
“殺我南普仙宗弟子者,我們絕不會放過,你放心,我會馬上下發仙宗令,讓正在外面歷練的弟子去給你那兩名弟子報仇的。”
“宗主,那小子似乎很厲害,光靠外面的弟子根本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如果前幾天趙遠方去參加修道者大會的話,還可以順便幫解決一下,現在趙遠方都已經回來了,宗門外面根本就沒有一名長老存在。”
“貿然讓那些弟子去報仇,很可能會有更大的損失。”李新平依然在爭取着下山的機會。
不過葉鐵龍似乎很堅決,沉默無語,並沒有回答李新平的話。
這時,坐在最下面的趙遠方站起身對葉鐵龍和李新平說道:“宗主,似乎我想到一個辦法。”
“趙長老有什麼辦法?說來聽聽。”葉鐵龍看了趙遠方一眼,滿意地對他點點頭。
這李新平實力很強,在宗門內人氣很高,威望也高,如果今天不能讓李新平滿意,說不定會鬧出什麼事來,所以宗主頭也挺疼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個時候趙遠方竟然出來幫他解圍,他當然高興了。
李新平也是對照遠方說道:“趙長老,說說你的辦法。”
趙遠方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然後說道:“宗主,前兩天我回來和你說的那件事情你還記得嗎?”
“什麼事情?”葉鐵龍問道。
“我在武道大會上遇到的那位能夠煉製極品丹藥的年輕才俊。”趙遠方說道。葉鐵龍點點頭,“不過那件事情和這件事有何關係?”
趙遠方微微一笑,很是自得的說道:“宗主別忘了,邢凱不光煉丹很厲害,同樣其修爲也很高強,應該達到了凝神期,我們可以讓外面的弟子去聯繫他。”
“當時在修道者大會上,我和他已經達成了約定讓他上山,成爲我南普仙宗的供奉煉丹師。”
“既然大家以後都是一家人了,他現在幫我們去做點事情也是應該的,就當做是加入南普仙宗的投名狀了。”
葉鐵龍沉吟片刻,說道:“這倒是個不錯的辦法,不過遠方,你一直說那青年是凝神氣的高手,關於這一點我們是不信的,哪有如此年輕的凝神期高手呢?”
“你們這六大長老修煉幾十年,到如今也不過是練氣期巔峰而已,他一個20多歲的年齡,就能夠達到凝神期嗎?”
“豈不是我們這些老傢伙這幾十年都活到狗肚子裡去了?何況你還說過他是煉丹師,這個世界上煉丹師少之又少,那是需要有大智慧和大毅力者才能夠去修煉的。”
“我不能否認他或許確實有這方面的才能和天賦,但就算如此,他這些年也一定會把大部分的時間,甚至全部時間都放在煉丹上。”
“既然如此,他就更加沒有時間去修煉了,所以我懷疑他頂多也就是練氣期7、8層的修爲。”
李新平也很贊同葉鐵龍的話,開口說道:“既然如此,他還是不能保證絕對能殺掉殺我徒弟的那小子,所以我還是需要親自下山。”
就在葉鐵龍爲難之際,突然間,一道驚天徹底的聲音從外面傳來:“趙遠方,你邀請我來南普仙宗做客,這就是你南普仙宗的待客之道嗎?”
聽到這聲音,李新平、趙遠方等人都覺得腦海中就像是有一顆驚雷炸開了一般,讓他們在那幾秒鐘內有一絲的眩暈感。
就連坐在上首位的凝神期5層超級高手葉天龍瞳孔也是猛然一跳,這聲音震盪了他的心神。
葉鐵龍瞬間站起身,怎麼會有這等高手來到他南普仙宗?而且還是找趙遠方的。
葉鐵龍馬上看向趙遠方問道:“趙遠方,這是什麼人?”
趙遠方臉色一變,隨即又大喜,忙對葉鐵龍說道:“宗主,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邢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