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麗蓉愣了愣,雖然她事前就已經猜到會是這個結果,可現在她還是難受,難道她一直所喜歡的工作就要失去了?
這感覺,很怪,就好像是自己什麼心愛的東西要被奪走般難受。
“蓉姐,是不是很難受?”楊小樂問道,他這樣問倒不是想要對方傷口上撒鹽。
“有一點,但我並不後悔,小弟弟,國安的工作我很喜歡,可是我並不後悔,再說,以後蓉姐我不是還有你養着,怕什麼?”
楊小樂笑笑,卻沒再說什麼,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沒用,還是以後用實際行動吧,對江麗蓉好一點。
這時,楊小樂的電話又再度響起來,這次打來的不是呂芸,而是丁賜。
“丁局長,你找我?”
“小子,相信你已經接到電話,能不能告訴我現在是什麼感受?”電話中,丁賜的心情好像很失落。
“痛心,我知道讓丁局長你失望了,所以我很不好意思。”楊小樂稍稍思考後答道。
聽到楊小樂這樣回答,丁賜是哭笑不得,痛心?痛心倒是有,但不應該是他楊小樂吧?狗屁,就他楊小樂也好意思說痛心?根本就是扯蛋。
“我的確是很失望,小子,你害我國安一下子損失兩個好手。”本以爲有了楊小樂的加入,鵬城國安會如虎添翼,哪知現在非但沒如虎添翼,反而還搭進江麗蓉這麼一個好手,直讓丁賜悔得腸子都快要青了,早知這樣,當初打死他也不將楊小樂拉進國安,那樣雖不會有什麼如虎添翼的事情發生,但至少不會損失江麗蓉,至少還能保持現狀。
楊小樂苦笑,他知丁賜對他抱着很大希望,想想,是自己對不起丁賜,“丁局長,現在恐怕我能說的就只有對不起,其它說什麼都沒用。”
“小子,你打算怎麼辦?”丁賜纔不想聽什麼對不起的話。
楊小樂聳聳肩道:“暫時不知道,看着辦吧,應該不會餓死。”
丁賜無語,餓死?這個詞不適合楊小樂,他楊小樂也生沒資格說,“小子,答應我一件事,在我以後有需要幫助時候,我希望你能幫幫我們。”
楊小樂大汗,說道:“丁局長,不帶你這樣的,我已經是個平民,你還不肯放過我?”
“就當是幫我。”丁賜想着,即使楊小樂不是屬於國安,他也不能白白放過楊小樂,不在他身上撈點好處,還真是對不起自己。
“好,我答應,只要我能幫,就一定會幫,但是丁局長,有一點我得說明,你不可能什麼事都讓我去做。”楊小樂沒過多考慮,丁賜對他還不錯,所以在力所能及情況之下幫幫丁賜倒也是可以。
“呵呵,這是當然,好鋼要用在刀刃上,放心吧,我不會隨便用你。”得到楊小樂答應,丁賜那顆失落的心方纔好受些許,笑容也開始重新爬到臉上,“替我向麗蓉說一聲,讓她耐心等待一段時間,過段時間我再想辦法將她調回來。”丁賜的想法是,楊小樂有沒有辦法調回國安是一回事,但是對於江麗蓉,丁賜是一定要想辦法調回來。
“丁局長,有空一起吃飯。”
“小子,這件事上你用不着謝我,不過你一定得謝謝樂欣,在你這件事上,她出了很大力,所以你得好好謝謝她。”
楊小樂懵了,樂欣幫了他?靠,如果真如丁賜所說那樣,倒真是要好好感謝樂欣。
樂欣的爺爺可是當今二號人物,有他出力,這事絕對不難解決,同時也就可以解釋爲什麼他連殺三個人之下都還能平安脫身,只是單純的開除。
“我知道,謝謝丁局長。”
掛斷電話後,楊小樂滿腦子的疑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樂欣那妞爲什麼會幫他?她應該恨他纔對,現在非但沒恨他,反而幫了他,這是否有些不太正常?
“蓉姐,是樂欣幫了我們。”楊小樂扭頭看向江麗蓉,說道。
“小弟弟,看來你的魅力不小哦,連欣丫頭都對你動心了。”江麗蓉說着便咯咯嬌笑起來,笑得是那麼開心,笑得花技亂顫,非常性感。
“說什麼呢?蓉姐,我倒是無所謂,但你可不要亂說,會毀了人家名聲。”樂欣會喜歡他?打死他也不相信,這可能嗎?根本不可能。
江麗蓉又是一頓咯咯嬌笑起來,風情萬種,身上所散發的那股成熟韻味讓楊小樂看得欲罷不能,腦子裡浮現出當初江麗蓉所對他的那番話,要是他現在將江麗蓉撲倒,江麗蓉會怎樣?反抗?還是半推半就?
當然了,這些念頭也只能在心裡想想罷了,即使再借一個膽子給楊小樂,他也不敢那樣做,尤其是現在江麗蓉爲了他而付出那麼多,更是不能對不起她。
“呵呵,隨便你了,小弟弟,我們現在去哪?”雖然失去國安那份工作,但自己自由了,可以光明正大走出外面,而不用像只過街老鼠那樣不敢見人。
“找鍾史仁聊聊,他害得我們那麼慘,不找他好好聊聊,還真是對不起我們自己。”楊小樂說道。
“好,找他去,不過你可得答應我,不能殺了他。”江麗蓉生怕楊小樂又會失手將鍾史仁殺了,那樣一來,可就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放心,我不會殺他,現在我心情不錯,不想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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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長,外面有位姓楊的先生說要見你。”鍾氏集團內,一個戴着眼鏡的年輕人推開鍾史仁辦公室,他是鍾史仁新秘書,李富城。
“姓楊?叫什麼名?”鍾史仁擡起頭,微皺着眉頭,印象中,他並沒什麼姓楊的朋友,會是誰?
“他說他叫楊小樂。”李富城說道。
鍾史仁渾身一顫抖,臉色也開始變得不自然,沒想到楊小樂會找上門來。
“不見,讓保安趕他出去。”
“是,董事長,我這就去辦。”李富城在發愣過後答道,作爲一個年輕人,他好奇,很想知道董事長爲什麼像是有些害怕那個楊小樂,但是作爲一個秘書,他又知道自己不能多問,只需執行董事長命令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