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是古代的一套有象徵意義的符號。用“一”代表陽,用“——”代表陰,用三個這樣的符號,組成八種形式,叫做八卦。
八卦團的分佈,依次爲乾、兌、離、震、坤、艮、坎、巽,而這件香爐上面八卦的分佈卻不是這樣的,而是乾、兌、離、震、艮、坤、坎、巽,其中艮卦和坤卦交換了位置。
其實這是一個很明顯的記號,但是在座的幾人除了劉楠之外都是很專業的人,即使他們認爲這件東西上面有標記,也根本不會往這方面想,更多的會認爲這東西有沒有什麼瑕疵,所以在一開始雖然也仔細的檢查了一下,但是卻沒有發現任何記號。
“唉……一輩子打鷹,沒想到到老的時候,卻被鷹啄了眼睛,要是早一些認識小劉,這樣的話也不會白白的損失我五十多萬了。”他說的好像很心疼的樣子,其實五十萬對於他來說也不算是很多。
“呵呵,老樊啊,其實這也不怪你,任誰都想不到這東西竟然會在最明顯的地方來做標記,不過這更是說明了小劉兄弟高超的鑑定技巧啊。”盧德勝接着樊陸偉的話說道。
他現在倒是很高興,因爲劉楠看對了這件東西,等於是徹底的堵住了韓金文師徒的嘴巴,而且他更慶幸的是,或許他得到了一個比韓金文鑑定技巧還要高超的鑑定師。
有人歡喜有人愁!
現在韓金文和張皓臣兩人便是面如土色,特別是張皓臣緊緊的咬着牙,全身都開始有些不由自主的擅抖着,雙手也是緊緊的握了起來,如果不是現在還有着這麼多人的話,說不定他早就衝到劉楠的身前,和劉楠狠狠的打一架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件東西到底是不是贗品哪?”
作爲此事的主人公劉楠確實有些稀裡糊塗,現在所有在場的人中,或許只有他一個人還不明所以。
“哈哈,當然是贗品了,南宋的製陶工藝向來嚴謹,根本不會將八卦這樣的圖案弄錯,所以這件東西就算不是呂志偉的作品,那也肯定不是南宋龍泉窯的瓷器。”
聽見這個回答,劉楠的心中的石頭也算是放了下來,對於這個異能的可信度在他的心裡也是增長了許多。
哼哼,這回看看這師徒二人還有什麼可說!劉楠準備要找韓金文和張皓臣的麻煩了,雖然他並不是一個喜歡惹事的人,但是別人惹到了自己,他也不會輕易的放過這兩人。
“韓老,現在這件香爐的真假已經分辨出來了,不知道我們當時的賭注現在怎麼算哪?”劉楠笑着說道。
“哼!賭注?難道你贏了嗎?黃毛小子,這件東西本就是一件爭議性很強的東西,誰都說不好它是不是真的,況且現在僅憑一個小小的錯誤,就認爲這件東西是假的,是不是也太勉強了?”
韓金文現在也是有苦說不出啊,他的心裡已經知道了這件東西是一件贗品,但是他怎麼也說不出認輸的話語,而且這次輸給的還是一個二十幾歲的毛孩子。
“勉強?”劉楠嗤笑一聲,說道:“韓老您這話的意思,就是不承認剛纔打賭的內容了?”
“哼!”韓金文沒有說話,只是冷哼一聲,但是臉色更是漲紅了許多。
“唉,真不知道某些人的專家是怎麼當的,打賭輸了都不敢承認,這樣的專家還不如我的一個屁擲地有聲啊。”
這一句話說出來可是捅破了天,要說剛纔兩人的矛盾還有些緩和的餘地,但是現在基本上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小子,你剛纔說什麼?”聽到這話,韓金文忽然間站了起來,全身都氣的開始發起了抖,臉上的鬍子也是被嘴裡的呼吸吹的亂飄,臉色更是漲的通紅,真是應了那句吹鬍子瞪眼。
“我說什麼?”劉楠輕咦一聲,本來的還在微笑的臉龐,忽然間陰沉了下來。
“沒聽清楚嗎?我說你說的話還不如我放的一個屁擲地有聲。”劉楠大聲的說道。
“你!你!噗……”韓金文的身體開始有些搖搖晃晃了,呼吸也變的不再均勻,喉頭一甜,一個鮮血在也忍不住了,直接噴了出來。
“老師!”張皓臣大叫一聲,立馬跑到了樊陸偉的身邊,將他一把扶住,焦急的問道:“老師,老師,你有沒有事?”
“咳咳,沒,沒事。”韓金文又咳嗽了幾聲,對着張皓臣說道。
張皓臣看着他老師的摸樣,心中對於劉楠的仇恨更是加深了許多,將韓金文慢慢的扶到了椅子上面坐下,然後慢慢的向着劉楠走了過來。
“劉楠,我和你無冤無仇,爲什麼你要一直針對我?現在我的老師又被你氣的吐血,這個仇不報,我誓不爲人。”
張皓臣紅着眼睛對着劉楠說道,然後直接向劉楠衝了過來,兩人的距離只有三步之遙,一眨眼張皓臣便已經來到了劉楠的身前,擡起腳對着劉楠的腹部就是一腳,這一腳又快又突然,就連劉楠都是已經快被踢中的時候才反應過來。
不過以劉楠的身手,怎麼會讓這一腳踢中他哪?只見劉楠的雙腳瞬間加力,身體一下子便向後撤了一米多遠,驚險的躲過了張皓臣這大力的一腳。
趁着這一瞬間的時間,他對着張皓臣說道:“你說我在一直和你作對?真是笑話,不過,你如果想要動手的話,我就好好的陪你玩一玩。”
“住手!”看着兩人馬上就要打在一起,盧德勝馬上大聲的制止了兩人。
他的臉色有些陰沉,說道:“皓臣,你知不知道這家店誰是老闆?竟然敢直接動手?”
“是,是您!”
“你還知道我是這家店得老闆啊?”盧德勝吼道。
這一吼可把張皓臣給嚇了一跳,他根本沒有見過盧德勝這樣發過脾氣,哪怕是他犯錯誤的時候都從來沒有過。
“張皓臣,我告訴你,我纔是這家店的老闆,平日裡我看在韓老的面子上不願意和你一般見識,但是今天你如此過分,是不是因爲我給你的好臉色太多了?”
“這……”張皓臣猶豫了一下,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皓,皓臣……”
“嗯?”看見韓金文在叫他,他立馬走了過去。
“皓臣,扶我起來。”
張皓臣不明白她這是什麼意思,不過還是照做了。
韓金文被張皓臣扶着站了起來,此時她的臉色已經極其難看,看着衆人說道:“我韓金文從事了一輩子的古玩行業,沒想到今天栽倒在了一個小毛孩子的手下,也罷,我發誓從今天開始絕對不再接觸古玩這一行,有違此誓,不得好死!”
“我們走!”說完他便被張皓臣扶着走出了古董行的大門,臨出門的時候,張皓臣回頭看了一眼劉楠,眼中的怨恨非常明顯。
“唉……”盧德勝和樊陸偉齊齊的嘆了口氣,不過馬上他們的神情一會兒便有恢復了原來的摸樣。
“今天雖然交了五十萬的學費,但是也算是漲了一點知識,更重要的認識了小劉,不如我們幾個好好的出去喝一點如何?”樊陸偉對着劉楠說道。
“這……”劉楠不是很願意出去,他現在想的是趕快拿上自己賣掉白碗的那十萬五千塊錢,趕緊回家去見一下父母,畢竟已經回來兩天的時間了,還沒有同父母見過面。
一旁的樊陸偉看見劉楠這幅摸樣就知道劉楠一定有着什麼事情,轉念一想,便明白了劉楠心思,隨即他拿出電話,撥打了出去。
“喂?你現在馬上拿十萬五千塊錢下來,明白嗎?”
“……”
“我就在樓下,快一點。”
……
時間不長,一個穿着黑色工作服的中年女人便從二樓走了下來。手中拎着一個口袋,劉楠知道其中的東西,應該就是馬上就要屬於他的十萬五千塊錢。
樊陸偉接過了口袋之後,笑着對劉楠說道:“小劉啊,你那個白碗的錢,點一點吧。”
“呵呵,不用點了,我還信不過您嗎?”
劉楠知道樊陸偉絕對不會因爲這十萬多塊而騙自己的,所以也就表現出了很大方的樣子,其實他的心中是很激動的,恨不得馬上將所有的錢全部拿出來,然後一張一張的數個清楚,話說他一輩子還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錢。
“呵呵,怎麼樣?這回可以和我們兩個出去喝一點了吧?”
“那,好吧。”劉楠答應了下來,畢竟人家把錢都給你了,再拒絕的話,劉楠也不好意思了,只好將回家的念頭向後推了推。
“哈哈,走吧。”樊陸偉說了一聲,率先向着門外走去,盧德勝和劉楠也跟在了他的後面。
正在這時,劉楠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胡森的電話,便接了起來。
“虎子,怎麼了?有事嗎?”
“是,是有點事情,楠哥啊,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我下午回去吧,如果不是急事的話,就下午再說吧。”說完就準備掛斷電話。
“楠哥……”可是電話中胡森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怎麼了?難道有急事嗎?”劉楠意識到,可能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楠哥,是這樣的,剛纔,剛纔阿姨來電話了。”
“阿姨?我媽嗎?她打電話幹什麼呀?”
“阿,阿姨說,阿姨說叔叔被人給打了!”
聽見這話,劉楠原本的笑臉凝固了,手中提着十萬元錢的袋子“咣噹”掉在了地上,一股從未有過的殺機從他的身體之中瀰漫而出,就連站在他身邊的盧德勝和樊陸偉二人都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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