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教授敲定了合作項目,章晉陽心情愉快,他不願意對上手合會那些打不死的對手,那會耗費他太多的時間,可是教授就不一樣了,他的時間有的是,而且所有人都以爲他死了,知道他還活着的人沒有幾個,都是值得信任的人。
最關鍵的是,教授不打算讓x戰警們出面——這老傢伙果然有自己的底牌——而是打算使用幾十年都不怎麼動用的家族力量,理由,就是這是爲了他永生的私事,不能公器私用。
這對章晉陽來說是個好消息,因爲x戰警的力量需要休養生息,在這期間火燒雲夫婦能在裡面起到重要作用,那麼在將來對x戰警的決策的影響力就越大,一個很有幫助的盟友收穫在即。
而他也不必擔心教授的問題,他的家族實力明顯不小,能支持他這樣幹,而且教授這些年肯定也爲家族的發展貢獻了力量,這一次回去,他既然說要動用家族,那說不定就是想要坐上族長的位子了——他之前的那個x教授的身份執掌一個大家族並不合適。
章晉陽離開了x學院,開始變的行蹤飄忽,除了蔣書雁誰也聯繫不到他,包括超能小鎮的計劃,和棍叟手下真純會的聯合行動,甚至伊萬和瑪雅的監管的實驗室裡都不見他的蹤影。
再次出現在新約克城的時候,已經是春暖花開了,街上的女孩子們都爭先恐後的換上了花裙子,短的讓布料供應商欲哭無淚。
當蔣書雁找到章晉陽的時候,他就坐在時代廣場上的長椅上,透過大大的蛤蟆鏡肆意的觀察周圍那些各有特色的雌性人類下肢,興致盎然。
“三個多月,消失了三個多月給自己放假,就是爲了看大腿?朱蒂的腿不好看?”,蔣書雁優雅的坐在他的身邊,用同樣的眼神看着同樣的東西。
章晉陽懶洋洋的遞給她一個信封:“她的更好看,現在不過是消遣而已。”
蔣書雁接過信封好奇的翻過來掉過去:“這是什麼?春節禮物?然而太晚了,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
“就算遲到的禮物吧,本來春節的時候就想送回來的,不過中間出了一點小差錯,耽誤了一些時間,一個挺討厭的傢伙。”
章晉陽伸了個懶腰,搖搖晃晃的向着廣場外走去,在那個方向,和章晉陽有關係的只有史蒂夫的訓練場。
蔣書雁叫住了他:“史蒂夫搬走了,他搬去了首都,新年之後搬走的。”
章晉陽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我知道,我在那邊遇到他了,每天跑步跑的很開心,他留了東西給我。
晚上我會回公寓,不要太高興,你得保持風度。”
雖然章晉陽有勸告蔣書雁,但是當他晚上回到公寓的時候,仍然被興奮的蔣書雁抓住親個不停。
“她這樣一下午了,不斷地誇獎你,你給她灌了什麼迷湯?他可從來沒這麼對待過任何一個男人,你不是有朱蒂了嗎?”,嚴正信在擺弄他的功夫茶,一派悠然。
蔣書雁回過頭去爭辯:“那是因爲沒有人給我十四億美刀,現金!還有那十三噸半的無標識黃金,哦,天吶,我都要融化在那耀眼的光芒裡了。”
嚴正信得手劇烈的抖了一下,茶碗裡的茶水撒了一片:“你說啥?十三噸半?黃金?”
老道的眼睛瞪得快趕上嘴大,章晉陽彷彿聽到了眼角皮膚碎裂的呻吟——這算是目眥欲裂?
蔣書雁興奮的連英語也不說了,不斷地晃着章晉陽的雙臂,又把臉埋在章晉陽的胸前用力蹭:“沒錯,十三噸半,整整一卡車的金磚。你從哪弄得到的?
今晚你想要那個女明星?
(章晉陽傻傻的看着表姐,嚴正信的肺癆又犯了,咳得肺都要出來)
我去把她綁來,絕對不會讓朱蒂知道的……
你們那是什麼眼神?”
章晉陽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把自己從蔣書雁的擁抱中拔出來:“很高興你還有理智,好處理嗎?”
蔣書雁依然很興奮,但是已經可以談事情了:“那些黃金?沒有任何標記,隨便一家銀行都會把我們當成上帝一樣供起來。
那些錢有點麻煩,我沒辦法作甄別,不知道流通性怎麼樣,還要看你怎麼弄來的,你怎麼弄來的?”
蔣書雁不是在期待章晉陽的回答,她只是在感嘆,要知道,十四億美刀,還是現金,整整的摞滿了那個倉庫,一想到那佔據整個視野的鈔票牆,還有那牆基的黃金,蔣書雁的呼吸又急促了起來。
嚴正信看着在茶盤裡到處流淌的茶水,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收拾心情:“噢,還有十四億的現金,你怎麼弄到手的?”,他發出和蔣書雁一樣的感慨。
章晉陽走過去,在酒櫃裡隨便取了一瓶酒:“哈,南方的黑幫比我想象的有錢,北佬比起他們來可就差遠了,尤其是西海岸,那裡富豪遍地,到處都是黃金。
這下超能小鎮的錢夠了吧?”
蔣書雁眉飛色舞:“足夠了,有了這些,我可以通過各個銀行拿到三倍的貸款,只要一點點手續費,這些就都會乖乖的當在我們的帳戶上,誰也拿不走,國稅局都不行!
黃金完全不用擔心,銀行纔不會管這些沒有標識的小可愛們是從哪來的,只要存到他們那裡就行了。”
嚴正信幾個深呼吸之後,慢慢的恢復了冷靜,不過他也在收起茶盤,今天晚上看來是沒有心情喝茶了,一邊收拾一邊若有所思:“這麼說,這幾天肆虐南方的那個和各大幫派作對,被開出七千萬花紅只爲了找到蹤跡的‘玫瑰怪盜1607’就是你了?”
蔣書雁上下打量了一眼永遠一身黑色風衣的章晉陽:“玫瑰,你還挺浪漫的嘛。爲什麼是1607?”
嚴正信像酒櫃走去,這是章晉陽認識他這麼久,每一次看到他喝酒:“猜測是爲了紀念1607年約翰牛在北美建立了第一個永久殖民地,叫……叫什麼來着?”
章晉陽點了點頭:“詹姆士鎮,我去看了那個花崗岩紀念碑,誰猜到的?就是這個意思,至於玫瑰,第一次的時候身邊恰好有,想起了一枝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