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裡德博士對沙人展開了研究,想辦法剝奪了威廉的超能力製作了一個藥劑,這份藥劑在康納斯博士手裡大放光輝,是奧拉尼德斯的藥劑學基石之一,還誕生了水晶騎士格溫·史黛西。
而失去超能力的威廉·貝克則被法院判處九百多年的監禁而不許假釋,至於關在哪裡,章晉陽更本就沒關心過。
沒想到被羅斯將軍弄進孤島裡去了,想也知道他無非想破解裡德博士的技術,恢復沙人的超能力,或者想辦法搞清楚他的超能力是如何獲得的。
這些托爾伯特並不清楚,他接觸超凡事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很多秘辛都已經被故意或者半故意的湮滅。
尤其是在神盾局陷落日,黑寡婦娜塔莎將神盾局的秘密服務器完全公開(雖然時間只持續了不到三十個小時,但是對於那些有心人來說已經足夠),這造成的大泄密讓很多人都焦頭爛額。
尤其是北美鷹政府和國防部,因爲他們的各種實驗出了問題都是神盾局在善後,關於他們在過去的那半個世紀的所作所爲是記載的最詳細的——這些記載全部都是令人遺憾的、駭人聽聞的、不忍目睹的各種不合法的實驗項目,其中造成的紅多最大的,就是X武器計劃“備忘錄”。
以此爲前車之鑑,很多保密事件在存入檔案的時候就被修改過了——而原始資料藏在哪裡就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了。
像托爾伯特這樣“入行”較晚的人,往往在達到一定級別之前是沒有辦法知道事情真相的——他們會知道一些被修改過的“歷史常識”而被混淆視聽,這些“歷史”都是入行就能得知的,無論是多麼隱秘和不可思議的事。
沙人不是唯一一個不應該出現在那裡的人,章晉陽指着其中的一個名字語帶譏諷:“讓我們瞧瞧,一個好手藝人,弗萊·盧瑟,羅斯將軍是打算在監獄裡健造雕塑嗎?他想提高囚犯們的藝術素養順便增加監獄的生活氣息?”
科爾森對這個名字卻不熟悉,或者說完全不知道:“這是誰?很危險?”
章晉陽冷笑一聲:“危險?不,你根本感覺不到他危險,以爲你會爲他做任何事——在他的操縱下。
他有一種能操縱人身的神奇泥土,只有他能夠使用,當初他試圖操縱神奇四俠想要乾點什麼,蘇珊請我幫忙抓住了他。
那種泥土不知道里德博士是如何處理的,但是當初接受這個人的是FBI超自然事件調查小組,他在這裡我毫不意外,唯一希望就是他的原材料不在這,不然我們都會成爲他的木偶。”
托爾伯特的臉色變得更差了,其實科爾森和芭比的心情也更糟了,只不過這兩位都是間諜精英,心不形於色是基本功,遠比托爾伯特這位耿直軍人懂得隱藏。
黛西比起托爾伯特強不了多少,她伸手搶過將軍的手機操作一番之後還了回去然後大屏幕上就顯現出了這些嫌疑人的檔案,托爾伯特不但臉色鐵青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同時也震驚莫名,嘀嘀咕咕拿着手機來回翻看:
“見鬼,我這手機可是最新版的保密規程!怎麼搞的?”
章晉陽突然指着其中一個人很詫異的問:“他叫謝爾蓋?我說他怎麼不見了,原來是被國防部抓走了。”
科爾森一愣,這上面雖然註解了這些人的身體特徵,但是卻沒有表明他們都幹了些什麼,所以他沒認出來這是誰:“怎麼了?他是幹什麼的?”
章晉陽對着那個照片上的大背頭指指點點:“這個混球綽號獵人克萊文,在新約克城鬧過一段時間,總想抓住蜘蛛俠——也學他想把小蟲馴養成寵物?
我找他很久了,但是他突然銷聲匿跡。這可是我唯一一個沒抓到的目標——雖然現在輿論認爲我把他弄死了,我就是解釋也沒用。
該死的,羅斯居然讓我背黑鍋。
啊……他同父異母的弟弟菲爾應該還有印象:變色龍德米特里·斯涅爾加科夫,著名間諜。”
托爾伯特對於間諜非常敏感(或者說特別痛恨,至於原因,看看科爾森就知道了):“間諜變色龍?我確實聽過這個名字,一個非常厲害的毛熊間諜,這麼說這次暴亂是毛熊國的陰謀?
該死的,我就知道這些高加索人都該下地獄!”
科爾森面無表情的咳了一聲:“嗯哼,不太可能,德米特里已經死了很久了,死於濫用藥物造成的基因崩潰,時間還在復仇者成立之前。”
黛西舒展了下表情:“啊,這麼說就剩下最後這位羅德里克·金斯利了,讓我看看他是什麼人……我說你們爲什麼不爲罪犯標明生平?還要靠猜才知道這人都幹了些什麼嘛?太不負責任了。”
托爾伯特有些感概,他也覺的這種檔案蠢透了,但是這是上司的上司定的規矩,甚至連羅斯將軍都無力反抗。
很快黛西和芭比就找到了這位金斯利在入獄前的生平,看的黛西直接吹了聲口哨:“哇唔,時裝設計師協會大獎的獲得者,業界新星,年入千萬……比整個神盾局所有人的年薪加起來都高啊……他犯了什麼罪?”
托爾伯特一攤手:“這個性別不明的人曾被國防部邀請設計新式軍禮服,但是他偷走了一部分部隊最新研發的機甲圖紙,還自己造了一個仿版想要搶銀行——單純的想要追求刺激。”
章晉陽“哈”了一聲:“我猜他製作的仿版比你們國防部研製的要先進那麼‘一點點’。”
托爾伯特尷尬的仰着頭左顧右盼。
科爾森嘆了口氣:“這些都不是最難的,問題是羅斯將軍啓動了封閉程序,這個程序是用來同歸於盡的,啓動之後監獄全部封鎖,然後會自沉海底。
顯然國防部對這個程序做了改變,現在他們沒沉下去,還能保持運轉,肯定能源系統和換氣系統都沒有問題……我們要怎麼進去呢?”